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柯臉上的笑容也散了去，他聲音有些黯淡。
“客氣什麼，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欺負。”
舒芮柔微微一笑，嫵媚的狐狸眼眯起來，她知道昨晚的事情傷害到了他，但是她必須這麼做。
“你什麼時候來的？一直沒看見你。”
殷柯笑笑，指了指最邊上的一個位置，“我一直在，只是你沒看見而已。”
說完他又看了看還在狼吞虎嚥的章溪溪，笑了。
“都說經紀人和助理會和藝人越來越像，果然是真的。”
舒芮柔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她正抱著幾隻大蝦左右開弓，她皺皺眉，有點不滿。
“你是說我很能吃嗎？”
殷柯擺擺手，急忙解釋，“我看說得不是體型，而是性格。”
不在乎外界的目光和說法，活得自在。
一想到這些，殷柯又溫柔地笑了，那頭毛茸茸的棕色頭髮讓他看起來像個帥氣的小獅子。
舒芮柔笑笑，就算是做不成戀人，做個朋友也好啊。
她不想失去這樣一個美好的朋友。
好在，之前的尷尬總算是消弭。
一位穿著黑色馬甲的服務生端著香檳到處送，來到舒芮柔和殷柯這邊，兩個人一人拿了一杯。
殷柯認真地說：“柔柔，我其實......”
“舒姐，這什麼啊？我能喝嗎？”
章溪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身邊，她湊過來聞了聞舒芮柔的酒杯，小饞貓一樣深深吸口氣，渴望地看向舒芮柔。
舒芮柔搖搖頭，又看看殷柯苦笑。
果然還是殷柯慧眼如炬，你還真是個人才。
她把香檳連杯子一起塞給章溪溪，假裝生氣道：“給你，趕緊喝完我們回去。”
章溪溪一點不在意她的生氣，抓過酒杯豪氣十足地一口幹掉，把杯子放在桌面上，再順手拿回自己掛在椅背上的包，行雲流水地過來跨住舒芮柔的胳膊。
“OK，可以回去了。”
舒芮柔和殷柯兩個人被章溪溪一頓騷操作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一起笑出聲來。
霍司岑回過頭，就看到兩個人連說帶笑，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血壓蹭蹭就上去了。溫筱筱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那雙手簡直比絡鐵還燙手。
他恨不得過去把舒芮柔抓過來，可是他不得不說著聽起來很好聽但是毫無營養的話，跟不認識的人不停地寒暄。
再回頭，舒芮柔和殷柯不知道去了哪裡，宴會廳裡早已不見人影。
溫筱筱拉著霍司岑滿場套近乎，還不忘對著錄製殺青宴的機位擺手打招呼。
回到舒芮柔自己買的房子裡，章溪溪早已昏睡過去。
舒芮柔和殷柯兩個人扶著渾身癱軟的章溪溪，東倒西歪地把她拖進閒置的房間裡，看著她呼吸深重，臉色酡紅，不由地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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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給你慣的，膽子越來越大，喝這麼多，也不怕把肚子撐破！你看看你這爛泥一灘，比男人還重，哪裡像我的經紀人啊？我是你經紀人還差不多。”
殷柯端了一杯水過來，放在床頭櫃，聽見這話，笑得很溫柔。
“柔柔，今天有一句話你確實說對了，小章這樣子，還真是你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