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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公審!

我沒有見過西北宗教局第六處毛處長,但這個老者的相貌,卻和文雄隱隱有四分相像。

突然之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文雄的老叔雖然沒有出聲,但他這種氣場卻給了我一種無形大的壓力,就好像他坐在那裡,我仍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怪不得這人曾是宗教局第六處的三把手,他肯定是一步步踏著生死經歷走過來的!

因為經常跟宗教局第六處打交道,我知道宗教局第六處的一把手,是某一位身在朝堂的領導兼任,二把手實際上就是一把手,而第三把手有多大的權勢,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他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但能調動的資源,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但現在想這些這些顯然沒用,我只有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個專設給我的小桌子。

大廳中除了有文雄的老叔之外、還有西北局的老白、“黑李逵”、甚至還有那個提供了對我不利證詞的臧明,這幾個人坐在左手邊第一排的位置,他們轉頭望向了我。

我掃了他們一眼,哼了一聲,就匆匆往前走。

看來宗教局第六處將他們請來,就在公審的時候做個見證,而華中局的李厚德副處長、張根武,還有方先念,以及杜金鳳,我都沒有見到。

不曉得他們是不清楚公審的時間,還是宗教總局根本就沒有請他們過來?

雖然還沒有公審,大廳中的這種形式已經讓我感受到了壓力,李涵和金一鳴只是心有正氣,並不能幫我。

滿場有心幫我的,估計也就一個董百川。

但董老並不是當事人,也沒參與對雷丹丹的追捕,根本沒有話語權,再加上他來宗教局總局,本就是犯了錯,所以我根本指望不上他。

我頓時秒懂,怪不得陳國漢大相師對我公審不太看好。

連我自己也覺得希望不大。

在桌子後坐定,對面的六人中一個國字臉的人啪地拍了一下手中黑漆漆的木頭,“我是宗教局第六處的崔鼎生,是宗教局第六處的顧問,這次代表宗教局對你進行一次公開的訊問,希望你能老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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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說話鏗鏘有力,說話竟然有一股金鼓之音,雖然沒藉助任何話筒,這個大廳中竟然隱隱地有回聲,他和章先生一樣是宗教局第六處的顧問,就說明實力不一般。

我嘿了一聲,懶懶地點了個頭,“你問吧。”

這個崔鼎生哼了一聲,“你這個態度,對這次公審好像不怎麼滿意啊?所謂公審,就是要對這個玄門小圈子裡所有人的人都有個交代的,有什麼意見你可以提!”

我將身子坐正,對著這個崔鼎生道,“我的意見就是你們根本不該進行這次公審,我是無罪的!”

崔鼎生不再搭理我,笑了一下,抓起了桌案上一疊厚厚的檔案,開啟之後徑自朗讀了起來。

這一疊檔案記錄文雄之事的始末,從李厚德和老白怎麼找的我、我怎麼卜卦追尋的雷丹丹、一直到文雄死去,寫的很詳細,這人整整念了半柱香的時間。

用意可以就是給所有人說清楚來龍去脈。

當這這個崔鼎生念到我勾引邪徒,將文雄害死的時候,我猛然站了起來,雙手撐住桌子,“我沒有勾引什麼邪徒!”

崔鼎生將檔案放在桌子上,對著我道,“你不要咆哮!在那個落梧村外的山崖上,發現了雷丹丹之外女人的頭髮,這個你怎麼解釋?”

我沒想到除杜金鳳之外,老白他們也找到了左寧的頭髮!

崔鼎生將手一揮,第一排坐著的老白走上來,拿出了一卷白布包裹的東西,最裡面果然有兩根青絲。

老白在審訊我的時候,並沒有將這頭髮拿出。

他大概是覺得當時能對我施加奇怪的法術,所以就斷了讓我自己交代的念頭,見這幾根頭髮突然出現,我還是楞了一下。

不過我馬上道,“我承認是有別的女孩存在,但是那個女孩並不是邪徒!”

崔鼎生將檔案和頭髮都撥到了桌子的一旁,又道,“據你自己在冀北宗教局分處交代,那個女孩會用紙鬼術!而我們在文雄的屍身上,也查到了幾處細小的傷口,應該就是被所謂的紙鬼術所傷。”

我又怒又氣又驚訝,在冀北宗教局密審的時候,那個地中海給我施加了蟲花膏,我好像說了左寧的事情,但具體說了什麼,我完全不清楚。

沒想到他們竟然知道了左寧使用紙鬼!

見我沒有反駁,崔鼎生又道,“而使用紙鬼術的人,本來都是一些心性不正之徒。”

他轉頭向著大廳中所有的人道,“這個紙鬼術大家應該都聽說過吧,是以邪法將人的魂魄封在穢紙之中,加以折磨,磨去鬼魂的兇性,讓鬼魂與穢紙合二為一,屬於邪法養鬼術中一個比較兇殘的法子。”

見他向著大廳中所有的人解釋,我心中長嘆了一聲。

紙鬼術確實是如他所說,只是左寧的紙鬼術和別人的不同,她的是至親之人自願保護她,從而進入穢紙之中。

但我現在和他分辯這些,無力的很,也沒有人在意這些細節。

崔鼎生給大家“科普”完了之後,轉頭又向著我道,“這個邪法紙鬼術基本已經失傳,現在宗教局這邊有記錄的,只有憫天教一個叫做封城紙魔的人還有傳承。這個女孩會紙鬼術,定然和封城之魔有關係,說她是邪徒,不為過吧!而且當晚在落梧村,也確實出現了不少在宗教局掛了號的邪魔,這個女孩應該和他們是一道來的吧?你認識這個女孩,也必定認識其他的人,那說你勾結邪徒,又有什麼不對呢?!”

我沒想到對我公審準備的這樣充分,崔鼎生分析的頭頭是道,大廳底下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我看見文雄的老叔靜靜地看著我,他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個看著老鼠的兇貓。

他在等待公審給我定罪!。

如此推斷,就將我定為勾結邪徒,看似分析嚴密,實則有點處心積慮。

我懷疑文雄的老叔在背後使了勁,幫了忙,才有了現在崔鼎生手中的那份經得起推敲的檔案。

可我現在百口莫辯,冷笑了一聲道,“說到底,你們所謂的公審,全部是意淫出來的證據麼?”

崔鼎生旁邊的一個白眉毛的老者勃然大怒,“嘭”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放肆!你勾結邪徒,戕殺宗教局人員!我們所有的證據已經形成一個證據鏈!還敢口出髒言!你呢?你有什麼東西證明你無罪?”

我輕蔑而又淡淡地道,“人證呢?”

那老者似乎特別喜歡拍桌子,又來了一下,“我們已經有了諸般證據,還有你自己的證詞,你想抵賴已經不可能,那麼我來問你,你有人證麼來證明麼?”

我正要反駁,突然大廳後面的側門被咔嚓一聲推開,一個聲音道,“我們有人證!”

隨後有幾個人從那裡快步走上了前來。

看到這幾個人的時候,我心中一暖,正是李厚德、張根武、方先念、杜金鳳他們!

他們終於還是來了。

我心中一喜之後又是一憂,他們也沒辦法證明我是無罪的。

然而杜金鳳身後卻跟著一老一少兩個人,老人我不認識,少的是一個女孩,這女孩膚如凝脂,青絲成辮,一邊往前走,一邊朝著我看了過來。

看我的目光有心疼,也有欣賞,甚至還有一些晶瑩的淚在裡面,她抿了抿嘴,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哭。

杜金鳳偶爾回身牽著她的手。

看到這個女孩之後,我縱有千般語言,萬般訴說,都卡在嗓子眼裡,張嘴呆住,心中感激然而又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