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頭汙衊一個未成年女學生,任誰知道原因都會憤怒至極,更何況被汙衊的人還就在眼前。
只見雙眼怒火的燈姐彎腰脫下右腳的板鞋,其他人以為燈姐是要倒鞋子裡面的小石子,結果毫無徵兆下,燈姐右手握著板鞋,突然起身,然後一鞋底扇到了黑炭頭臉上。
在場人的人都驚呆了,第一次看到鞋底扇臉的場景。
甚至還有不怕多事的人起鬨,“握草!”“牛鼻!”
譚妹子驚了她也就生生氣,沒想到燈姐是直接上鞋底板!知道這事大條了,連忙給莫海打電話求救。
跟著黑炭頭的另外一群黑炭頭也驚了,紛紛口吐芬芳給被打的黑炭頭撐腰。但都不敢去惹手拿鞋底同樣口吐芬芳的燈姐,何況燈姐現在是炸毛的母老虎樣子。
這一鞋底子把黑炭頭給打懵了。開學才幾天,他就籠絡了一票跟班,而且還和高二高三的大哥們建立了關係,好不威風。
但這一鞋底可以說是奇恥大辱,顏面盡失!還是在一幫小弟面前。
要不是小弟們拉著,就是黑炭頭大戰母老虎。人雖然被拉著,但口吐芬芳是毫不停歇,甚至連帶著譚妹子一起罵。
要不說黑炭頭嘴賤呢,譚妹子是多不喜歡惹事的姑娘,她都在脫鞋準備扇兩耳光。
本身就在操場入口,又在教學樓出入口不遠,所以圍觀的吃瓜群眾也越來越多。
黑炭頭口吐芬芳和潑婦罵街差不多,燈姐則不太會罵人,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被黑炭頭罵急了拿著鞋子又要打。
莫老闆到的時候,只見譚妹子右腳沒穿鞋,而手上的鞋底就要落到一個高一男生臉上。
小媳婦兒多久這麼彪悍了?
兩姑娘不會罵人,只會鞋底板伺候;很快在黑炭頭口中就成了高年級欺負新生。所以很快就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分成了黑炭頭派和非黑炭頭派。
莫海努力的加強了一年的營養,終於竄高到1米7,但和黑炭頭這1米8的身高比起來,還是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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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高年級的就能隨便欺負我們新生?”
看到有身高體格都不如自己的男生為兩個拿鞋底板的女生出頭,黑炭頭立馬調轉矛頭對準了莫海,一頂大帽子扣了過來。
然後黑炭頭的跟班們也不是啥好鳥,紛紛應和捱打黑炭頭的話。
“別忙著扣帽子,先給我說說事情的經過。一群男的罵兩個姑娘,你們也好意思。”莫海冷笑了一聲,很是鄙視這幫黑炭頭,但也明確的站隊了,
譚妹子和燈姐就開始說自己的遭遇,黑炭頭也開始說自己挨鞋底打臉多委屈。
又吵鬧了2分鐘,莫海也搞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嘴賤被打也算是活該,你不信可以去政教處問問。”莫海給黑炭頭指了一條路。
“那我豈不是白捱打了?哼哼。”黑炭頭冷笑了幾聲,意思就是學校我不好搞,出了校門那就說不準了。
“你因為嘴賤被打,算是扯平了;還有這位譚學姐你今天第一次見就出言不遜,只打了你一鞋底,我不追究你,你應該偷著樂了。”
莫老闆很久沒有在營高被人威脅了。
莫海的囂張,也把黑炭頭給氣樂了,才來學校多久,他已經和高二高三的大哥稱兄道弟了,校外還有關係。這個比自己還矮的管閒事的人,居然這麼囂張?
“學長你能否留下名號,改天會會你。”黑炭頭說了一句很社會的話,都是港島電影裡面學來的,黑炭頭看來這是自己給雙方臺階下,二來黑炭頭覺得這句話很帥,濃濃的威脅口吻。
“高二15班莫海,我看你怎麼會我,要不要我的手機號也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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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三人在食堂吃了晚飯,聽到燈姐最近的悲催遭遇,莫海就想大笑,但又怕燈姐發飆,憋笑得很難受。
燈姐和莫海都沒有把黑炭頭當回事,就連譚妹子都覺得這是個腦殘而已。該上課上課,該吃飯吃飯。
黑炭頭好不容易用兩條煙的價格,找到了高二的老大願意出頭幫他會會同年級的囂張男生,畢竟黑炭頭口中,人家連高二的老大都不屑,這讓老大很不爽。
“陳鵬,這是去高二幾班啊?”高二的老大帶著幾個跟班,跟著黑炭頭走在去教訓人的路上。
“15班!”
“15班我還是有不少認識的人,去看看是誰不給我面子。”
15班門口。
作為老大自然是要端著的,“陳鵬,去吧人喊出來。”
恰好莫海正在抄作業,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一看,居然是黑炭頭,隔著窗子還看到了有老熟人靠在走廊上。
黑炭頭這是送臉來打的?
看到莫海驚訝的神情,黑炭頭陳鵬還以為是莫海怕了,露出一副吃定你了的神情。
“老大,出來了。”
“王文柏你不會是這高一的黑碳頭找來搞我的吧?”莫海還在座位上就看到了號稱高二老大的王文柏,所以一出門就先打臉在說。
“陳鵬,你要對付的就是莫老闆?”
“老大,就是他。”
“我去你大爺,你知道莫老闆什麼人嘛?不知道我特麼給你說說。”
王文柏罵到,特麼的吃飽了撐的找自己財神的麻煩,“莫老闆,我先走了。”
“嗯。”
打人肯定是不對的,王文柏不是那種腦殘,只不過還是把陳鵬帶到了人少的地方。“陳鵬,你小子是不是想搞我?讓我去找莫老闆麻煩?”
“老大,我不知道你們認識啊。”黑炭頭陳鵬也委屈啊,自己的兩條煙算是打了水漂。
“算了算了,以後看到他還是繞著走吧。”
“老大,那我……”
“別去想了,能讓莫老闆留名字出頭的女孩子,估計就是他女友了。在營高莫老闆是橫著走的,他讓你去政教處,你還沒有跑到政教處,他的電話已經打到政教處葉主任手機上了。”
“這個莫老闆是葉主任親戚啊?”黑炭頭問到。
“莫老闆不是誰的親戚,他高一時候給學校做過很多事,所有學校領導都認識他,只要他沒過錯,都會幫他。”
看到白得兩條煙的份兒上,王文柏也不好白拿,還是要給這高一的刺頭說說莫老闆,免得以後繼續衝撞這尊能在營高橫著走的大神。
然而王文柏幾個人耳提面命的說了半天,表面陳鵬應允繞著走,但他心裡面卻做了別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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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臨近週六,莫海還是很期待的,畢竟杜姑娘晚上簡訊不止一次強調,別忘了週六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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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莫海心癢癢的。
按流程週六中午帶譚妹子去市區吃了午飯,又逛了一會兒街買點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看個電影什麼的,一下就到了3點多。
自己要去公司,譚妹子也回了海力體育看看賬本這些。
目送譚妹子離開後,莫老闆也坐人力三輪去了某個酒店。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砰砰砰”敲響了506的房門。
“是我。”
“啪。”門反鎖被扭開,然後就看到門裡面一張羞澀的紅臉。
省略10萬字過程。
結論有兩個:人菜癮大姑娘要開一個服裝店。
酒店的床墊果然比學校的硬床睡著舒服,不過有只八爪魚摟著。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才早上7點多。反正閒著都是閒著,晨練吧。
酒店就在飛龍公司附近,所以10點多的時候莫海神清氣爽,精力充沛,滿面紅光,精神抖擻的出現在飛龍公司裡面。
行政、後勤工作範圍的一般雙休,銷售、服務線的都是輪休,這是公司才執行的作息制度。
何小龍把具體的制度規則,費了九牛之力二指禪透過QQ發給了莫海,莫海在宿舍用慢騰騰的無線網絡看了後表示可以執行。
所以辦公室今天是有人,不過也有新同事不認識莫海,直接問道。“帥哥,你要諮詢住房裝修還是門面裝修呢?”
畢竟很多上班的客戶都是週末才有空的。
“你是新來的?”莫海看到這個很熱情的妹子問到。
“你怎麼看出來的啊?”妹子覺得我哪裡露餡了?
“莫總好。”
有認識的同事打著招呼,同時也提醒了新來的業務員妹子,這是公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老闆。
妹子一臉尷尬,然後開始道歉。
一般莫海要來公司,都會提前通知何小龍,畢竟經營事務都是他在管,問他和安排工作都要透過他。
莫海倒不怕何小龍搞什麼桃代李僵這些,因為何小龍自己都明白,莫海只要說退出飛龍,即使飛龍依舊按莫海的思路經營,也只能是守成有餘,發展免談。
對於飛龍也好,何小龍他們三個股東也罷,莫海的想法和眼光再造一個更牛的裝飾公司真的就是時間問題。
一個多月前飛龍陷入財務困境,在看看現在,一個月一百多萬的流水。
辦公室已經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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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第一次月考莫海還是有信心,除了數學和英語,其他科目都感覺很OK。
9月30日月考結束,“你就看著我上演一出學渣翻身記吧。”
莫海和小媳婦說著,他要證明自己是被理科拖累的偏科,而不是天生學渣。
兩人拖著行李箱先去了海力體育,譚妹子要把衡輝還有兩個兼職同學的工資發了後,明天才回家。
一則武坪老家拿厚衣服,雖然莫海會給她買,但舊衣服也要穿。
二則家裡新房子修好了,要回家看看。畢竟修房子的錢是她差點兒丟命換來的。
譚家父子的深山養鴨大業有了資金後進入了正軌,聽說“武坪深山泉水老鴨子”涪市很多做老鴨湯的店都已經預訂了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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