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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準備

5

準備

在肖梟的記憶中,維克托-肖是在五年前進入聖殿騎士團的新人,也是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從見習騎士轉正成正式成員的,作為一名擁有大公爵位的貴族,除了當屆的幾位大團長,以及聖殿長老會的那幾位,沒有人有資格成為他的老師,因此他也就拜訪了自己父親的朋友,西拔牙貴族勞雷亞諾-託雷斯。

勞雷亞諾是聖殿騎士團位於西印度群島的新分團的大團長,因為在戰爭中投靠了腓力五世,也是最早投靠法國一方的西班牙貴族,才在戰爭後被任命為古巴總督。

聖殿騎士團(the Knights Templar)起源於1119年,第一次十字軍東征時期,在所羅門聖殿山建起的一個修士會,這個修士會在發展了十年之後,被羅馬教廷冊封為正統騎士團,並參與到了東征之中,成為了東征十字軍中最強的幾支力量之一。

11年,因為法王腓力四世的施壓,亞維農教廷教宗克雷芒五世不得不宣佈解散聖殿騎士,聖殿騎士團自此與教會分家,成為了一個隱藏在表世界之下的秘密結社,並在幾百年的大浪淘沙中存活了下來,成為了今日這個在背後控制著馬耳他騎士團(醫院騎士團),將力量的觸鬚延伸到世界各地的龐然大物。

事實上,直至1715年為止,聖殿騎士團的各大分團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各自為戰的狀態了,雖然在名義上依舊歸屬於177年在羅馬市建立的聖殿長老會管理,但事實上長老會已經多年不問世事,尤其是在英法兩大分團的世仇問題上一直保持沉默,而遠在中國和日本的分團更是從來不受控制。

西印度分團,只是聖殿騎士在這個大世界中很小的一個分支,目前是由於西印度群島尚無統一的歸屬才設有此團,根本無法與那些大國的分團抗爭,完全是靠著勞雷亞諾本身的領導魅力才維持至今。

這也是為什麼勞雷亞諾對於觀測所如此費心的緣故,肖梟深知自己的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才不想在卸任後到長老會去養老,在朱利安與伍茲兩人拖住那位冒牌先生的這段時間裡,勞雷亞諾親自向肖梟講述了他對於未來世界的“偉大構想”。

簡單來說,“觀測所”就是一個加裝了基因搜索引擎的監視器,它能夠靠著血液內的基因來搜尋血液的主人,並連線到其附近的空間並在觀測所內進行投影,可以遠隔萬里對他(她)進行全天候的實時監控。

據說觀測所是古代瑪雅人建立的一座古老設施,瑪雅人在千年之前建立起橫跨中美洲的龐大帝國,這座觀測所,據說就在西印度群島的某一座島上,隱藏在封閉了千年的雨林之中等待著一位能夠發掘它的人讓它重見天日。

如果肖梟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作為一個擁有現代人靈魂的人,看著自己的“老師”如此根據傳說來推測觀測所的強大,他一定會將面前的人當做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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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經由世界0的委託之後,這個“觀測所”就絕非一個普通的地方了。

“概念-觀測所”,在世界0的認知中,屬於世界9獨產的一種很有意思的“概念特產”,因此才動了收藏的意願,在世界0和她的同類們看來,世界執行的規律都可以歸類為各種各樣的概念,觀測所的功能看起來很不科學,是因為它並不在“概念-科學”的範圍體系內罷了。

至於該如何取走這樣概念,世界0的原話是:“進到哪裡,以你的智力水平,我想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師生二人的談話基本結束的時候,從中庭傳來了一行三人高談闊論的聲音,伍茲大概在跟那位冒牌先生談論他“在馬達加斯加打擊了14個月海盜”的事情,大概是因為鄧肯-沃波爾身死之後,將對鄧肯的不滿轉嫁到了他的身上,明裡暗裡再用話恐嚇這位冒牌貨。

畢竟在柳小蝶發來的調查報告中,這位鄧肯-沃波爾的確在一年前與羅傑斯夫人在柏西發生了一些“美妙的事情”,那位凱瑟琳在回家後肯定囂張地向自己的丈夫炫耀過鄧肯“英俊無比的容貌”,也不怪他在言語間透露著殺機,換做哪個有些血性的男人都不可能在“隔壁老王”的面前保持自己的理智。

“那麼老師,我先走了,你們自便。”肖梟向著勞雷亞諾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後院。

他沒有留下來繼續看那幾個人要怎麼做的興趣,他早已經注意到了朱利安、伍茲和勞雷亞諾手指上不翼而飛的聖殿指環,事實上這是一種入團儀式的過程,要求團長與三名正式騎士在場,四人陪同新晉升的成員一起重新佩戴新指環。

由於鄧肯-沃波爾帶來的是整個西印度群島的刺客佈置,更重要的是他帶來了兄弟會內部有關觀測所的情報,因此這五枚指環中,原本有一枚是屬於他的,在新入團的當天就晉升為正式騎士,這可是不小的榮譽,只可惜他已經無福消受了,取代他的將是一個定時炸彈,但是這枚定時炸彈會為勞雷亞諾等人帶來利益,他們已經顧不得這枚炸彈可能會在什麼時候爆炸了。

肖梟徑直從正門離開了總督府,他還有事情要做,“鄧肯-沃波爾”進入總督府的事情,在哈瓦那這種可以被稱為“西印度情報站”的地方發生,肯定會在最快的速度傳入兄弟會耳目的耳朵裡,包括朱利安在法國抓到了作為觀測所“鑰匙”的“聖者”——一個名叫巴索羅穆?羅伯茲的男人——這件事情,最遲明天中午,刺客們肯定會在哈瓦那佈置一場行動來營救這個“鑰匙”,順便剷除了作為叛徒的“鄧肯-沃波爾”。

作為一個與聖殿騎士對峙了百年並且終將繼續對抗下去的組織,“兄弟會”的工作效率一直都讓肖梟記憶中的維克托感到羨慕,至少他們不會發生內訌,各地的分會之間都是奔著一個夢想和原則傾力合作,而不是像聖殿騎士這般互相使絆子!更重要的是……人家是地下工作者啊!不像聖殿騎士們一樣,自稱是秘密結社,但是行事都很囂張——比如朱利安——這種敵暗我明的狀態,再加上聖殿騎士多半出身貴族與上層社會,而兄弟會則是由平民、俠士和新貴族等一些社會中下層成員組成,肖梟已經看到了聖殿騎士必然失敗的未來。

畢竟在他穿越之前,某國黨只能龜縮在一個小島上,每天酸溜溜的諷刺對岸,而當年的地下工作者,現在已經掌控了大陸上龐大的國家,欣欣向榮地發展著。

不過這些都不關現在的他的事情,他的目的是在明天的聖殿騎士集會中,保住這位冒牌的“沃波爾先生”,沒錯,保住這位“沃波爾先生”,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一步棋,按照勞雷亞諾那暗地裡錙銖必較的性子,既然知道了這位“沃波爾”是冒牌貨,那麼就肯定會將原本答應給予鄧肯的酬勞金縮小一半甚至更多,估計這位妄想著賺大錢的冒牌先生,最後能得到的收益,很可能連400英鎊都不到——要知道原本勞雷亞諾許諾給鄧肯的可是足足有1000英鎊之多。

海盜們是個什麼性子肖梟不算太瞭解,但是肯定不會是翩翩君子,他會為了錢拼命保住那個“聖者”,但也不會在被比他位高權重勞雷亞諾坑了之後就“打碎了牙往肚裡咽”,這麼大膽的一個人,肯定在海盜中也是個兇狠的佼佼者,八成以上的可能會在暗處發難,把“聖者”搶走自己單幹,反正他只要出了海,估計西印度分團裡能辦理了他的人還真不多,唯一一個有威脅的伍茲-羅傑斯還要趁著風向合適的時候趕回英國去。

至於那個“聖者”……相信聖殿騎士和兄弟會雙方都不可能讓他死掉的。

肖梟目前要做的,就是讓冒牌先生與勞雷亞諾一起反目成仇,他們兩個都會爭先恐後地去探尋觀測所的所在,冒牌先生如果有眼色的話,肯定會搭上兄弟會的那條線,到時候能夠動用整個組織幫忙的兄弟會西印度分會一定要比聖殿騎士的西印度分團有優勢得多,而他只需要在合適的時間得到柳小蝶的幫助——前提是她在加勒比海,不過按照兩人之間的默契,柳小蝶恐怕現在已經踏上前往新大陸的船了。

這就是他對目前整個局勢的一個安排了,至於會不會真的如他意地這樣發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世界0說過,世界9是個愣頭青,它雖然不會違背規則,但是肯定會在它的職權範圍內給肖梟下絆子。

就比如現在,他的侍從病了。

安吉特-古侖費斯特是維克托是侍從騎士,也就相當於貴族的家臣,這位比維克托小不了多少的安吉特經常會被維克托排出去安排各種事情,包括肖梟這次希望安排的暗中保護“鄧肯-沃波爾”的任務,現在看來免不了要身體力行了,而勞雷亞諾明天護送來到了哈瓦那的“聖者”回到自己的莊園,必定會出動大規模的西班牙士兵保護,而勞雷亞諾的侍從Shark更是一位相比刺客大師不多承讓的武術家,刺客們的目的是在重重保護下救走“聖者”,並順手解決掉叛徒鄧肯……那麼他們要出動的人就需要非常高的質量了。

天知道那小子為什麼會染上瘧疾,這病症是在島上種植園裡的黑奴之間傳染的,除非是在下等妓院玩過,否則在嚴格的控制下,他們這些上層人是很難被傳染上瘧疾的。幸虧上次停靠在哈瓦那的船隊從秘魯帶來了金雞納樹皮,這才讓這小子有了活下來的機會,但最近是沒法做事了,他現在正發著虐子,肖梟自己都不敢去見他。

看來世界9的第一手棋,就是要逼迫肖梟親自涉險,在這個世界裡,他沒有超人一般的艦娘體質,相比,只是獲得了足以達到聖殿騎士大師位置的身手與非常耐用的優秀體質。也就是說,現在的這些冷兵器和火藥槍所射出來的鉛彈,對他來說,在某些情況下是足以致命的。

不好應對啊……

但是又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怎麼可能讓對面的對弈者不戰而屈人之兵?哪怕對方掌管著一個世界。

在一個露天的酒館坐下來,來一滿滿的一大杯濃香醇厚的麥酒是所有的酒鬼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最嚮往的事情,肖梟同樣找了一個靠邊的作為坐了下來,要了一杯酒,點了幾條新鮮的烤魚,雖然在他看來這種烹飪方法真是白瞎了這條肉質鮮美的海魚,但無奈在這個時代裡,歐洲人的飲食一直是一塊短板,除了炸煮(煨)煎烤之外就是生吃了,雖然的確沒什麼汙染,但是寄生蟲問題依然很嚴重,肖梟根本無法像其他的英國人一樣若無其事的吃下那些腥氣逼人的生魚片,只能退而求其次——來點烤的東西了。

正喝著麥酒,就聽見了一旁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過頭來發現是個胖子。

這不是那個被冒牌貨先生救下來的商人嗎?肖梟嘴角一勾,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裝作不在意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手裡提著杯子像是要去吧檯續酒的樣子,在路過胖子商人的身後時,腳下一踉蹌,杯子直接扣在了胖子的腦袋上,剩在杯子裡的麥酒底子,隨即在流了他一臉。

“哦!太抱歉了,先生!”肖梟裝作手忙腳亂地拿開杯子,然後掏出自己的絲綢手絹替有些懵逼的胖子擦掉頭上和領子上的酒水。

“沒事,沒事的。”胖商人似乎是很大度地笑了笑,但肖梟分明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忌憚,只是因為肖梟撩開的大衣衣襟內的腰側,各掛著一把手槍。

“很抱歉,請問您是……”肖梟似乎是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面前人的樣子。

“邦尼特,我叫邦尼特,施帝德-邦尼特。”胖子施帝德指了指遠處的港口,“我是個商人,從英國來。”

“真的很抱歉,邦尼特先生。”肖梟不由分說地拉住了施帝德的胳膊,“這是一次令人羞恥的意外,我一定要補償您。”

“不用了,其實我真的沒事。”

“不,其實是看在您是英國人的份兒上,”肖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是馬恩人,您呢?”

“我出生在巴貝多的布里奇頓,但是祖籍在威爾士。”邦尼特禮貌地回答道。

“那您祖上大概是英倫本島上的貴族吧?”肖梟熱情地拉著邦尼特向著一邊的妓院走去,“那就更值得喝一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