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娘跟俺說孫媒婆去小牛家敲門啦。”李福祥說了一句,抬頭看看眼前的莊稼,彎腰收割起來。
寶昌聽了李福祥的話,想想,頓時有些苦笑不得:“爹,不是,俺娘他就因為了孫媒婆去給小牛說親這點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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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祥彎腰割著穀子聽著兒子的話只笑不語。
“爹,你不知道,為這事兒俺娘她昨晚半夜不睡覺,愣是逼著問俺知不知道俺大哥有物件?”
“那你大哥到底有還是沒有啊?”李福祥聽了寶昌的也跟著問了一嘴。
別看就是一句話,李福祥這邊問了一嘴,那邊寶昌直接腦袋就炸了。
“爹,你不會也跟俺娘一樣,因為這點小事兒拷問俺大半個小時吧?”
重點出來了。
寶昌說倒自己的親孃因為自己親大哥的婚事逼了他大半個小時不讓睡覺。
“怎麼樣啊寶昌?滋味不好受吧?”李福祥笑到。
寶昌看看遠處幹活的鮑文芳:“爹,你說俺娘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咋想一出就是一出啊。”
李福祥回頭看看兒子:“說話悠著點,小心在來了半小時。”
寶昌在家裡幫忙收了一個星期的莊稼之後,寶吉便把寶昌替了下來。
換做寶昌去上班,寶吉在家幫著收莊稼。
寶吉在家,農活兒幹起來是得心應手,唯一不讓家裡省心的就是晚上喜歡跟著朋友出去喝酒,白天一早上起不來床。
有了兩個兒子幫忙,李福祥家的農活兒倒也很快就收完了。
剩下一兩天,鮑文芳跟著李福祥還有寶吉在院裡摘花生,好把花生瓤子曬乾之後儲存起來留給兔子冬天吃。
“寶吉啊,你在外面上班的時候,有沒有認識一些小姑娘啊?”
寶吉摘這手裡的花生,看都不看鮑文芳一眼:“沒有,你覺得就俺們那個廠子裡能有那個女孩兒去上班?”
寶吉在廠子幫著驗檢科抽取樣檢,按說應該也有不少的女孩子,可是有些老人認為化學反應對於女孩子以後的生育不是很好,所以很少有人幹這活兒。
鮑文芳聽了寶吉的話想想也是,就寶吉那科室的女孩子給他們家,她也要想想。
“那你們廠子除了你們科室就沒有別的科室的女孩子了嗎?”
寶吉放下手裡的花生瓤子,斜眼看了看自己的親孃:“今兒個晌午俺不在家吃飯,亮子約俺們喝酒去。”說完轉身離去。
李福祥坐在一旁摘著花生,看到寶吉走後,嘆了口氣直接起身:“別人有酒喝,咱沒有酒喝就老老實實的做飯去吧。”向著廚房走去。
他怕自己再待下會成為下一個寶昌跟寶吉。一追問就是半個小時。
鮑文芳坐在院子裡看看兒子跟著男人都走了,翻了個白眼頓時有些不高興。
“哎,俺說李福祥,你就不為兒子的婚事著急嗎?”
李福祥本以為自己躲開就沒事兒了,誰曾想到躲得了人,也躲不了這麼一嗓子。
“哎,我說李福祥,你倒是說一句話啊,你這當爹的咋就不為自己的兒子上點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