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白真想直接掐死原少將,她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原少將卻是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大有幾分挑釁之意——有本事就來。
“洗澡。”原少將開啟了噴頭,潺潺的水流蓋不住他嗓音中的笑意,“洗不完,我們就一晚上待著。”
靠!
衣冠禽獸!
斯文敗類!
顧淺白暗暗在心中比了個中指,氣急敗壞地往回走。心裡琢磨著,洗就洗,反正彼此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是吧。
大不了不看那坦蛋蛋,大不了不想那坦蛋蛋!
可是——
心理建設做得極其完美的顧淺白瞬間就被手銬給難住了,簡直要哭。手銬在,她脫不了衣服啊。
“脫不了衣服?”原少將的嗓音像是含著一口熱砂,喑啞到不行。他直接走到了顧淺白身後,伸手就環住了她,“我幫你。”
“不,不用。”顧淺白臉頰爆紅,渾身血液簡直要沸騰了,“你洗你自己的,不用管我。”
“不行,寶貝。”原少將的聲音少有的嚴肅,像是在對待著他的士兵一般嚴厲,“你看你,連衣服都不脫,這怎麼洗澡。”
“那你倒是給我解開手銬啊……唔,混蛋,你!”
手從背後伸到了前面,手指修長,輕而易舉地解開了衣服上的釦子。
“還是這麼敏感。”將下巴墊在了顧淺白肩頭,原澈的嗓音低低的,像是最為醇香的美酒,搖曳著極其惑人的性感,“小兔子,想要?”
顧淺白:……想要你妹啊!
“混蛋,你走開啊。”男人的氣息,甚至連他身上那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都包裹著自己。顧淺白羞得滿臉通紅,著急地想要逃離著該死的曖昧。
可原澈不讓。
一隻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腰際,將她整個人往懷裡抱緊,細細密密的親吻雨點般地砸了下來。
耳朵,側臉,脖頸……
衣服被退到了臂彎處,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膚。
背上那個黑色的蝴蝶紋身,比罌粟還要罌粟,一直吸引著原澈不停地靠近,靠近。
滾燙的吻落在了紋身上,原澈探出另外一隻手放水。潺潺的水流聲烘托著曖昧的喘息,待到水滿浴缸,顧淺白被推著跌了進去。
“你,你……啊。”顧淺白被迫舉起了雙手,羞惱地看著身上的男人,“我有個秘密要分享給你……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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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百忙之中,原少將抬起了頭,雙眸中似乎跳躍著極其熾熱的欲-火,“什麼秘密。”
顧淺白笑了笑,像個妖精般,仰頭湊近原澈耳邊輕聲道,“我來例假了。”
原澈:?!
難為向來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原少將,這會兒一張俊臉立馬變得比墨水還黑。僵硬著身子甚至該怎麼反應都不清楚了。
“哈,哈哈。”
顧淺白真沒想到原澈反應竟然這麼大,瞬間就遏制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她應該用相機拍起來的。
不僅要拍,還要裱起來!
讓原少將親自看看他到底有多欲求不滿。
“你。”原少將下意識往下面一看,臉更黑了,“你騙我。”
這個女人!
真是越來越妖孽了。
原少將從來沒發現自己這本心急過。
將人往溫水中一推,他傾身就壓了上去。吻,急切而滾燙,恨不能將顧淺白吞了般。
“你,你……唔,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說……啊。”
顧淺白的身子直接被撞到了浴缸邊沿,男人的動作卻毫不留情,張口就咬在了她的鎖骨上:“顧淺白,我說過了,你死、定、了!”
“那……”顧淺白湊到他的耳旁,低啞地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澈哥哥,三年前的事我全都想起了呢。”
原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