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9月!
江北一中,高三,三班!
課堂上,語文老師正在說著:“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寒江北旁邊!
這個熟睡的傢伙,心挺大,還睡得挺香!
“寒江北,你說說著段話的意思是什麼?”
韓江北還在夢境裡面遊蕩,但是耳邊傳來了自己的名字的叫喚,恍恍忽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暈暈乎乎的說道:“北冥有魚,魚之大,一邊煮魚,一邊需要燒烤架,柴米油鹽一點都不落下!魚大,魚大,非常大,一群酒友吃不下,配點花生,配點雪花帶著你勇闖天崖,不大,不大還真不大!”
全班同學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寒江北還真得是一個奇才,說起段子來還真的不拘一格!
“安靜,安靜!”林靜使勁的用手中的書砸到寒江北的座位上!帶著一發不收拾的氣焰說道:“寒江北,你就是這麼上課的?上課睡覺,打擾課堂,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高中生涯,大學考不上有你後悔的!明天讓你爹過來一趟!我們聊聊你的事情!”
“咦,林老師,你還在呢?不是送去精神病院了嗎?咦,穩定,你怎麼這麼瘦,咦,王嬌嬌,你怎麼還是這麼醜,你的整容手術沒做嗎?咦,老蔣,你不是前三年出車禍幹廢了一條腿了麼,怎麼還原了,讓我看看你這安裝的是不是假肢!”
“滾蛋,你給誰下咒你,信不信今晚我用草人扎你!”
“林老師,你怎麼這麼年輕,你不是臉上鏽跡斑斑了嗎?怎麼還這麼水嫩,水嫩的!同學聚會嘛?”
寒江北急急忙忙的跑到了講臺上,看了看在做的各位,這一分鐘用什麼心情來描繪自己的激動的小心情在撲通,撲通的跳著,是好久沒有見到這群老同學了嗎?
“大家安靜,今天是同學集會嗎?我先說兩句好不好,我激動啊,這心情還真的激動的不知道所什麼來著!”
看看在做的各位,在右邊靠牆的第三排,長髮及腰,白湛的肌膚,濃眉大眼,眉清目秀,扎個馬尾辮的少女死死的盯著寒江北上望著。
“許久,許久,故事發生的許久,老同學們,這一別又是二十年了吧!怎麼今天還真的煥然一新?怎麼大家還是特意的化妝了,你們這是幹嘛?就是一個同學聚會有必要搞得這麼隆重,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你們啊!不過真的,我從創業開始,到了現在,今天為止,我很是高興的一天!”
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從眼眶裡面流淌出來,在看看講臺下的老師及在做的所有的同學們,激動的再次說道:“時間總是一道觸不可及的憂傷,來的勐烈,來的又刺激,一轉眼我們都變陌生了吧!以後我們經常聚在一起哦,力所能及,我能幫的過來找我!這是我的號碼,大家記一下!”
拿著粉筆,轉向了板:“139**********”
“這傢伙不是有毛病吧?”
“我看著像是吧!一覺睡醒了,什麼創業,什麼公司,什麼又是二十年!”
“寒江北是怎麼了,發燒,腦子被卡主了嗎?”
臺下的同學們議論紛紛!
“林老師,你傢伙是瘋了嗎?要不送去醫院看看吧!”楊穩定,看了看臺上的寒江北,在看看周圍的同學,這羞人到自己的十八代祖宗了吧!
這傢伙未免實在有很多的說不上去!自己這麼要好的哥們,今日玩出來這動作,想著還真的覺得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來呢!
林靜,很是生氣,但是,沒有說話,要好好的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要裝瘋賣傻到什麼時候!
寒江北勐烈的回過頭,看看臺下的同學們,笑的不亦樂乎,在看看林靜那張像是誰欠他十萬八萬的嘴臉。“難道不對嗎?”
“江北,你下來,在不下來你廢了!”楊穩定悄悄的打著唇語說道!
“寒江北,不要打擾我們上課行嗎?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課堂,這是所有人的課堂!”剛才一直死死的盯著寒江北上看這女同學叫,張文雅!
自己高中時候追了三年的女人,後來讀到了大學各自分道揚鑣,再後來,兩人成為了敵人,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你叫,你叫個毛線,什麼都不是我的對手,記得前幾天不是被我幹趴下了,還過來我辦公室裡面和我大吵大鬧,你記得?你這個潑婦,還真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理直氣壯,絲毫不帶著拖拉的節奏,還文質彬彬樣子,此時的言行舉止,已經打破了這個人的常規!
“唉,寒江北,你這話說中了啊,什麼潑婦!”
王嬌嬌站了起來,大聲的吼著說道,在看看身後的林靜,繼續說道:“老師,你管不管,這寒江北是瘋了嗎?”
林靜同樣,還不是聽不下去了,這人說話怎麼帶著這樣子的節奏。
本來打擾課堂就不說了,在說其餘的事情,這不管,這人豈不是要上天!
“寒江北,你滾出去!這是課堂,這不是你們娛樂場所,門口站著。”
“林老師,這不是同學聚會嘛?你這??給個面子,我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老闆”
嬉皮笑臉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物,嘻嘻哈哈的表情,一點都不正經!
“出去。”林靜再次大聲的說道!這母老虎要發威了。
“難道這是課堂?”
“老江,趕緊出去吧,不然小辣椒又去告你的破壯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
“楊穩定,你雞兒,同學聚會不是你給我說的,你還叫我出去。不要開玩笑了吧!”
越說越離譜。眾人掃視的眼神又望向了楊穩定。
此一時,彼一時,林靜更是暴怒不住:“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速度點。”
楊穩定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座位,走到了講臺上,一把拉著寒江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