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拿出我最大的誠意了,甚至願意與你為奴僕!你竟然說不願意!我勸你再好好想想!”
這話給初葉說笑了,“還為奴僕?這就受不了開始威脅我了?”
布吉拉的氣勢一弱,最後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給人族找一條活路。除了你們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你就這麼相信我們?”
見布吉拉這樣子也不像是做戲,但是他就這麼相信他們嗎!他身為主神之一,地位可以說是這九界最高之一了。是什麼讓他放下尊嚴選擇把一切都壓在他們身上呢?
瞥了一眼諾恩三姐妹,布吉拉無奈道:“我又不是傻子,連命運都選擇了你們。在我看來無論是神王奧丁大人,還是那引起一切事端的洛基,都不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那也不足以讓你為奴,你愛上了人族?”初葉突然道。
布吉拉一驚但是很快回道:“我當然愛人族,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不!我說的不是整個人族,你愛上了一個人族?一個女人?”初葉眯著眼睛觀察著布吉拉。
“你想多了……”
“那我明白了,不是女人,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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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也好,諾恩三姐妹也好,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布吉拉!眼裡都是一種莫名的渴求!
布吉拉汗都留下來了,連忙擺手道:“怎麼可能是男人!”
見布吉拉一臉慌張,初葉心中有了判斷,一個主神,自制能力怎麼可能這麼差!
“那就還是女人,看來我猜對了。不過若是這樣倒是也能說得通你為何對人族如此執著了。”
半晌,布吉拉一聲嘆息,看了眼初葉,又底下了頭,“那你願意與我簽下契約,保障人族的未來嗎?”
“先讓我見見她,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她,我只是好奇,什麼樣的奇女子能讓一個主神流連忘返!”
一旁的海拉與諾恩三姐妹也連連點頭,看來不管是不是神靈,地位多高,八卦之魂依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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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想傷害她也做不到了。她死了。”布吉拉的精氣神一下子就消去了大半。顯然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死了?難道是三千年前?”海拉突然想到什麼。
見布吉拉點頭,海拉才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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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三千年前,布吉拉曾經去過一次赫爾海姆,海拉本就不待見阿斯嘉德的神靈,因此發現他跑來就第一時間想要驅趕他離開。
但是布吉拉卻送給了海拉一顆死靈果,希望能讓他留在赫爾海姆三天。
死靈果可以提高海拉的神力純度,倒是難得的神果,因此看在死靈果的面子上,這才讓他停留了三天。
這三天布吉拉就一直站在冥河前,三天過後這才一臉悲傷的離開。如今前後想來,布吉拉所愛的人族女子就是那個時候死去的。
死亡以後並不是所有的魂魄都會進入赫爾海姆。實力越低的越難。像是人族就大概十分之一的可能性。
布吉拉沒有等到他想等的人,那她的魂魄應該隨著死亡一起消散了。
初葉有些觸動,三千年前的事情?這布吉拉倒是一個性情中人啊,為了心愛的女人,願意犧牲自己庇護與她一樣的人族。
“她是個好女孩,可惜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我,最後也是因我而死。這是我從未與誰說過的事情。也是埋藏在我心底最深處的痛。”
“每次看到人族就能讓我想起她,她那時候只是人族一個小家族的族長,一個女人能做到那一步也著實不容易,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她的族群興旺。”
“她做不到了,擔子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無論如何我都要保人族昌盛!哪怕諸神黃昏,末日降臨!那在遙遠的未來我也要讓人族重新出現在九界的大地上!”
“所以,我願意與你籤訂契約,即使生死由你掌控,只要你能保人族再起!”
“我說了,我不願意!”
不只是布吉拉一下子如洩了氣的皮球,就連海拉與三姐妹也覺得奇怪,這怎麼看都是初葉佔便宜啊,竟然拒絕。
初葉將空酒杯朝著布吉拉的方向推了推。
“滿上。”
布吉拉一愣但是趕緊將酒滿上了。
“她叫什麼名字?”
“夏河。”
“倒是很東方的名字,與我家鄉那邊的名字很像。”初葉點點頭。
“東方?她那一族確實與你有些相似,也是黑頭發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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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讓初葉有些意外,他這標準的東方面孔,無論是在希臘世界還是在這北歐世界,都很少見。
“那有機會倒是想去看看她的族人,有你看護,應該還在吧。”
布吉拉點點頭,表示若有機會的話。
“其實我很少喝酒,甚至可以說基本不喝。這一杯就敬你心愛的女子吧。”初葉舉起來一飲而盡。
“我說我不願意,是不願意與你籤訂契約!更別說什麼主僕契約了。”
“不需要,你若是想要跟著我們,那就來吧。人族你也自己照看著吧。我也沒有什麼特別多的要求,甚至以後有一天你不想幫我們做事了,離開我也不強求。”
“只是我也有一點要求,別在背後捅刀子,我能允許你離開,但是敢背後找事,我不會給你改過的機會,我會直接殺了你!”
殺氣凝結如實物一般,布吉拉的身體有些顫抖,他從未在其他神靈的身上感受到過如此可怕的氣息,他知道初葉沒有開玩笑,若真有那麼一天,自己必死無疑。
但是他也同樣沒有開玩笑!他選了這條路,就是要一路走到盡頭!
“好!”
“本來是來殺你的,到是沒想到被你說動,那走吧。既然你已經做好了覺悟,那就跟我們一起去阿斯嘉德吧。”
“可以,只是我也只能量力而行,神王與天后我也……”
“嗯,奧丁與天后弗麗嘉並不需要你去對付。”初葉一行起身。這一次他們又多了一個成員。
還是老套路,冰霜古匣雖然能傳送但是必須以約頓海姆為中轉。
“什麼時候能直接傳送就好了。”初葉看著四周熟悉的環境。
“阿斯嘉德!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