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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聒噪

“我來索要一條靈脈,希望您老人家給我!”

“你要靈脈可以跟我說,沒必要這樣大動干戈!”

“不!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我是在要求!”吳桐堅定說道,像是在拿一件最普通的物件。

“放肆!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還像從前一樣嗎?”火神宗動怒了,山頂在震動,好像熔岩隨時要噴發。

“你的意思是不給了?”吳桐神色冷冽。

“屁都別想要!”火山中,傳出沉悶的,沒有商量餘地的聲音。

“那好,我就自己挖了!”吳桐飛身而起,

“你敢挖我就敢埋。”火山中,亦鑽出一個魁梧的身影。

那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神,髮絲飛舞,雙目金黃,猶如鑲嵌著兩顆金綠寶石,碩碩發光。

他手裡持著一杆藍金色長槍,法則無盡,儼然是一件神器,配合他的氣勢,真似乎要把天地都給打破。

他走出了一步,駕臨虛空,身邊的法則強烈運轉,似乎要把整個空間壓塌,可怕極了。

緊接著,他又走出了一步,帶著壓塌萬古的道韻,直逼吳桐,堪比天地的主宰。

另一邊,趙秋才從山裡鑽出來,看到這一幕,眼中馬上就飽含著期待,恢復了暗淡的神采。

火神宗山門,多數弟子看著自家老祖神采飛揚,那是喜不自勝,心中洋溢著滿滿的得意和幸福。

“不必說,老祖出馬,一指就能點死他!”有人馬上就恭維,不過他心裡確實有自信。

老祖神威無敵,蓋世無雙,此番出馬,定然是如同捏死個臭蟲,他甚至都準備好了打掃屍體。

“見此神威,他居然還不走,真是膽大!”

“哈哈哈!他那哪裡是不走啊!明明是被這種威勢鎮住了,走不動!”

“師兄說的是,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敢來惹我們火神宗,你說這是何必呢!唉!”

一群人眉飛色舞,說話陰陽怪氣。

個個充滿了興奮之情,一邊說著,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吳桐和火神宗老祖,嘴裡嘖嘖有聲。

“拿命來!”老祖聲音冷淡,低沉十足。

他驀然抬起了手中的長槍,鋒芒直指吳桐。

咔嚓!

一道殺機直接就去了,先發制人,然後喋血。

火神宗老祖從半空中跌落下來,死不瞑目。

“聒噪!”吳桐面不改色,咕噥著。

然後吳桐他大手一揮,將火神宗洗劫一空,不僅將天靈派那條靈脈收入囊中,還將火神宗的那條靈脈挖了出來。

原地留下了一個大坑,深足有百米。

吳桐又是一揮手,元氣一卷,火神宗老祖屍體落入其中,再又是一蓋,巨量的土傾覆下去,埋了。

嗤嗤嗤!

連續幾道光芒閃過之後,吳桐用自己剛才躺著休息的那棵樹,削成了一塊墓碑。立在此處。

接著揚長而去。

在以後的歲月裡,火神宗弟子歸順了其他五大宗門,無論歷經多少滄桑,經過多少歲月更迭,談及今日的一幕幕,倖存者總是習慣性的點起一支煙……

帶走了天靈派殘餘部……離開了祁連山……一行人又跨過了沙漠,十分的接近天山學院了。

沙漠依舊是沙漠,日頭西沉,紅霞醉人,遠有飛鳥結伴而行,迎著夕陽紛飛,近有風沙卷集,打磨著起伏不平的山體,將之塑造成各種各樣的奇形怪狀。

右邊一望無際的沙漠,像是一條金黃色的棉被,閃動著亮晶晶的光澤,天山,就是臥在這棉被上的巨龍。

沿著巨龍的身體一路向西,眾人終於看見了天山學院。

幾十座樓房錯落有致,潔白光滑,靜靜的點綴在黑綠色的山體間,像是灑在醜陋上的白糖。

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勾動著吳桐的慾望。

終於是回來了,哪怕不久之後又要離開這個地方――吳桐心中的那股思念,已經是愈演愈烈。

“那就是天山學院啊!好宏偉啊!”吳雨盯著遠處一片沿著山體連綿起伏的白色建築物,發出興奮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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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儲存著,沒有被妖魔鬼怪毀了!”吳桐也忍不住感慨,這段時間以來,他最怕的就是這。

雖然院長手裡有天滅符……

其實,末日來臨,憑吳桐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自立門戶,獨自飛昇,還不用消耗太多的能量,輕裝上陣。

若是把天山學院一千多人都帶走,著實是個大工程。

而吳桐不後悔,他毅然決然要去做,全是因為吳桐記得當初的一段對話。

吳桐記得,太虛天宮來攻天山學院時,院長曾言,天山學院告急,可能守不住。

“如果今晚太虛天宮帶人來強攻,我們負責頂住,如果頂不住……讓吳桐走!”

吳桐在暗中曾聽聞院長和長老的對話,後來他就去守護天冰湖,並斬殺了靈明尊者。

這段對話吳桐一直銘記在心,當他得知天外危機的時候,從來就沒有打算自己逃逸,而是帶著所有人一起。

另外,他真怕自己獨自上路,會是怎樣的孤獨。

這就是他義無反顧要幫所有人飛昇的原因。

……

這又是一個日落黃昏,天山學院迎來了末日後的又一次安寧,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翹首以盼。

許媚然回來很久了,但無奈,兩人總是錯開。

許媚然知道,可能這一次錯開,就已經是永別。

她不知道在這兒等了多久,每天總是在太陽落山的這個時間段,站在吳桐以前經常站的位置等待。

她記得,曾一起去沙漠中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坐在一輛火車上看日落的。

現在,日落還是那日落,人卻飄無蹤影。

每當有人問她是不是在等吳桐,她總笑著說不是。

時間一長,這種不是似乎成真了。

到最後就算沒有人問,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日復一日的等待,她心裡越發的空虛,從前心裡還有想念,而現在倒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了。

也許真的等他回來時,自己會覺得陌生。

有時候,感情就是這麼莫名其妙,兩個人彼此適應了對方的生活,到最後某一方消失了後,這種突然失去的平衡,往往會被放大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