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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喪心病狂的改動!

名門嫡後按照葉後提供的聯絡方法,秋曳瀾很快聯絡上了葉後——也許是當初的葉家甚至是前朝在京城僅剩的一夥暗。

今上登基已經十多年,哪怕是當年最小的暗,到如今也已經是抱上孫的人了,有些人甚至早已老死。歧陽郡王智商有問題,郡王妃是江家女,縣主年輕而且不是玩陰謀的料……唯一能夠指揮他們的葉後,十多年來形同幽禁,這樣還甘心情願受驅策,他們的忠心可想而知!

葉後把他們送給秋曳瀾,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她盡己所能的照顧端柔縣主:“這才是哀家執意見你本人一面的緣故,為此哀家逼著皇后以永福公主的壽命發誓不得找替身、也不得偷聽!好奇?不甘心?不不,哀家如今萬念俱灰,委實沒那個閒心!”

“為什麼是我?您不是不相信江家人麼?我也是江家婦。”

“因為端柔告訴過哀家,她的婚事,整個江家,只有你們夫婦給她盡力爭取過!”葉後淡淡的道,“儘管她平時對所有的舅舅、舅母都一樣尊敬,但在這樣的終身大事上,卻只有你們這對比她大不了幾歲的舅舅、舅母憐惜她!所以,從那時候起,哀家就決定,當哀家活不下去時,哀家手裡這些人……便交給你們吧!”

秋曳瀾清楚的記得那一刻葉後意味深長的目光,“記住!是交給你們,甚至僅僅是你!而不是江家!”

“你們是江家真正會為端柔考慮的人,只是你們到底也沒能說服皇后……這是因為你們年輕,地位、勢力都不夠,哀家所留的這點東西,也許無法助你們一步登天!但也是大有用處的!”葉後如此認為,“你們地位高了、穩固了,也能更好的庇護端柔!”

至於說之前的談話為什麼風格那麼不同,葉後輕描淡寫:“總得讓你有話向江氏交代!”

老實說秋曳瀾當時背下葉後給的聯絡方式時感到非常迷惘,她從沒打理過這種人手……

而且按照葉後這部分人手絕對不能交給江家的要求,她也不好向江崖霜透露。

本打算熬到秋靜瀾歸來後請教,不想如今倒為秋靜瀾先用上了。

只是她確定這部分人手、以及還活著的葉後沒有理由出賣自己,卻疏忽了一點:因為葉後還活著,所以,這些人接到她的命令後,一邊預備行動,又一邊把訊息輾轉送入甘醴宮中,稟告了葉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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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後強撐jing神聽完秋曳瀾的計劃,略問了幾句,頓時明白她的目的與思,卻搖頭一笑:“到底年輕啊!既然都想到這裡了,為什麼不做得更好?!”

奄奄一息的後望了片刻昏暗的燭火,笑得恣意,“橫豎哀家快死了,就最後幫你一把——到底還是幫了江家,真讓哀家傷心……但為了端柔,便讓江家佔這個便宜罷!只要那孩過得好……”

她淡聲重新吩咐了心腹,“……照這樣去做!”

即使是追隨了數十年的心腹,聽完這個新的計劃後仍舊駭然失se,戰戰兢兢的提醒:“娘娘,萬一那位少夫人無法理解您的苦心——”

“要恨也是恨哀家!”葉後很是篤定,“她很憐惜端柔,不會遷怒端柔的……既然如此,哀家怕什麼!到那時候哀家都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這人世了!”

“可是……”

“去辦!”葉後堅持,“哀家已然事敗,如今端柔只能冀望江家的維護……所以,二後之爭,江家必須贏!江家內鬥,這秋氏,必須不落人後!”

昏花的瞳孔驀然炯炯,“秋氏就這麼一個兄長,又如此重要和出se,必須保他平安!這樣,秋氏有孃家兄弟撐腰,在江家地位更加穩固、也有益於他們夫婦前途——哀家的端柔,才能有個好靠山!”

心腹不敢再勸,伏地一拜,起身告退時覺得腳仍舊是軟的,深深淺淺、踉踉蹌蹌的離開。

……秋曳瀾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被葉後擅自做主給改得面目全非——重點是,葉後改的不但面目全非,簡直可以說喪心病狂!

所以兩ri後的傍晚,下僕面無人se的跑到她跟前,稟告說武烈將軍之墓被人挖掘盜竊、數名盜墓賊也只被砍死了一個的訊息時,她覺得要麼自己聽錯了要麼就是下僕說錯了:“誰的墓?!我外祖父?!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安排人去況家祖墳做手腳的啊!扔點東西拔幾棵草,做做墳墓被摸金校尉光顧過的痕跡,迫使況時寒與況青梧中必須有一個火速回來修葺跟追查——況時寒肯定走不開,只能是況青梧,他也必須來!

這事涉及孝道,一旦有失,隨便以後地位多高,罵名都洗不掉!而且往下幾代後,哪怕自己死了,孫都會被人翻出來罵得抬不起頭!

況時寒如何能讓兒留下這樣致命的汙點?!

而就像況青梧去沙州一樣,他回來的上必定比他去時更不平——因為秋靜瀾差點被殺了,況青梧踏出沙州、出了鎮西軍的保護範圍,秦國公絕對會幹掉他!

這樣況青梧肯定要抽派大批人手保護兒,而無論追殺秋靜瀾還是保護況青梧,都必須用到心腹!況時寒總不可能把整個鎮西軍養成心腹,那樣他還需要忌憚秋靜瀾嗎?而且與西蠻的仗還在打——總之,況家祖墳出了問題,秋靜瀾的壓力將大大減輕!

江家針對況時寒設計的與西蠻裡應外合之計,成功率也將更高!

只是哪怕秋曳瀾沒想真動況家祖墳,這事傳出去到底是要被人戳幾輩脊樑的——估計自己人這邊都接受無能,所以她連江崖霜都沒說,只悄悄指揮了葉後的人手。

畢竟葉後這邊都是專業的——無節cao無廉恥無善惡無對錯……只求盡忠!

但,為什麼現在出問題的,竟是阮家的墳——還是陪葬帝陵、追諡“武烈”的阮老將軍?!

秋曳瀾感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比她更不好的是後黨——朝廷冊封的武烈將軍墓被發掘盜竊,這已經值得重視,更不要講這位將軍還陪葬帝陵——什麼意思?意思是,這個墓旁邊就是帝陵好不好?!帝陵前的一草一木,那是能動的嗎?!

於是哪怕這訊息是傍晚傳到秦國公府的,當天晚上,群臣緊急進宮開起了朝會!

然後就在朝會上,負責鎮守帝陵、以及這次親自回京請罪的某位將軍,戰戰兢兢的說明被砍死的那個盜墓賊的身份已經在追查中之後,不到一個時辰,結果出來讓谷後差點沒吐血:“乃章國公府留守侍衛!”

“可是當真?!”谷後看著滿朝武,硬生生把“胡說八道”四個字咽了回去!

去查身份的人又不是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稟告上來的,豈能有假?!而且有屍體在,怎麼抵賴都沒用!現在也只能,“來人!傳章國公府管家!問問那老奴到底是怎麼替章國公打理國公府的?!章國公十數年如一ri戍邊,章國公府建好之後甚至沒有親自住過!這老奴莫不是欺主人長年不在京中,胡作非為至此?!”

後的話很明確的替況時寒撇清——皇后黨雖然對於這個餡餅的掉落感到一頭霧水,但更多的是驚喜萬分,如何肯放過這樣的天賜良機?!

當下江天驁毫不遲疑的出列:“後娘娘此言差矣!武烈將軍之墓可是在帝陵之側!不但有禁軍看守,更有先帝之威震懾宵小!便是有人覬覦財物也不敢靠近!如今被發掘,豈是為財?!以臣下之見,恐怕,是為仇吧?!”

“臣以為也未必不是為財物,畢竟武烈將軍當年對章國公有撫養栽培之恩,阮家又是從開國時便富貴的人家,累世積攢,即使中途敗落了些年,壓箱底的東西想來也還有幾件!這些章國公豈能不清楚?!”莊墨跟著接上,“尤其武烈將軍的嗣阮清巖本是南方巨賈弟,據說上京時腰纏十萬,其人又純孝,給武烈將軍的陪葬自然不會少!”

“這麼說來章國公卻是衝著阮家從前壓箱底之物去的?!”江天騏雖然看不慣江天驁出風頭,但需要一直對外的時候他也不會腦殘到袖手旁觀或拉後腿,此刻也出來道,“慢說此人曾被武烈將軍視同親——即使是仇家,此舉也是喪心病狂!!!這等人,不,此獠如何配為人?!”

挖墳這種事情,當年楚王滅了伍胥一家,伍胥沒能找活著的楚王報復,挖墳鞭屍都被很多人罵到現在——更何況阮老將軍對況時寒,那可是恩重如山啊!

皇后黨現在抓住阮老將軍墳被挖、以及況時寒府上的侍衛死在墳上這兩點,打得後黨措手不及!

只是再措手不及,後黨到底也不是草包,懵了會後迅速組織反擊:“荒謬!僅僅只是一人死在墳上,就認定是此人所為?!如此簡單的栽贓都看不出來嗎?!”

“栽贓?”江天驁冷笑,“湯副相莫要忘記,方才守陵的曹忠親口所言,盜墓之人正在發掘武烈將軍之墓時,被巡邏的禁軍碰見——這才驚恐而逃,那侍衛,就是在逃跑過程中被砍死的!這也叫栽贓?!”

“章國公若是看中武烈將軍之物,從前阮家敗落時,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登門取?”湯默冷冷反問,“為什麼入葬時不提?偏偏現在派人去發掘,明知道將軍墓就在帝陵旁,事敗就是閤家株連之禍,居然連巡邏禁軍的規律都沒弄清楚便下手——如果章國公真是這樣糊塗的人,西疆何以十幾年未失?!”

邱典哼一聲繼續反駁:“眾所周知章國公與武烈將軍有舊——焉知是不是守陵之人監守自盜,卻為受章國公之命前去祭拜掃墓的侍衛發現,所以殺了侍衛滅口栽贓?!”

這話一出,底下還跪著等處置的曹忠等人簡直是魂飛魄散,沒命的喊冤!

“爾等若當真忠於職責——”邱典毫無憐憫,瞠目大喝,“那為何這名侍衛會進入帝陵範圍?!什麼時候,區區一名侍衛也能隨意出入帝陵附近了嗎?!足見爾等平常都是怎麼守得陵!”

後黨jing神大振,齊齊挑釁的看了皇后黨眾人一眼:你們的栽贓確實夠狠啊,阮老將軍的嗣還在沙州捨生忘死、他外孫女可是江家嫡孫媳,結果墳說挖就挖了!但現在守陵人這裡的破綻,你們打算怎麼辦吧!r638名門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