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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閨中閒話(二)

銀葉院的正房三明兩暗,甚是寬敞,東間的臥房裡雖沒有火牆,卻是鋪了地龍,這便使得房間溫暖如春。

此時,許瑩然去換了身貼身襖裙,正從東耳房出來。

聽了沈楚楚說這話,許瑩然到是嚇了一跳,不明白她這奇思妙想來自何處。

沈家主人家的姑娘,跑到客人的院子裡來住廂房!不知道的會懷疑沈家家風,更有甚者還以為這客人囂張,將主人都趕到了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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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一句玩笑之言,立即便將許瑩然推入了兩難之地。

“怎麼,楚楚這是看上我的銀葉院了?”許瑩然穿過東耳房和臥房的月洞門,笑容晏晏的打趣。

東次間外間裡,沈楚楚翹起二郎腿,斜靠在南牆臨窗大炕上,“許妹妹你的屋子收拾闊朗又順眼,我自是喜歡。不過我們關係這麼好,住在一起也更能玩的開心。”

“既然你有這個心思,在壽康院裡那你拒絕老夫人幹嘛,要是直接把你的錦葵院讓給木香姑姑,那倒是還有可能搬來和我同住。”許瑩然衝著壽康院的方向支支頭。

“木香小姑雖然人是娘裡娘氣了些,可我沒有拒絕她來錦葵院啊?”沈楚楚一臉茫然,“我還奇怪呢,明明我都答應了,沒想到祖母還去找我娘的麻煩。婆婆這種動物,實在是太難理解了!”

“噗”許瑩然喝了一半的茶水全數噴出。

單細胞生物的沈楚楚竟然也玩起了深沉!沈楚楚神經大條這件事,在沈木香這件事兒上,是得到了充分的驗證的。

本來嘛,沈木香剛進府,和許瑩然也沒什麼深仇大恨。許瑩然為什麼要坑沈木香呢?

沈楚楚連這都沒想到不說,她甚至都沒想過問一下許瑩然,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事實上,沈木香本身是還沒有範到許瑩然頭上,實實在在的惹火了許瑩然是桂花。

沈家二老太爺想將來歷不明的人送進沈家撈一把的心情,許瑩然還是理解的,誰讓沈家勢大錢多呢?可桂花錯就錯在妄圖打壓許瑩然,讓沈木香往上爬。

許瑩然會是那種能讓狗在自己頭上拉屎的人?當然不是!

如果沈木香也打著和桂花相同的主意,那下次,只怕就不是種地這麼簡單了。

當然,許瑩然在沈府還沒有完全表露出她的“兇殘”本質,所以,到底是怎麼個不簡單法,那就只有等著沈木香找上門,方能揭曉。

沈楚楚神經堪比馬路,但卻也因“禍”得福,壽康院裡雖然沈楚楚說帶著沈木香操練,並不是在恐嚇威脅,但關鍵是沈老夫人腦補太多,聽岔了。

就這樣到是給沈楚楚歪打正著,避開了沈木香這個居心叵測之人。

由於沈木香之故,沈楚楚的挪窩計劃就這麼不了了之,

許瑩然在沈楚楚的身邊坐了下來,冬景提著識文描金海棠式攢盒,盒中桂圓、花生、瓜子、核桃各佔一格。

待冬景將盒中小格一一端上炕上的楠木小幾後,便退了出去,守在房門外。

此時,東間臥房裡便只剩下了沈楚楚和許瑩然。

沈楚楚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搖晃著二郎腿道:“許妹妹,我們說好的糕點呢?你不讓冬景端上來,我可是不會告訴你關於前任薊北侯夫人的事兒。”

沈楚楚對於甜點一向沒有抵制力,許瑩然瞧了一眼屋內的自鳴鐘,時針赫然指著十一。

許瑩然似笑非笑的白了沈楚楚一眼,“嘴裡的東西要是擋不住饞蟲,當心我讓你吃了也給我吐出來。”

說起武力脅迫,這事兒沈楚楚到時經常幹,但她看許瑩然瘦胳膊細腿兒的,不禁撇了撇嘴,衝許瑩然揚起一個孔武有力的拳頭。

兩人似乎玩起了打啞謎,許瑩然但笑不語,一巴掌拍開沈楚楚的手,繼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哦。”沈楚楚恍然大悟,想起許瑩然教她對老夫人說的那些話,再想想沈木香以後在壽康院種地、除蟲的日子,沈楚楚心中莫名一寒,她立即坐正身子,兩眼汪汪的盯著許瑩然:求原諒!

沈楚楚一陣耍寶求原諒之後,話題終於談到了點子上。

“薊北侯府的老夫人你知道吧,第一任薊北侯夫人就是她的親侄女,楊夕月!”沈楚楚輕描淡寫語氣,說明這顯然不是什麼秘密。

“哦,這樣啊。”許瑩然垂下眼瞼,心中卻是湧起驚濤駭浪,李子厚和老夫人似有不和,這是她切身感受到的,那為什麼他還要娶一個對手的侄女,是政治目的,還是真愛?

沈楚楚沒有聽出許瑩然的驚異,繼續說道:“要說楊夕月這個人不簡單,但也命不好,年紀輕輕就去了不說,聽說也是大婚當天就去了的。”

“不簡單,是怎麼個不簡單法。”許瑩然覺得沈楚楚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沒說。

沈楚楚到是一臉不可置信,“這你都不知道?”

許瑩然目光坦然,我應該知道什麼?

“唉”沈楚楚嘆一口氣,“這可是全大燕都知道的事兒。你不會連薊北侯家幾口人都還不知道吧!”

許瑩然茫然的搖搖頭,沈楚楚捂臉,認命的解釋道:老薊北侯一共生了三子一女,現在的薊北侯雖是嫡子,但排行老二,他上有楊姨娘說出的庶長子李覃,下有王姨娘養育的庶弟李浩。而且,侯爺的娘也不得老侯爺的喜愛,所以侯爺從小就被扔到了東北大營。”

東北大營可是大燕軍隊的根本,把一個不得寵的兒子扔到這麼重要的地方,這正常嗎?

許瑩然對沈楚楚的話有些懷疑。

沈楚楚沒有注意到許瑩然的深思,繼續說道:“薊北侯府裡老侯爺最愛的便是楊姨娘,楊姨娘原不過是老侯爺的貼身丫頭,她們全家可都是家奴出生,但藉著楊姨娘,楊家一步登天,脫離了奴籍。

為此,楊姨娘將本該為奴的兩個侄女養在了身邊。楊夕月便是最出色的的一個。楊家不愧出美人,這楊夕月長得傾國傾城,一顰一笑都能勾動花開花落。而且楊夕月不僅美,她詩詞歌賦無一不通,琴棋書畫無一不曉,這樣一個美人,根本就不像是我們大燕出來的,她這樣的美貌多才,自然就引起了侯府一干男兒的仰慕。

侯府一門三公子,無一不拜倒在楊夕月的石榴裙下,其中,以多年在軍營裡長大的二公子,也就是侯爺最為痴狂。聽說他還闖過楊夕月的閨房,窺見過……過……”

大燕雖然民風開放,但沈楚楚畢竟還是閨中女子,說起那薊北侯少年是轟動盛京的偷香竊玉行徑,不由得滿臉通紅。

李子厚竟然闖過女子閨房,婚前和女子幹下私相授受之事!

回想起李子厚以往的親暱行徑,許瑩然口中像是含了一口醋,酸溜溜的。

怪不得熟練,原來這還不是第一次幹,熟來不是就生巧了!

心中雖然酸澀,但許瑩然還是分得清現實,無論楊夕月怎麼好,她畢竟是去世了,和一個死人比,這是最不明智的。而且,像李子厚這樣一個優秀的那人,想他沒有過往,那是不現實的。

作為一個理智的人,許瑩然竭力回想著沈楚楚說的話,一次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不是說楊家養了兩個侄女兒在現在的老夫人身邊,除了楊夕月,那另一個呢?”

楊夕月和李子厚的過往有些打擊到了許瑩然,但她還是從沈楚楚的話中找到了一個被忽略的人物。

“哦,你說的她啊,楊婉秋。”

說道楊婉秋,沈楚楚有些鄙夷,“楊婉秋是楊夕月的孿生妹妹,她從小就愛慕著李覃來著,可後來李覃死後,她到是給侯爺做了妾,你說姐姐好歹是夫人,她一個妹妹倒給姐夫做妾,做妾也沒什麼,可她以前愛慕李覃的事,可是鬧得滿城風雨的。這樣的女人……”

聽到沈楚楚說楊婉秋給薊北侯做妾的時候,許瑩然整個人都懵了,允許男友有前妻是一會兒事兒,可有一個光明正大的姨娘活生生的擺在那兒,這確實是在挑戰許瑩然的三觀。

這已經不是“小三”,這樣一個簡單的詞就可以慨括過去的。

只要一想到用李子厚吻了她的唇的嘴,去親另一個女人,許瑩然便全身發冷,胃中酸水上湧。

前世那段不堪的記憶也隨之而來。

許瑩然臉色慘白。

“許妹妹,你怎麼了,可是那裡不舒服?”沈楚楚說著說著停了下來,她終於發現許瑩然的不對勁。

沈楚楚抓著許瑩然的雙肩,猛烈的搖晃著她的身子。

許瑩然晃動的腦袋,被甩得不知東西,“楚楚,停下來,好了,好了,我沒事了。”

“楚楚你力氣這麼大,真懷疑你還是不是女孩子。”掙脫沈楚楚鐵鉗般的手臂,許瑩然苦中作樂。

“許妹妹,你不是吹了風,受了涼,要不要我去請大……”沈楚楚見許瑩然臉色並無好轉,急急忙忙的從炕上跳下來。

“沒事兒,我就是突然想起些事兒還沒做,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吩咐了冬景就回來。”許瑩然汲上軟鞋,強自鎮定的走到了大廳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