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看看司逸:“你去不去?”
“去,在家待著也沒有意思。”司逸說到。
寶蓮聽司逸也要去地裡幹活,撇著嘴瞅了一眼李福祥:“爹,司逸他沒有幹過這些。”
“沒幹過才幹呢!”李福祥說完轉身離去。
寶蓮皺了皺眉頭,轉目看向了司逸:“沒關係的司逸,你不去也沒事兒。”
司逸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卻不想寶蓮還是這麼看他。
“寶蓮,叔叔說的對,就是沒幹過才幹呢,要是我一味的逃避,以後怎麼生活,怎麼養家。”
“是不是有些遠了?”寶蓮聽到司逸提起生活、家庭,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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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怎麼會早,現在我們都畢業了,工作不了幾年,我就要把你娶回家裡去,所以說不早。”
司逸平時就是一個悶葫蘆,但是說起土情話來,還是有點感人的。
三言兩語就把寶蓮感動的是一塌糊塗。
勸不動司逸,寶蓮也只能任由著司逸跟著大家一起去地裡割芝麻。
之前司逸跟著寶蓮上山割過青草,倒是對於上山沒有什麼新鮮感。
但是割芝麻就不一樣了。
司逸站在地頭兒,看著成片的芝麻,到顯得有些期盼。
遠處,寶蓮拿著一塊毯子走了過來:“司逸,你先在這裡等著,等會俺告訴你咋整,要不然就整錯了。”說完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塊毯子給了司逸。
司逸拿著毯子坐在地頭兒看著寶吉、寶昌兩個人一手拿著鐮刀,一手提溜著芝麻的頭稍兒,隨著鐮刀隔斷芝麻杆,寶昌、寶吉喊寶蓮拿來一塊布平鋪到了地上。
寶吉、寶昌單走到毯子跟前,手向下一翻,另一只手則拿著鐮刀在芝麻杆上輕輕敲了幾下,待到芝麻杆上不在往下掉芝麻的時候,寶昌、寶吉兩個人又隨手把敲打過得芝麻杆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草機子上。
“看好了沒有?”
就在司逸看的入迷時,寶吉突然問了一嘴,恐怕司逸到時候看不明白做錯了。
司逸點頭:“看明白了。”轉首又看向了身後的寶蓮。
“我學會了,真的很簡單啊!”司逸大叫簡單,卻不想當他揮起手裡的鐮刀時,卻一株芝麻杆都割不下來。
司逸很納悶,同時在心裡跟自己較起了勁兒。
他就不相信自己一個大小夥子還不如一個女人,連根芝麻杆都割不下來。
幾分鐘之後。
寶蓮看著腳下有高有矮的芝麻根兒,愁的搖了搖頭。
“司逸,來,我告訴你如何用巧勁兒把芝麻割掉。”
換做之前司逸一定不會同意的,但是眼下他不得不同意。
因為他要是在這樣盲目的個下去,芝麻杆裡的那些芝麻遲早會被他撒完。。
寶蓮拿著自己鐮刀走到一株芝麻杆前面,並且還讓司逸學著她的站姿站在了另一株芝麻杆跟前。
“先單手空出一隻捏著芝麻的頭稍來固定芝麻杆平衡不倒,其次另一只手拿著鐮刀在芝麻杆上傾斜放好,最後拿鐮刀輕輕一待就成功了。”
寶蓮說的慢吞吞的,恐怕司逸聽不明白幹錯了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