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微笑,在特勤組裡,被稱為十五惡魔的微笑。
話說,在特勤組裡有十五個小隊的隊長,都喜歡露出一種十分相似的微笑,而每每這個微笑之後,定會有人遭殃。
這十五個人中便包含了他們隊長。
小張同他們隊的其他人在訓練後的閒聊間,也問過他們隊長,那個微笑到底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會有十五個小隊長都有這種癖好,還有為什麼就只有那十五個隊長有這種癖好呢?
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他們隊長原本是不想說的,不過經不住大家詢問,最後還是微微吐露了一個資訊。
擁有這種癖好的十五個隊長,他們是接受道門訓練的同期,且是同個指導帶領的人
雖然他沒說的很明白,不過小張已經領會了。
這些隊長在訓練期間經常遭受他們指導這種笑過後的懲罰,所以不自覺便也學會了這種惡魔的微笑。
只是,以往小張聽說過,道門中訓練他們這些特勤人員的傢伙應該都是德高望重的老神仙。
他的目光怔怔地盯著盧雲的微笑,經過再三確認,這抹微笑確實是惡魔的微笑沒錯
準道說,他們隊長的指導就是眼前這個新生嗎?
這也太不符合他的幻想了。
“張指導!”遲遲沒見他回應,盧雲猛地又叫了一聲。
到!
這聲氣勢十足,讓得張指導還以為面對著他們的隊長,頓時雙腿併攏,身體站得筆直,響亮地應了一聲。
結果他這一聲“到”可比先前製藥班新生的笑聲威カ大多了,不僅將其還未離去班級的學生目光再次吸引了過來,同時也把那些班級指導們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看到他居然對著他軍訓的學生站軍姿,這是不是劇本拿反了啊!
頓時,原本不苟言笑的指導們,有些和張指導親近的,一時間沒繃住,噗嗤笑了一聲。
大家都是同個小隊的戰友,抬頭不見低頭見,今個兒被他們看到自己這糗狀,現在他們都沒繃住笑了,回去之後,指不定還不瘋傳成什麼模樣。
小張那一張黝黑的臉蛋頓時漲紅成豬肝色了。
見此,盧雲嘴角的微笑也大了些,這小張指導,端的也是個耿直的傢伙。
“我要沒猜錯,你們幾個是一個小隊的吧?隊長是誰?”
束音成線,盧雲這一句話直接傳進了小張以及那些先前笑話過他的指導耳中。
這一手讓得那些指導紛紛一怔,緊接著將目光全部投向了盧雲身上。
“梁以晟!”
“梁以晟,梁貓子是嗎?好吧,今天他不在這裡,只能你們幾個小的待他受過了。以下犯上,這可不是能輕易揭過的帳,我也不欺負你們,你們八個都一起過來。”
聽到盧雲這話,小張等八名指導,彷彿可以聽到自己的下顎骨掉地上的聲音。
這傢伙,真是他們隊長的指導啊!
只是,以下犯上,小張頓時有苦說不出。
他哪知道他們隊長的指導オ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大學生啊,還踏馬的是他要訓練的學生之一。
早知道這點,他哪敢以下犯上啊!
然而,見盧雲態度堅定,小張哭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他委屈,其他七名被他拖下水的隊友們豈不早就委屈死了。
他們現在只是恨自己幹嘛嘴賤要笑話小張,可把自己也給拖下水了。
他們幾個紛紛對視了一眼,這裡可是帝大的操場,難道真的要在這裡上演一出學生訓指導的戲碼?
更主要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一絲贏的可能,只要出手,那就只有被訓的份。
在這種前提下,你叫他們如何敢過去啊!
“笨蛋啊!”
然而他們還沒回應,站在操場圍欄之外的杜翔和蘇步凡已經叫吼起來了。
尤其是杜翔。
自打八年前離開龍虎山之後,逢年過節他可是想盡了藉口上門去拜訪盧雲這位指導,為的不就是能在得他提點兩句。
然而,他忙得根本分身乏術,根本就沒時間指點他。
如今他名義上是想要教訓這些以下犯上的傢伙,然而,一旦動手,哪裡不足,他不得說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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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幾句,只要他提點個一句半句,就夠這些傢伙受用無窮了。
可如今,這八個小兵蛋子居然為了臉面犯慫,現在是要那張臉的時候嗎?
要不是盧雲沒點名讓他受訓,杜翔絕逼第一個屁顛顛地把屁股撅過去讓他踢。
“一個個傻站著幹什麼,過去啊!”
杜翔不會東音成線,不過好歹得過盧雲指點,並且這麼多年來他也算苦練不綴,這聲音裡多少融入了幾分真氣,頗是響亮。
而他這一聲吼,除了幾個當事人之外,其他的都被他嚇了一臉莫名其妙。
一時間,這邊操場的軍訓活動,陷入了一個暫停階段。
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道杜翔這位大佬到底在叫誰過去,又是過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