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一切皆有可能,但死了,那麼就失去了一切。你們願意就這樣死去,讓敵人站在我們的屍體前大笑嗎?”
“不願意!”直樹美紀對於生死最為直觀,此刻臉憋的發紅,高聲喊到。
“我怎麼能就這樣死去?我還要看到我的家人,我不想就就這樣無言的死去!”祠堂圭握緊了拳頭。
“我要…活下去!”最為堅毅的胡桃說道。
……
“那麼,你們願意相信我嗎?”陳楓環視一圈,確保自己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的眼神。
由紀、胡桃和悠裡三人不自覺的看向了左倉慈。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陳楓這種行為相當於奪權。
雖然她們本人沒有意識到,但卻下意識的希望左倉慈來為她們做決定。
左倉慈也明白這點,她也在猶豫。
自己…有能帶領著所有人活下去的能力嗎?
陳楓還在等待著她的訊息。
由紀三人壓抑的眼神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祠堂圭和直樹美紀自然是不做考慮的,自從陳楓為了救祠堂圭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後,她們就無條件的支援這個人了。
左倉慈還在思考。
陳楓是個激進的人,這種決斷力在一些情況下自然是好事,但也可能會斷送所有人。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左倉慈反問陳楓。
“我打算先駐紮在這裡,驅逐附近的喪屍,然後對她們進行一些訓練。不管怎麼樣,至少得有能自保的能力,然後再做打算。”陳楓的提議穩紮穩打,無可挑剔。
左倉慈閉著眼睛想了很久,睜開了眼睛。
“我相信你。”她的眼睛裡,再無迷茫。
陳楓簡單敘述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第一步,首先將樓裡的喪屍全部驅逐,建造一個安全的生存環境。
第二步,將學校裡的喪屍全部驅逐,建造一個安全的訓練環境。
第三步,陳楓親自監督並訓練在場所有人,確保她們擁有初步的自保能力。
得知喪屍真相的陳楓格外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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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五個月,自己就會因為空間印記的滿溢而被召喚而走,到時候自己想再次回到這個世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且自己必須空出時間來,去斬除禍首!
陳楓已經下定決心了!
導致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必須死!陳楓在內心咆孝著。
如果這場災難只是意外的話,陳楓自然是按照原定計劃徐徐推進,並聯合一切力量恢復秩序。
哪怕陳楓離開了這個世界,也有繼任者來接手計劃,陳楓離開的影響並不大。
但現在秩序的維持者本身就是破壞者,那麼事情就麻煩了。
陳楓時間不多,沒法再次重新建立一個新的政府。
那麼事情的走向就不同了。
陳楓懶得去理解,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他更相信拳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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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才是目前最好的手段!
因為著急,所以陳楓說完計劃後便立刻執行了。
祠堂圭本來還想以陳楓的身體為由反對,想讓陳楓先將身體養好,但陳楓哪有那個火星時間來浪費?
果斷駁回,陳楓在幾人準備好武器
後立刻動手離開綜合樓。
幾人合力搬開堵路的櫃子桌子等重物,走出了綜合樓。
一出門,幾人就看見了一隻正在離開的喪屍。
喪屍聽到動靜轉身衝了過來,被陳楓一腳踹飛,一時間爬不起來。
“惠飛須澤胡桃,你來對付這只喪屍。其他人,不準動手。”陳楓冷眼看著這只喪屍,下達了命令。
其他人雖然很奇怪,但還是聽從了陳楓的命令。
被點名的胡桃緊了緊手裡的園藝鏟,上前流暢的將喪屍的脖子削斷。
剩下幾人看著這血腥的場面,反應不一。
祠堂圭和直樹美紀視若無睹,這種場面見得多了,自然見怪不怪。
左倉慈很害怕,但她是老師,必須做出榜樣,只好勉強自己不發抖,但不自覺攥緊的拳頭卻出賣了她的內心。
若狹悠裡同樣害怕,小半個身子都縮在左倉慈後面。
丈槍由紀的表現則完全不及格,害怕的她直接躲到了左倉慈的懷裡瑟瑟發抖,連看都不敢看。
陳楓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下令先到天台去。
陳楓還是希望能穿回自己的衣服,畢竟現在自己身上還穿著不知道是誰的女式睡衣。
而且樓裡喪屍暫時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從下到上的話很可能會出現她們剛離開二層,下面的喪屍又爬上來的無用功。
這棟教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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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大,裡面能容納的喪屍也不多,畢竟喪屍並不會列隊。
前面陸續出現了不少喪屍,很多都是成群結隊的,陳楓、胡桃、祠堂圭和直樹美紀四人作為戰鬥力清除掉了這些喪屍。
但陳楓總是要留下其中一隻,並考驗隊伍裡的某個人。
在考驗時,其他人都在不遠處警戒,避免喪屍突然闖入搗亂。
而陳楓作為監視者和保護者,就在附近看著,免得出現意外。
從胡桃開始,然後是祠堂圭、直樹美紀、若狹悠裡,左倉慈,最後是丈槍由紀。
胡桃、祠堂圭、直樹美紀三人自然很輕易的就完成了陳楓的命令。
畢竟她們手裡幹掉的喪屍也不是小數目了。
若狹悠裡雖然戰鬥力不行,但還是勉強自己解決了一隻喪屍,然後丟下胡桃借給她的鏟子趴在牆上大吐特吐。
陳楓只是看著,沒有動彈。
左倉慈看著曾經的學生面目猙獰的向自己衝過來,雖然面帶淚水,但還是咬著牙殺掉了一隻喪屍。
然後就跪在地上低聲抽泣。
陳楓沒有動彈,冷眼看著。
事情到了丈槍由紀身上終於出了問題。
丈槍由紀先是縮在左倉慈後面不肯出來,逼得陳楓不得不抓著她的後衣領將她提出來。
然後她拿著園藝鏟瑟瑟發抖,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嘴裡唸叨著“不行”“做不到”“不可能”“慈姐,救我…”。
陳楓終於開口了。
“如果在做之前就否認自己,那麼你什麼都做不到。”
她看了看陳楓的眼睛,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般縮了回去。
她好想回到慈姐的懷抱,但陳楓就站在慈姐前面。
面前的喪屍明明已經被陳楓打斷了手腳,但她卻不敢動手補刀。
喪屍對著最近的丈槍由紀嘶吼著,目光死死的盯著她。
好可怕…
好恐怖…
她曾經也是我的同伴啊…
她曾經活過啊…
我怎麼能動手殺她呢?
不行…
做不到…
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