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何人?敢來我太虛天宮送死?”中央天宮中,一尊魔影浮現。
渾厚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大海上,但在被困的這群高手面前,不過是蚊子叫,因為他的印象真的不怎麼樣。
他正是太虛天主,那個瘦小猥瑣的傢伙,集所有醜惡於一身。
此時此刻,他的修為不過元靈境一重,算是履行了敗退天山學院時的諾言,不過這種修為,在這些人面前仍舊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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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為天山學院有天滅符在,他這身修為無用武之地。
“真特麼奇葩!太虛天宮的主人,修為連我等門派的三代長老都夠不著,居然把我們困住了,我不甘心啊!”趙秋審視著那矮窮矬,一陣憤恨。
“小個子,你把陣法開開,我和你來談談人生!”衛束元毫不客氣的把手一指,老氣橫秋。
“那你先報上名來,來我太虛天宮有何要事?”太虛天主臉皮已經在抽動了,他堂堂一宮之主,居然被人這樣指指點點,這是很沒面子的事。
他太虛天宮,怎麼說也是潰滅時代稱霸一方的勢力。
如今雖然沒落了,可是有些底蘊,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觸控的。
“我堂堂一宗之主,向你這麼個地老鼠報上名來,只怕你承受不起!”衛束元很囂張的說道,唾沫橫飛。
太虛天主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受人如此冷遇,他早已是怒不可遏。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說罷,太虛天主開始念動口訣,加劇陣法的運轉。
“來我太虛天宮,是龍得盤著,是虎得弓著,你等有多大本錢,敢擅闖我地盤,不報上名來也行,向我中央天宮的英靈磕頭賠罪,我便可放你們離去!”法陣加劇運轉時,太虛天主一番語音落下,如同在審判。
眼見陣法愈發嚴峻,一群人卻還是磨不開面子。
堂堂宗主,都是頂天立地的人物,誰也不比誰差,向太虛天宮的英靈下跪,憑什麼?
一群人寧死不屈,寧折不彎,決心使然,抵抗到底。
“列位,我等趕快抱團取暖,齊心協力,就不信這老掉牙的法陣它不崩潰!”趙秋臉色一拉,強硬道。
“不錯,耗盡它的力量,這陣法便不攻自破!”飛羽門首座附和。
仗著己方人多,有底氣,一群人決定和這陣法慢慢磨。
結果這一磨,就是大半個月。
在這大半個月裡,沒有人逃出來,法陣也沒有崩潰的徵兆。
但是祁連山這邊,各大門派察覺本門強者去而未返,便知道可能出事了。
甚至有老祖級別的角色出世,一腳跨出祁連山。
最終踩著雲朵,撕開虛空,消失在這片區域。
嗤!
那是一道長虹,直奔著西方而去,其聲勢不比一架戰鬥機差。
吳桐站在黃昏的山頂上,看著那一道長虹狂奔而去,若有所思。
“果然啊!那邊出事了,這已經是第二十道虹光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了吧!”吳桐自言自語。
不過他知道自己想多了沒用,不強大起來,永遠也救不了王猛。
甚至因為有漫山遍野的陣旗在,他自己都可能出不去。
這大半個月裡,他除了每日收穫三十個令人覬覦的靈丹外,也在意外中得知,插在祁連山中的那一千多杆旗幟,其實是控制陣法的陣旗。
“早晚拔了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