“顧小姐這樣倒是很可愛。”
好在溫知遠及時出聲緩解了這尷尬氛圍，面上好似並沒感到任何不對勁，反而微微彎了唇角，卻又恰到好處並不失禮地將溫暖的目光放於柳錦昔身上。
被這目光注視著，柳錦昔乾笑了一聲，有些不自在，正不知道怎麼回應，往顧臨安那望了一眼，卻看他神色有些不對勁。
冷，整個人非常冷……
“她就是這樣的性子。”顧臨安微微抿了抿唇，語氣帶著些許冷冽，但也還是禮貌道，“溫教授，我想我們該談談正事了吧。”
正事？
想起顧臨安之前說要請溫知遠來是有關於軍事上的，那她在這裡聽著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我……要不要先離開？”柳錦昔眨了眨眼，試探地問了一下。
這句話一出口，顧臨安沒有回應，溫知遠卻好似想起了什麼，笑著開了開口，“之前將軍說讓我順便給顧小姐複習知識點，正好她在這，不如……先說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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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不行。”
幾乎是異口同聲，柳錦昔和顧臨安同時開口，語氣堅決地一致，讓柳錦昔略微驚訝了一番。
要說她反對，那是因為別說是複習知識點，按她現在這狀況，怕不是，預習。
但……他不是支援這個的麼？
看向顧臨安，卻見他微微偏過了頭，輕咳了一聲，輕聲吐出一句話。
“軍事為重。”
按理說這本來不急，可論私心，顧臨安這次不知為何，看到溫知遠和她相處，心裡竟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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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短……不過作業太多，而且今天晚上要考試，月考也在下下個星期……所以就這樣了，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