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皇爵總覺得顧淺白給他的感覺很熟悉。
柳葉眉,桃花眼,尖下巴。
笑起來的時候,唇邊會擠出一個小小的酒窩。
印象中,好似也有這麼一個女人,很漂亮,眉眼彎彎,笑起來的時候也有小酒窩。
誰呢。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厲皇爵並不覺得自己的記憶力有多爛,可搜遍了回憶,卻仍然想不出顧淺白是和哪個女人很像。
“想要得到資訊,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海沙晃了晃手中的鐵鏈,叮叮噹噹的聲音打斷了厲皇爵的思緒,“放我離開。”
“呵。”偏頭看著海沙,厲皇爵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帶著點嘲諷,“顧淺白對蝴蝶紋身相當的感興趣,我想只要我問一聲,她肯定就會告訴我她有沒有紋身。”
“那你可以試試。”海沙雙手啪一聲撐在了桌面上,俯身湊近,直直望進厲皇爵的眼睛裡,“顧淺白可是遠遠比想象的要精明得多了。她天生個性狡猾……”
“嗯?”說到這邊,海沙卻發現厲皇爵的目光突然一亮,直白地與她的對上,“笙歌?”
“啊?”莫名的一個名字蹦了出來,海沙倒是一愣,莫名的,臉頰竟然就滾燙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這個向來沉穩的男人此時看起來卻挺激動的。他一下子握住了海沙的手,還不忘捏了捏,“我想起來了。”
海沙:“……”
額,想起什麼了?
初戀情人?一夜-情物件?
靠之啊,自己難道還無意間扯開了丘比特之箭,給了厲皇爵會心一擊?
厲皇爵此時此刻卻全然顧不上海沙的天馬行空了。若非他的修養和性格擺在那,海沙真心覺得這男人此刻會高興得跳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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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氣很大。
拖拽著海沙往陽臺走去的時候,海沙沒有辦法。站在陽臺上,看著帝都的燈紅酒綠,海沙只恨自己剛剛沒將麵條端出來。
“權叔。”厲皇爵壓低的嗓音中帶著些許興奮,“讓舅舅聽電話。”
“好,好的,大少爺,您稍等。”
管家只覺得厲皇爵是找到了自己的兒子,一時之間也沒多問,忙轉身便去喊人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就響起了沉穩的嗓音:“皇爵……”
“舅舅。”這種事本來不該叫海沙聽到的,奈何兩人身上綁著鐵鏈。厲皇爵這才意識到不妥。拉開了陽臺的門,用眼神命令海沙——進去。
神經病!
海沙毫不客氣地翻了個大白眼。
拖自己來陽臺的人是他,要自己離開的還是他。
媽的,等著瞧,總有一天老孃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海沙沒有堅持,只是比了個中指,便用力地拉上了陽臺的門。懶散地靠在了牆壁上,瞥了眼厲皇爵,忍不住輕笑了聲。
手銬麼。
你有本事就一輩子銬著我啊。
厲皇爵背對著海沙,一心又只跟著電話裡的人說話。
他的情緒起伏太大了。
一時之間竟然還真的沒注意到海沙的小動作——
海沙的手探進了衣服中,利落地扯出了bra中的小鐵絲,麻利兒地插進了手銬的鑰匙孔中。
咔噠。
輕輕一聲響。
手銬開,她將那銬子鎖在了銅柱上,敏捷地往後退去,笑魘如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