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時光煮雨,滴落了,
青澀時的剎那芳華。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我心痴迷,沉醉了,
初戀時的那個她。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懵懂不復,夢醒了,
人生依舊雪月風花。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魂牽夢繞,心碎了,
喜歡曼陀羅式的牽掛。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真心難求,徒嘆了,
殘陽血色的漫羅珠沙。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匆匆歲月,說好了,
微笑中執手天涯。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今朝有酒,本應蕩盡浮誇
不曾想,歲月如歌,霜白了發。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紅塵百轉,本應醉在當下,
不曾想,事事無常,徒嘆桑麻。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年少輕狂,本應爭戰天下,
不曾想,錚錚鐵骨,皆為了她。
青春,我曾欠你一場夏花,
因為你說,擦肩彼此,本應斷了牽掛,
不曾想,三生石畔,名曰:夏花……
房間中,寒玄衣一邊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曲,一邊望著床上,眉間漸漸舒緩的水含煙。
原版放下的一顆心,再次提了起來,臉色也不禁愈發陰沉。
他猜想的果然不錯,水含煙現在每天夜裡,仍舊會時不時的,做起噩夢來。
她的反應雖然沒有之前那般強烈,卻也使得她,無法睡個安寧。
無奈之下他只能輕輕的哼著小曲,以此來將心緒不寧的水含煙再次哄睡。
直到水含煙逐漸睡的深沉了之後,他才緩緩起身,只不過他卻並沒有離去。
因為他發現,此刻竟然有人,在悄悄的向著這裡慢慢接近,而且,這氣息自己似乎,有一些熟悉。
念及於此,寒玄衣轉過頭去,望了一眼已經熟睡了的水含煙之後,才輕輕開啟房門邁步走了出去。
這時他才發現,滿是落葉的院中,已經一道身影,在此背對著他負手而立。
皎月銀光,寒星半斂,漸漸映照出了,這道身影的真實面貌。
只見此人身著一襲,滿是油汙且破舊不堪的道袍,若不是那胸前的,太極圖桉依稀可見。
寒玄衣根本就看不出,他穿的是一襲道袍,而這道士模樣的人。
此刻,正呲著一口大牙,面色慍怒的看著他,眼中怒意清晰可見。
“呵呵,前輩,好久不見,晚輩剛剛還以為,是我感知有誤,沒想到還真的是您老人家。
多日不見,前輩一向可好?卻不知前輩,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寒玄衣看清來人之際,不由得一陣輕笑,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對他有所幫助。
且贈予了他那本好似春?宮?圖一般的【民間風水實錄】的老道士龍文章。
話說他以為,自己與老菊花分別之後,則以為很難在見面了。
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就在再次碰面了,想到他曾經對自己的幫助。
他便率先極為熱情的,與老菊花打著招呼,絲毫沒有留意到,老菊花眼中的怒意。
“哼,好什麼好,你個臭小子,自己媳婦兒,都快被人害死了。
你小子現在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抱著別的姑娘,盡享軟玉溫香,當真是氣煞我也!”
老菊花突然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的說道,看那模樣顯然是動了真怒。
寒玄衣聽到老菊花的話,不禁微微一愣,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卻並沒有發怒,而是極為詫異的說道:“晚輩的媳婦兒,不知前輩此話何意?
前輩您是知道的,晚輩至今孑然一身,哪來的什麼媳婦兒?”
與此同時,語氣之中更是帶著,一抹濃濃的不解,若不是見老菊花,面上怒意不似做假。
他定要以為這老道士,實在有意捉弄於他,話說老菊花做事向來不按章法行事,這也不是不可能。
反觀老菊花,此刻卻是繼續冷哼一聲:“哼,哪來的媳婦兒?你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一個遍。
那丫頭若還不算是你媳婦兒,那算是什麼?還是說,你根本不想負責?”
寒玄衣聞言,不禁眸光一凝,暗道,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難道這老菊花說的連翹?
畢竟目前與自己,真正發生過關係的人,只有連翹與南宮弦月兩女。
雖然與連翹突破屏障之時,是在自己的神志,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之下進行的。
可是,他也不可否認,連翹與他之間,的確發生了,所謂的肌膚之親。
至於南宮弦月,且不說,老菊花根本,就沒有見過她,就算是見過。
老菊花口中所提及之人,顯然也不可能是她,因為南宮弦月,此刻正在鎮魂玉之內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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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快被人害死一說,而且,老菊花又與連翹相識。
想來老菊花口中,這個所謂的“自己的媳婦兒”,定然是連翹無疑了。
想通一切的他,整張臉瞬間陰沉了下來,雙眸中更是閃過一抹冷芒。
自身的氣勢,也在這一刻,不受控制的外放而出,只不過,一剎那,便重新恢復如初。
“連翹怎麼了?”
聲音冰冷且不帶一絲情感,與寒玄衣之前的一臉溫和,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老家夥見此,卻是閃過一抹詫異,隨即,臉上怒意暗斂:
“哼,沒想到修為竟是恢復了不少,看來最近倒是沒有太過懈怠。”
“我說,連翹到底怎麼了!”
寒玄衣再次將話重複了一遍,語氣之中已然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同時心中也不禁暗自焦急起來,他之前原本想要,隻身前往【鬼醫宗】,從而一探究竟。
可是,又怕自己的一時之舉打草驚蛇,使連致遠有了防範。
再說現在【鬼醫宗】形式頗為複雜,如果自己真的貿然行事。
到時極有可能,不僅救不出連翹,還令連致遠察覺出他的意圖,從而加強防範。
但是現在聽到老菊花之言,他心中卻是少了一抹澹然,取而代之的卻是,極其濃郁的殺機。
而老菊花看到他臉上的陰鬱之色,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略顯欣慰: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也不枉那個小丫頭,為你所做的一切。
老道我幾日前,心中略顯不寧,於是便暗中替那丫頭卜了一卦。
卻是無意中發現,那丫頭命中死劫將至,而且,還隱有在劫難逃之勢。
一旦處理不好,恐怕她就會,應劫於此,乃至香消玉殞也說不定”。
老菊花語氣沉重,臉上的神情更是無比凝重,但是在他眼底深處,卻是悄然閃過一絲狡黠。
只不過,一直掛心連翹的寒玄衣,在這一刻,卻是並沒有察覺到。
老菊花話音剛落,寒玄衣身上氣息便是勐然一變,隨後,一聲龍吟驟然響起。
緊接著,寒玄衣背後龍魂虛影,剎那間,現身而出,只是當它看到老菊花之後。
卻是一陣低吼,殷紅如血的雙眸之中,瞬間流露出一絲,如臨大敵的神色。
而老菊花對此,卻是視而不見,而是在魂龍現身之前,便是大手一揮。
將他與寒玄衣,此刻所在的這處院落,與外界徹底隔離開來。
否則,當龍吟之聲,驟然響起的那一刻,便會將【風離宗】之人盡數引來。
而此時的寒玄衣,卻是十指連動,接連變換出不同的複雜指印。
於此同時,背後龍魂虛影,身上的猩紅血氣,卻是越發濃郁起來。
片刻後,緊閉雙眼的寒玄衣,勐然睜開雙眸,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算不到?怎麼會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