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夜晚只適合安靜的人。
但是我是個夜貓子,夜晚的安靜我怎麼可能受得了。
我將樂瑾瑜輕輕放到床上,其實我很想讓他睡地上,並竟他都睡了一天了。
我在床邊揮動著我的拳頭,想打他但又不能打。嘖嘖······
突然之間,他直起了身子,眼睛還是半睜不醒的狀態。我被他這一舉動嚇到了,說道:“哎呦我去,你終於醒了。”
可他沒有理我,只是抓起床邊的被子蓋上後,就又繼續睡了過去。
So······你**還沒睡醒是不是?
行,你無敵,你是除去灰太狼和懶羊羊第三個能睡的人!我服。
忙碌了一個下午,雖然沒幫多少忙,但是還是要做個愛乾淨的美少年。
洗個熱水澡很舒心,如果在躺上寬廣而又鬆軟的大床,那會更舒服。想到這裡就迫不及待的掀開我的被子,這時候才發現我的床上已經有了個入侵者——樂瑾瑜。
他睡就睡吧,還張大手腳睡,整個床位都被他霸佔了。我有些不開心的將他挪了挪,空出一些位置給我。
可剛躺下的我,就被樂瑾瑜一腳踢了下去,他嘴裡還發出生氣的嗚咽聲。
我*你霸佔我的床還跟我生氣?我那時就應該把你丟在學校,讓你在那自生自滅。
無奈,今晚我只能睡沙發了。
沙發就沙發吧,總比沒有位置睡覺的好。
就在我躺下之際,奚落問我:“樂瑾瑜怎麼樣了?”
我好氣沒氣的說:“好著呢,和我搶床弄得我今晚只有睡沙發。”
我拍了張樂瑾瑜在床上睡得舒服的照片發給了奚落,順便說一聲:“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沒有和他計較哦。”
奚落說:“你為什麼要看我的面子啊,你做你該做的不就行了。”
我又有些生氣的對她說:“誰叫你們今天這麼照顧他啊,弄得我也不敢拿他怎麼樣了。”奚落突然笑得很開心,說:“你也有拿他不怎麼樣的時候,也不知道小時候是誰天天找他打。”我說:“他今天是你們所有人的寶,我要是動他,豈不是要被你們圍毆了?”
我後來又加上一句:“溫馨和諾言還好解決,尤未我是真的對付不了,尤其是那個安一,上次我和樂瑾瑜聯手都沒有把他放倒。”
奚落笑道:“就算他今天沒有我們寶著你也會讓他好好睡在床上,不是嗎?”
我搖頭晃腦一下,說:“他今天要沒有你們寶著,我早就把他仍在地板上了,哪還會在這廢話?”
盯了一眼時間,已經是9:30了。對奚落說:“好了,到了你要早睡的時間了,晚安!”
本以為過了五分鐘奚落不會再說什麼,但是五分鐘之後她說:“謝謝”
我被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弄得摸不著頭腦,我做了什麼就謝謝我呢?難道僅因為我照顧了樂瑾瑜一個晚上?
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很好意的說聲:“不用謝,應該的。”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見她終於沒有回我訊息,我也終於可以做我自己的事情。開啟百度,調查了下今天中午他們說的故事。
怪物?
她。
以前她也因為聲音和自身的性格被人視為怪物。僅僅因為這兩個字,她將整個自己鎖起來,還有次差點鬧出性命,好在那天被一個小兄弟發現了。
都是擁有同一經歷的人,只是小公主遇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不知道她還好嗎?
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
夢裡火花四濺,到處都傳著“殺”的聲音。
好吵。
這時,“殺”聲中隱隱約約有著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一位紅衣女子騎著棕色寶馬從我身邊路過。
她騎得特別快,很急,嘴裡還叫著什麼,只是“殺”聲太大我聽不見她說什麼,大概應該是叫著誰的名字吧。
不對,這聲音不對。除了馬蹄聲、女子的叫喊聲和“殺”聲以外,還有一種聲音,像是弓箭······拉上弦的聲音。
我對著騎著馬的女子大叫著:“小心!”
我追著她跳起來,擋在她的背後,那支箭也正好射出,慢慢射向我的胸口。但是那支箭穿過了我的身體,直直的插在那名紅衣女子的後背。
女子從馬上摔了下來,很重。
這個場面除了我,還有一個人看見了。
那白衣男子大叫一聲,從以灼燒一半的梧桐樹上跳下來,跳在紅衣女子身邊,將她輕輕抱起。
女子流了很多血,身上的紅衣被血染得更加豔麗,也更顯得皮膚的白摯。呵,我傻嗎?那是失血過多啊!
女子笑著顫顫巍巍的抬起左手,附在男子的臉上,很溫柔的說了三個字:“謝謝你。”然後笑著望向了我這邊。
夢了這麼久突然被人這麼一望有些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起來啦?”早早就起來的樂瑾瑜吃著早餐對我說。
看著他,我就忘了昨晚做的夢,朝著他大叫著:“你這傢伙昨晚睡得倒舒服啊。”
樂瑾瑜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著手機,說:“還行,只知道我今天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感覺能做十套試卷題了。”
我不高興的說:“你是頭不疼腰不酸了,哥昨天被你蒸騰一天你知道嗎?”樂瑾瑜沒有看我一樣,說:“我昨天睡著了怎麼知道?”
這你還有理了?
正當我要和他說理的時候,他搶先說:“好了,今早七點奚落打電話說是去她家集合,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就差我倆了。”
今天是週六,他們肯定會在這一天安排最後的成果。但是延續一個小時我很不理解的對樂瑾瑜說:“你怎麼不早叫我?”樂瑾瑜解釋:“我也想啊,奚落聽我說你還在睡,那就說再多讓你睡會,大不了再託你多辦點事。”
我進衛生間,一邊洗漱一邊問:“話說,落落家在哪你知道嗎?”樂瑾瑜舉著自己的手機,說:“沒事,她把地址發給我了。”
我這麼一聽就覺得有問題,就問:“你手機裡有百度地圖嗎?”“滾!”
樂瑾瑜不算是路痴,但也算是個半個路痴吧。第一次走的路他不認識,這倒也能理解,但是連百度地圖都救不了他,這也還行。但是,你不聽旁人的意見真的好嗎?
“shut out!”樂瑾瑜對於我的意見表示很生氣。
我環顧四周沒有人,甚至沒有鳥的郊區,問:“你帶我走的都是什麼路啊,人浮於事的?”“這叫人跡罕至!”樂瑾瑜指出我的錯誤。
我趕緊帥鍋,道:“管他呢,都是人少的意思。”“你那是人多的意思!”樂瑾瑜有些不耐煩的指出我的錯誤。
這個不行,我就換一個,繼續說:“要不然我來帶路?”“不用,我來!”樂瑾瑜很自信的說。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但是你麻煩看看時間幾點了,你看不出我們一直在同一個地方轉悠了一個半小時了嗎?
算了,我不說,反正你遲早會找我的。
又是轉悠了二十分鍾之久,樂瑾瑜終於停下了腳步,背對著我說:“嘉箬,手機沒電了。”
我嘆口氣,真不知道樂瑾瑜這個尋求人幫助的性格什麼時候能變的積極一點。
我掏出我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個地址,然後對樂瑾瑜說:“就在這裡等兩分鍾啦。”
兩分鍾後,滴滴打車準時為您服務。
樂瑾瑜一臉吃驚的望著計程車,我開啟一扇車門,對樂瑾瑜說:“你不知道計程車師父是不會迷路的嗎,還看什麼,快上啊!”
樂瑾瑜一臉吃驚的望著我,慢慢悠悠的上了車。
在車上,我對樂瑾瑜說:“你們總說我在學習上不夠認真,只是你們不知道,我將智慧都放在了生活上。”
樂瑾瑜沒說話,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啟手機。我問:“你幹嘛?”樂瑾瑜長按百度地圖的App,說:“只是覺得有你在,這個就沒有多少用了。”
說完,就將百度地圖刪掉了。
我說:“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不是說你手機沒電了嗎,怎麼還能刪地圖啊?”
樂瑾瑜也發現自己剛剛為保自尊而撒的小慌被戳破,便長按關機鍵,將手機關機了。然後裝作諾無其事的說:“剛剛還有存於的電,後來刪了地圖後就沒有了,諾,自動關機了。”
你是當我瞎呀?我看不見你手機還有78%的電嗎?手動關機真當我看不見啊?
這段路走的很長,但其實路途很短只有短短的十分鐘,卻因為我們的沉默讓時間變得緩慢。
計程車駕駛到一家別墅小區,因為計程車不能進入,我們只好在大門口停下了車,剩下的給靠我們自己走過去。
我走在前面,偶爾回頭看著四處張望的樂瑾瑜。
他沒說話,這一路都沒說話,昨天也是因為睡著沒有說話。不喜歡他不說話,好無聊。
突然,樂瑾瑜說話了:“怎麼了,愁眉苦臉的?”我沒精打采的說:“你不說話,我無聊。”
已經習慣和他爭吵,最近我倆的話越來越少,實在覺得困擾。
樂瑾瑜同我並肩,說:“我只是一心找路,哪有時間和你對話啊?”
一聽這句話我就來勁了,調侃道:“你有時間找路還不如拿著時間和我說說話,你找路純屬是在浪費時間。”樂瑾瑜也是冷哼一聲,說:“跟你說話我覺得時間浪費的最多。”
我說:“能跟我並肩說話的人都沒幾個,你都不好好珍惜你這個機會。”樂瑾瑜嫌棄說:“哼,五毛錢的機會確實要好好珍惜怎麼賣出去。”
我就值這點價錢?我好歹也是蘇家的人,就值這麼點?
“不過你這五毛錢好像別人也不想買,不然我早就賣出去了。”樂瑾瑜最後再補插一句。
雖然知道樂瑾瑜這麼傷我是為了我不無聊,但是還是好想揍他啊!在外面我不需要面子的嗎?
這句話我不敢在他面前說,因為說了他肯定也會說:“你還需要面子嗎?”
這麼一問就會顯得我自己特別沒有面子,為了我的面子,我還是不說了吧。
這次換我不說話了,樂瑾瑜問:“這次怎麼不繼續說了?”我答:“為了我的面子。”他來了一句:“你還需要面子嗎?”
這必須打!
我從背後鎖他的喉,叫道:“以後你還是少說話吧!”
樂瑾瑜掙扎著沒有說話,並竟他也說不了話。他抬起左手指著前方,我順著去看,發現喬言喻和陳曦笑著朝我們走來。
喬言喻笑著說:“說怕你們打起來,沒想到你們還真的打起來了。”
我放開樂瑾瑜,整理好自己微亂的衣服,說:“只是這傢伙說的話有些欠打而已。”
而樂瑾瑜那邊,陳曦笑著說他:“小矮子睡了一天終於醒啦?”
陳曦再次叫他小矮子,他也終於習慣沒有太多在意,只是說:“拖那呆子的福,我差點又睡著了。”
樂瑾瑜也重新站起整理好衣領,問:“你們,怎麼來了?”喬言喻笑著說:“還不是因為你們又遲了一個小時。”陳曦也笑著說:“奚落說你們可能迷路或是在半路打起來了,就讓喬言喻來找你們。”
“那你來幹什麼啊?”樂瑾瑜對陳曦的出現表示迷茫。陳曦說:“當然是來看戲的呀,我記得剛開學的第二天,有人說能打贏嘉箬,那今天被嘉箬鎖喉的人是誰啊,是你哎?”
記得那天我和甘霜比試,在我認為打贏甘霜的時候,樂瑾瑜很驕傲的說我打不過他。看,今天丟臉了吧。
樂瑾瑜並不為這件事而失了些面子,他只是笑著說:“哈,也不知道那天的約戰是是誰輸給了我,好像是你哎?”
樂瑾瑜很少在外聊起以前的醜事,初中同學問起他總說我忘了,他們也就說他的記憶不太好。其實樂瑾瑜的記憶比任何人都要好,只是他不想說,但是要是有人挑起他的面子,就算是幼年時期的醜事他都能說得清清楚楚,讓你在眾人面前失了顏面。
關鍵這就是記仇啊!
陳曦被提起這事,臉蛋一紅,衝著樂瑾瑜叫道:“你!”然後對我說:“嘉箬你看他!”
我知道陳曦希望我幫她言語教訓樂瑾瑜,但是在醜事方面,我是不敢招惹他,因為和他從小相處,我的醜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個時候我要是招惹了他,我的面子在今天就全毀了。
他的醜事我記得不清,但這並不代表我的記憶力不好,只是我覺得大家都是朋友,只要記得對方喜歡什麼和不喜歡什麼就可以了,那些醜事隨時會成為破壞我們之間情誼的工具。
但是偶爾聊聊也是挺好的,對吧。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定理,一個墨菲定理,還有一個就是真香定理。
樂瑾瑜很瞭解我的想法,笑著反駁道:“你找他對付我,除非他不需要自己的面子。”
我輕輕咳嗽幾聲,想打破著尷尬的味道,對著陳曦說:“好了,你要是覺得有些失面子,那你下次就打回來,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陳曦也被我這句話所激勵了,指著樂瑾瑜說:“下次我絕不會輸給你!”“那我就等你嘍”樂瑾瑜也很樂意的接受了陳曦的再次宣戰。
看見樂瑾瑜爽快的答應了自己的邀戰,陳曦憋氣扭頭就走。
我在後面小聲對樂瑾瑜說:“下次打架,你還是收斂一點吧。”樂瑾瑜說:“你以為誰都會像你這樣林香惜玉的,我自己有打算。”
我又想起了上回他們約架,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於是我問樂瑾瑜:“話說你要陳曦做的要求想好了沒啊?”樂瑾瑜露出許久未出現的邪魅的笑,說:“現在就想好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想,嘿嘿~”
可怕,比我想到壞主意的時候的表情還要可怕。
不在樂瑾瑜的帶路下,我們成功的來到了奚落家。她家很大,因為後院靠牆,所以後面那裡有個小型的花園,園中還有一座小亭子,很安靜清晰。
喬言喻很不客氣的開啟奚落家門,說:“我們回來啦!”
甘霜伸出自己的小腦袋,不知道為什麼,在外面的時候我特別想看到甘霜的臉,昨天晚上做夢也是,因為這讓我覺得有些舒適感。
甘霜笑著朝裡面說:“他們來啦!”
說著就一蹦一跳的跳到我的面前,提著身上的紅裙子,笑著說:“好看嗎?”
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紅色裙襬。裙子很紅很豔麗,腰間加有很多蕾絲,裙角下也有些。
裙子設計的很漂亮,只是這顏色有些不適合她的美。
我剛要開口說的時候,耿直的樂瑾瑜搶先說:“不好看。”
我不知所措的望著樂瑾瑜,甘霜也看著他目不轉睛,然而傻傻的樂瑾瑜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以為我們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於是又重複一遍:“不好看。”
三個字直戳人心。為了顧及到甘霜的感受,我笑著對她解釋,但是甘霜早已脫下自己的裙子,笑著遞給了奚落,說:“你看我就說我不適合紅色,你還不信呢。”
她的臉上沒有失落,有的更多是躲過一關的慶幸。身邊的樂瑾瑜說:“有時候大話連篇的作文也可以用幾行字就能解決所有。”
他也知道這件裙子不適合甘霜,但是他沒有想得和我一樣仔細,不好看就是不好看,不需要更多的美言來拒絕。
這也算是給我上了一課吧。
後來奚落穿著一襲輕紗所做的紅白相接的裙子。裙子沒有做太多的襯托,只有薄薄的幾層,看起來很輕絨,也正好襯托了奚落火辣的美。
我正要告訴奚落好看的時候,樂瑾瑜又插道:“裙子腰間太肥,託顯不出你腰細,裙子裹得太嚴實,露不了你白細胳膊有什麼用?”
哥,說好的不需要長篇論證呢?
奚落緊緊盯著身上的紅白裙子,許久之後,說:“那再改改。”
喬言喻對樂瑾瑜說:“沒想到你昨天睡了一天,眼神就這麼好了?”樂瑾瑜表現出有些高傲的樣子,說:“我只是有些該說的說而已,你們昨天商量的如何了?”
樂瑾瑜問起的關鍵問題。
溫馨笑著舉著自己的小劇本,說:“都寫好啦!”
樂瑾瑜接過劇本,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認真你總能在他臉上看到,對此我對這個詞一點都不陌生。
甘霜看他的表情有些入神,說:“瑾瑜認真的樣子真的好好看啊。”
我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陳曦拿著甘霜換下的裙子,順著她的眼光望向了樂瑾瑜,說:“不就是看個劇本嗎,有什麼好看的?”
“對了陳曦,我剛要和你說,小霜那件紅裙子雖然不適合她,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樂瑾瑜一邊看劇本一邊對陳曦說,“但還是要改改,尤其是肩部。”
陳曦被樂瑾瑜這麼一誇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她像是發現我和甘霜在盯著她,於是扭頭對樂瑾瑜說:“瞎說什麼啊你!”
說著就拿著紅裙子走近了一個房間,剛巧奚落從那個房間出來。奚落問我們:“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
我搖搖頭表示我不知道,甘霜捂著嘴笑。
奚落朝著甘霜招招手,說:“小霜過來,我們把衣服改改。”“嗯,來了。”
甘霜準備跑過去,被我拉住。
我問:“你們昨天就做兩條裙子吧,陳曦穿上那件,你穿什麼啊?”
甘霜回頭大笑著:“我就隨便穿穿啦!我又不是主角,穿那麼華麗幹嘛?”
說著,她就跑向了奚落那邊。
她好像很自在。
明明可以穿著漂亮的衣服站在臺上,讓更多的人見識到她的美。
失去了機會,但臉上的笑透露著滿滿的慶幸······
“蘿卜青菜,兔子各有所愛”樂瑾瑜開口說,“有人向來喜歡榮華富貴,但也有人向來喜歡普通自由的生活。”
“你說你看個劇本怎麼還三心二意的啊?”我對樂瑾瑜的分心很不滿道。
他是最瞭解我的人,單憑我對別人說的幾句話,他都能猜出我心裡話。
樂瑾瑜將劇本放到了我的手上,說:“我又不是主角,看那麼細幹嘛?”
······
有點不想說話。
但有些話還是要說的。我說:“那這故事情節你都知道了?”
樂瑾瑜一臉不可思議的對我說:“你是傻了嗎,這個故事我姐天天對我們說,我聽著都煩了。”
······
對不起,我想我還是不說話好了。
難怪那個時候奚落不想和我解釋了。
樂瑾瑜看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肯定忘記了,無奈的說:“你這個樣子真的能飾演好嗎?”
我覺得背臺詞是件小事,因為除了學習我在其他方面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區區幾句臺詞而已,樂瑾瑜就這樣看不起我。
我對樂瑾瑜說:“只是幾句詞而已。”樂瑾瑜又是一臉吃驚樣望著我,並且說:“幾句,你是沒有看過溫馨寫的改編小說嗎,一篇幾百字的小作文,她能改成幾千字的短篇小說,中間全是人的對話。”
我一臉驚訝,連忙開啟溫馨寫的劇本。開頭的第一句就是我要說的話,隨著後面的,我要說幾十句。
我聲音抖動著對樂瑾瑜說:“不是,昨天晚上我還看了下別人的這個舞臺劇,裡面只有短短的十句詞啊。”
樂瑾瑜拍拍我的肩膀,說:“你還是太小看溫馨了。”
怪我對小說的認知太少了。
喬言喻從後花亭走過來對我說:“嘉箬,奚落呢?”
我盯著手中的薄薄的本子,說:“在房間設計東西呢。”
喬言喻點點頭,說:“昂,我和木誠把背景什麼的都設計好了,就等她的下一步指令啦。”
樂瑾瑜一臉驚訝的望著喬言喻,說:“這麼快?”喬言喻說:“你昨天睡著了沒看見我們已經完成了一半,昨天木誠去她奶奶家熬夜完成了剩下的一半,所以今天只是再點綴一些就可以了。”
奶奶家?
我看著外面還在佈設背景的苗木誠,她很仔細的排板著熬夜奮戰的成果。
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木誠身上有好多未知。
陳曦那時候說的隱私真的有不該說的東西,只是覺得那些不該說的也應該適當的說出來,好比她的家庭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喂嘉箬,你盯上什麼這麼入神?”喬言喻小眼微閉緊緊盯著我。
他這顯然是因為我一直盯著苗木誠而吃醋了。
第一次看見喬言喻這樣望著我,有意思。
我笑出聲,道:“看看你幫木誠畫得如何,總體還不錯。”
“真噠?”喬言喻說,“看來我也是有畫畫的天賦嗎。”
他笑得很開心,像個孩子。
他總是這樣,被別人小小的一誇,壞心情立馬變好心情,之前你怎麼招惹到他的,他統統都忘記了。
白痴,你認真做事的時候什麼都很有天賦。
或許這也有可能是因為你喜歡的女孩子,想在她面前認真一回。
“我*你咋來了?”樂瑾瑜在門前大叫著。
能讓樂瑾瑜這麼大反應的,在我看來只有一個人。
聽見樂瑾瑜這麼大聲,尤未停止了和亦諾言的商討,走到門前,對安一說:“您來啦。”
安一笑著說:“這個地方還挺大,要不是溫馨來找我我未必能找到呢。”
站在他身旁的溫馨笑著說:“要不是尤未和我說您快到了,我還不知道會長你會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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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安一來了,我和喬言喻難得的默契拍著手掌。
亦諾言驚訝的看著我們,彷彿在說:這倆貨居然鼓掌歡迎。
然並如,我和他的意思其實是因為樂瑾瑜的表情,一臉吃驚的表情。
他昨天一直都在睡,沒有見到安一的到來,更沒有和我們一樣的尷尬,今天算是補償上了,我們是激動鼓掌。
溫馨、尤未和安一他們聊上了,樂瑾瑜也趁機走到我面前,問:“他怎麼會來這?”我笑著解釋道:“人手不夠,小霜幫忙找的。”“那你昨天怎麼不告訴我?”“你昨天有醒過來嗎?”
樂瑾瑜有些生氣,但聽我說的一句話後就沒什麼氣了,要生氣也是生自己的氣。
樂瑾瑜再看看那三個人,問:“溫馨他倆和安一的關係好好啊。”
我笑著說:“昂,這個好說,安一是上一任學生會會長。”
噗嗤一聲。
樂瑾瑜剛喝的水還沒下肚就吐了出來。
我很低調的捂著嘴笑,但旁邊的喬言喻捂著肚子笑趴在地上。
溫馨見到這種狀況,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就問安一:“會長,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安一面色平靜沒有想解釋的衝動。
聽見喬言喻笑聲很大,奚落她們從房間走出來,問:“發什麼了什麼?”
我看著四腳跪地的樂瑾瑜,笑著說:“沒事沒事,就是看見安一哥來了,想敬個禮。”
陳曦看著,說:“我看這個樣子像是磕頭啊?”喬言喻癱坐在沙發上,笑著說:“提前······拜個年!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著他就繼續笑了,旁邊的亦諾言說:“你可別再這麼笑下去了,會暈的。”
安一抿著嘴,走了進來,路過樂瑾瑜時,還說了句:“還是算了吧,我沒有帶紅包。”
安一很配合的說了這句話,而他路過時很明顯是在憋笑。
他也是個溫柔的人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