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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房的麻煩來了!

名門嫡後江崖霜向來寵愛妻,他自己平常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秋曳瀾呢,哪能容外人輕慢挑釁?!

雖然轉天孫夫人就親自登門賠罪,說了無數好話;兩ri後薛暢在朝中碰到秦國公,也專門為自己的教女不嚴道了不是——但江崖霜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薛芳靡,他冷笑著對手下交代:“只要這賤.人在京中一ri,這事就沒完!念著少夫人替薛家求情,她出閣之前且先不動,等她進了黎家……”

如今江家已從“江半朝”變成了“江一朝”,他這十九公的吩咐自然無數人紛紛響應,都保證薛芳靡一成黎薛氏,必叫她永無寧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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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訊息很快就被薛暢打聽到了,饒他是當朝名相也覺得無比頭疼:論道理,薛芳靡理虧;論勢力,薛家弱江家強;論輩分,江崖霜是他孫輩,薛暢脾氣再好,也不可能為個庶女自降身份去江崖霜跟前做低伏小請他消氣吧?

至於說再找秦國公,誰不知道江千川素來護短,這次他嫡孫媳受了委屈,肯在薛暢賠禮後表示他自己不計較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再約束孫兒不得挑釁?

“唉!純峻偏偏不在!”薛暢心煩意亂的想著,“要是他在這裡,請他到寧頤郡主跟前說情,這事必能圓場!”想到秋靜瀾就想到薛弄影,“影兒若好好的,也能去尋江崖霜說和,到底他們年紀彷彿,輩分也一樣,即使一次兩次不依,纏上些ri也不算丟臉!”

又想到兒媳孫夫人的哭訴,說薛芳靡故意誤導程果兮,親口說薛弄影殘廢——寄予厚望的孫被害成如今這模樣已經是薛暢心中隱痛了,親生女兒還這麼無情無義,薛暢失望之,愛女之心就淡了很多,“罷了,就是因為每次惹了事,教訓歸教訓,最後總給她收場,才把她慣得這麼愚蠢又沒分寸!馬上她就是黎家婦了,她這副xing.本來就很難做個賢婦,若再連累得黎家不得安寧,不是叫黎家更厭她一層麼?”

就吩咐心腹,“等靡兒朝回門後,就找個外放的職務把他們夫婦打發出去吧!”

心腹知道這是讓黎絢帶著薛芳靡躲災——雖然說他們躲到外地,江崖霜一樣可以伸手過去。但薛暢主動把女兒女婿打發出京,也算是示弱了;如果江崖霜繼續不依不饒,薛暢也能有理由去秦國公跟前討個人情。

不過黎家現在雖然還不知道薛芳靡沒過門就把婆家嫌棄上了,但想必江崖霜是不會介意告訴他們的——在京裡,礙著薛暢,黎絢估計是敢怒不敢言。去了外地,薛芳靡告狀不方便,黎絢還會不會給她臉可就難說了!

黎家家風是正派,黎絢xing格也寬厚大,但薛芳靡說的那番話,只要有點骨氣的人,誰能容忍?!要知道黎絢娶薛芳靡是薛暢暗示黎家,黎家合計之後才提的親,可不是黎家主動攀附相門!

“黎絢的脾氣,應該不會對靡兒打罵呵斥,但納妾蓄妓卻難說了!”薛暢默默的想道,“這樣也好,靡兒受到冷落,才會反思她的作為!不然她一直這麼刁蠻歹毒,遲早要招至大禍!”

主意既定,又對心腹道,“安排得離京中遠一點……選好一點的位置,畢竟黎絢無辜。”不但無辜,而且也得平息下他被薛芳靡藐視的怒火。

所以外放的職務一定要好,要充分體現薛暢的栽培與補償。

只是薛暢不知道,聞說黎絢娶妻才天,就開始收拾東西匆忙離京上任——江崖霜不但不生氣,反而微露笑容:“果然外放了嗎?外放去什麼地方?”

“是細州。”下屬垂手答,“職位是別駕。”

見江崖霜玩味一笑,他眼珠一轉,奉承道,“細州富庶,刺史還是薛相一黨的人,黎絢夫婦去了那裡,既能撈好處,又不必擔心上官使絆,薛相也是為女兒女婿盡心考慮了。只可惜他又怎麼會知道公當ri發話說其女在京一ri,先前得罪少夫人的事就沒完,本就是為了讓他把人打發離京?”

“這事你辦得不錯!”江崖霜笑了笑,“自己去賬上領十兩賞銀……盯好了人,等人到了細州就開始動手!”

等那下屬退下之後,秋曳瀾從內室出來,不放心的道:“雖然我在薛府嚇唬過薛芳靡要殺她,但真殺了她的話,薛相心裡記恨是其次,主要他沒法下臺只能翻臉的話……祖父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這大瑞吏治還得他來?”

“放心!”江崖霜語氣慵懶道,“這麼個人還髒不了我的手……我另有安排,不會取她xing命,但也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

秋曳瀾好奇問:“怎麼著?”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江崖霜笑了笑,把她摟到懷裡,“你說到祖父看重薛暢的吏治本事,我倒有點想法了!”他不滿薛暢教女無方,所以現在提起這位名相都是直呼其名,不復從前的尊敬。

“不許轉移話題!”秋曳瀾雖然因為自己兄長的緣故對薛相總是存著一分善意,但也懶得為這點小事計較,這會打了他一下,仍舊追問,“你在細州那邊都安排了什麼?”

江崖霜摟緊了她,眯眼道:“你聽我說——我在想祖父是不是打算對北胡或西蠻用兵?”

“啊?”秋曳瀾不由一怔,頓時就沒心思去管細州不細州了,詫異問,“這可是大事——你從哪聽的口風?”

“薛暢是擅長吏治,但其實咱們大伯也有宰相之材——當然他是肯定沒法跟薛暢比的!”江崖霜哂道,“大伯這些年來,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做正相!好容易谷氏伏誅,四姑做了後,以咱們家如今的權勢,讓薛暢讓位,不過是祖父一句話!你也知道祖父向來偏心大伯,這次居然沒這麼做不說,待薛暢優容如前……怎能沒有緣故呢?”

秋曳瀾狐疑道:“也許是因為薛相年紀也大了,又是本朝名相,再加上之前谷氏伏誅時,外頭傳過不好的話……所以祖父讓他再幹幾年呢?”

算算時間,江天鸞從皇后變後都還沒滿一年,谷後的餘黨清除雖然順利,可很多暗、隱棋都沒找出來,更不要講鎮西軍那邊仍舊沒能決出勝負……這時候就考慮跟異族開戰?這也倉促了吧?

江崖霜道:“你不知道祖父有個畢生願望,就是能夠遠逐北胡,使其再不敢犯我大瑞疆域——而且薛暢年紀大了,按照常理,正該栽培大伯,不然大伯無法獨當一面,萬一薛暢有個好歹,豈不是容易出亂?!”

“如果祖父在考慮出兵的事兒,那就像你說的,萬一薛相他因為年紀大了出點什麼差錯,正對北胡用兵的光景豈不是要生亂?”秋曳瀾不以為然,“而且你忘記鎮西軍那邊了嗎?那裡結果還沒出呢!怎麼也得等大瑞上下安定了,才好對外用兵吧?”

“所以我只是這麼猜。”江崖霜沉吟道,“祖父如今有意磨礪我,所以以前會直言相告的很多事情,這會都不直說,只是洩露蛛絲馬跡讓我自己發現。不然我去問聲就能曉得了。”

秋曳瀾皺起眉:“要真有這回事,哥哥那邊可就要有麻煩了!”

秦國公如果打算出兵的話,那是肯定沒耐心等鎮西軍中慢慢決出勝負的,肯定是親自施加壓力——而這位國公的私心偏向,肯定是重點照顧大房,這對秋靜瀾卻是非常不利。

“倒不可能那麼快!”江崖霜聞言搖頭,“出兵北胡是大事,也是機遇!祖父不可能讓我錯過這個機會——所以在我抵達軍中之前,祖父是不會宣佈此事的。而祖父先前就說過,要我在京中廟堂之上至少磨礪滿年,再赴軍中!畢竟軍略之事去了軍中自有父親教導,而政事上,祖父覺得還是他親自教的放心!”

“那從你入翰林起也過去快兩年了!”秋曳瀾揉了揉眉心,“就這麼一年光景我哥哥怎麼可能拿得下鎮西軍?!”

江崖霜笑著安撫:“還有我們幫他……再說大伯手裡也沒有特別拿得出手的人。二哥倒是個人才,可惜鎮西、鎮北兩軍彼此不服,他曾在鎮北軍中待過,又有個通敵的外家,便是去了鎮西軍中,想立足也艱難。更何況他到現在都沒能成行!”

就算成行了,也得活過況青梧那關才有資格與秋靜瀾角逐!這句話他就不說出來了。

秋曳瀾還待說什麼,蘇合提著裙跑進來稟告:“五姑回來了!老夫人喊少夫人您過去呢!”

“大房的大.麻煩來了!”江崖霜聞言嘴角原本的笑意更濃,對妻道,“算算時間,五姑姑絕對是ri夜兼程趕回來的!你給辛表妹出的這主意,以後辛表妹是輕鬆了,有些人,可就沒好ri過了!”

“別老說是我給辛表妹出的主意!”秋曳瀾埋怨道,“你是生怕我不被大房恨上?!萬一祖父都要怪我多事可怎麼辦?!”

“就咱們兩個人,在自己院裡說著玩呢!”江崖霜忙道,“上次祖父問,我可說是辛表妹自己的意思,同你半點關係也沒有的!”

秋曳瀾理了理衣裙:“這還差不多!我可不想做這靶!”

又問了幾句到江天鶴跟前說話的忌諱,便帶了蘇合、沉水一起,往老夫人院裡去。

到了地方就見屋外的廊下站了好些陌生下人,個個打扮鮮麗,但神情疲憊,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就想難道江天鶴連濟北侯府都沒去,竟直接過來國公府給女兒討公道了嗎?

這樣思忖著進了門,但見上陶老夫人面容慈愛,口角含笑,正與一個華服麗人親熱的說著話。

看到秋曳瀾進來,忙住了話頭,向那麗人笑言:“這就是十九媳婦了,沒過門前就與冰兒相熟的。”

又吩咐秋曳瀾,“還不快來見過你們五姑姑?”r638名門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