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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詭妝(四)

詭妝女人的疾呼救命聲發音之後,有服務員的敲門問詢聲傳來,讓裡面的人開啟房門。

詭妝女人倒地不起,此刻只能發出痛苦的哼哼聲,羅鍋頭爆紅著臉,僵硬著脖子不去瞧地上的詭妝女人,保持沉默。

我在鬼魂沒解決之前,更是不會去理會房門外的動靜。

如此,沒人去回答外面的問詢,也沒有人去為服務員開門。

外面的敲門問詢聲不斷,我揮動噬魂鞭抽打鬼魂的動作也持續進行。

我在抽打鬼魂時候,眼角餘光關注倒地的詭妝女人,防備著其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詭妝女人倒地哼哼一會兒,哀慼目光望著羅鍋頭。

羅鍋頭本是刻意扭頭不去看那詭妝女人,卻終是忍耐不住,再次望向地上的詭妝女人,迎上那詭妝女人目光。

迎上了詭妝女人目光的羅鍋頭,如同被攝了魂一樣,腳步遲緩著,繼續朝著那詭妝女人靠近。

這樣的情況讓我皺眉,我急聲發音,制止羅鍋頭不要靠近那詭妝女人,卻是羅鍋頭對我的發音置若罔聞。

眼見著羅鍋頭越發靠近那詭妝女人,我只能先停住了鞭抽鬼魂動作,快步擋在了羅鍋頭面前。

“明明明明,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羅鍋頭用力一把推開我,彎腰抱起地上的詭妝女人,就準備開門離開。

我被羅鍋頭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眼見著羅鍋頭抱著那赤裸詭妝女人就要離開,我揚聲提醒羅鍋頭,他懷裡的女人是裸著的。

我的開口發音,沒想到還真是止住了羅鍋頭,抱著詭妝女人離開的腳步。

羅鍋頭和其懷中的詭妝女人四目相望著,照著屋子裡,那詭妝女人扔在地上的衣服處走去。

如何去除人身上的鬼氣我懂得方法,只不過此刻我根本沒有所需要的物件,我心中默唸句抱歉,拎著噬魂鞭靠近羅鍋頭。

羅鍋頭彎腰拾起那詭妝女人衣服時候,我趁著那詭妝女人的臉完全暴露出來,用噬魂鞭甩到她的臉上。

噬魂鞭能驅散鬼魂身上的鬼力,何況是詭妝女人臉部附著的那丁點鬼氣。

我的一鞭子抽過去,詭妝女人臉上的鬼氣完全消散,詭妝女人原本的三張臉,就只餘下了濃妝豔抹的一張臉呈現出來。

雖說我控制著鞭抽詭妝女人臉的力度,詭妝女人的臉,還是因為我的一鞭子抽去,臉上皮膚立刻腫了起來,腫起的地方還外滲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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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妝女人哀嚎一聲,驚得正拾衣服的羅鍋頭連忙望向她,也只望了一眼,羅鍋頭瞬間把其懷中的詭妝女人,給猛拋一邊,釘在原地難以淡定。

羅鍋頭的把詭妝女人扔在地上,對於詭妝女人來說,可謂是雪上加霜,那詭妝女人,再發出一聲哀嚎,就躺在地上,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看羅鍋頭已然清醒,搖頭再去對付那房間裡的鬼魂。

把鬼魂擊打到陰魂級別,我手訣口訣配合,把鬼魂弄的魂飛魄散。

我走到羅鍋頭身邊,剛把噬魂鞭給裝進揹包,包間房門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面開啟。

酒店經理帶著幾個服務員進入包間之內,目光打量包間裡的情況,在看到屋子地上躺著的赤裸女人,進來包間的人,視線立刻移開一邊。

酒店經理問我和羅鍋頭,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地上的女人,和我們是什麼關係,怎麼看起來受傷嚴重。

酒店經理問詢出口後,緊接著補充發音,說進入這酒店的,都是他們尊貴的客人,他也是沒有辦法,必須過來問詢一下,還請我和羅鍋頭能夠諒解,配合著處理了這事情。

酒店經理的話語講完,羅鍋頭還沉浸在無法淡定的情緒裡無力自拔。

我本來就立在羅鍋頭身邊,聽了酒店經理的話語,我直接挽上了羅鍋頭的胳膊,告訴酒店經理,我其實是來捉姦的。

地上的女人,是個破壞我家庭的小三,今天剛好被我逮了個正著,一不小心,就下手重了點。

進來房間的幾個人,訝然目光對我上下打量,再用看逗比的眼神瞧著羅鍋頭。

酒店經理陪著笑臉,說地上的女人都成這樣了,我和羅鍋頭不能把人給扔到他們酒店。

我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很快有救護車過來,把詭妝女人抬到車上,我和羅鍋頭也一同去醫院。

我在醫院裡,為詭妝女人預交了足夠的醫療費,再為其請一個特護,留了我的手機號和身份證復印件,就和羅鍋頭一起再離開醫院。

走出醫院,我瞟一眼跟著我身邊的羅鍋頭,搖頭嘆息。從詭妝女人臉上的鬼氣盡散後,羅鍋頭都保持著沉默不語。

我對羅鍋頭詳解了詭妝女人,為何能迷惑到他,寬慰他無需放在心上。

我的詳解之後,羅鍋頭點頭,勉強笑著告訴我,說他今晚就要離開FZ市,去往別處。

看羅鍋頭要走,我是心情不得輕鬆,叮囑羅鍋頭,一定要注意安全,老話重提,告訴他,他不是救世主,他有羅叔需要照顧。

羅鍋頭點頭稱是,依然沒有給我任何的承諾,招手計程車過來,先送我回返我租住的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我認為羅鍋頭會乘計程車直接離開,卻是羅鍋頭也下了計程車,說要送我到租住房子之後,再離開。

羅鍋頭和我進入小區,沉默著走在我身邊,去往我租住的房子。

羅鍋頭一直把我送到我租住的房子門口,才頓住了腳步,說他護花使者的任務完成了。

我開啟房門,進入房間開啟客廳的燈,招呼羅鍋頭進來坐坐,羅鍋頭站在門外搖頭,說他趕時間,以後有機會的話,會再來坐坐。

羅鍋頭微笑著深深看我一眼,對我說聲再見,轉身離開。

我走到門口站在那裡,朝著羅鍋頭離去的樓道方向望一會兒,無奈搖頭,關上了房門。

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我收拾下回返房間,把每日的必須修煉做完後,放任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第二天我剛剛醒來,手機就響了起來,我瞟一眼那手機屏幕顯示的陌生電話號碼,隨手接通了電話。

王大郎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起,開口就告訴我,謝一鳴的身體已經在慢慢恢復,情況一天比一天好。

我驚喜王大郎一大早帶給我的好消息,追問謝一鳴身體狀況詳情,問王大郎怎麼換了手機號,那我以後再和他聯絡,打哪個號碼合適。

王大郎說,如果要讓他給我詳解謝一鳴身體狀況,那就不是一句兩句能的清楚的,我只要記著,他這個師父不會騙我就是。

他的新電話號碼,只是拿來暫時用,他會儘量做到,每隔幾天都和我主動聯絡一次,叮囑我不要太過擔憂。

王大郎講完這些,對我說,丫頭,有師父在看著小子吶,不怕。

王大郎的最後一句,瞬間讓我紅了眼眶,雖然我和王大郎此刻是在通電話,彼此看不到對方,我還是重重點了下頭,對王大郎說聲曉得了。

王大郎寥寥數語,也就結束通話電話。

今天週六,我起床洗漱後,就去往香裱店供奉白紙。

我剛到香裱點門口,就接到了私人偵探所的電話,說昨晚上,林輝並沒有回返酒店,就連車子也停在酒店的停車場不曾開出,而是獨自去了夜總會,並招妓在另外旅館住下,這會兒才剛剛回返酒店。

私人偵探所說,他們透過那夜總會裡人探知,林輝出手闊綽,尤喜一些涉世不深的學生妹。

林輝在FZ市已經逗留了幾天,估計很快就會離開。

私人偵探所的這通電話,讓我皺眉。

我已經決定替咕仔拿回撥浪鼓,卻是如同現在這樣,我只靠著私人偵探所,貌似根本窺不到機會,在林輝離開FZ市之前取回撥浪鼓。

林輝一旦離開FZ市,那我幾乎算是沒有機會,再替咕仔討回撥浪鼓。

進入香裱店,我先去二樓做法供奉白紙,結束後,我直接去往最初見到林輝的那酒店。

我在前臺諮詢,林輝所住的那樓層,可有空閒房間,準備親自出馬看能否接近了林輝。

前臺告訴我,那樓層有空房,且那房間,恰好就是上次咕仔受傷那晚,我佯裝忘帶房卡,無法進入的那房間。

我訂了房間,拿著房卡就乘電梯去往那樓層。

出了電梯,我朝著那房間走去,恰好和林輝迎面遇到。

我衝著迎面走來的林輝淡笑點頭,我看到,林輝在我朝著他淡笑點頭時候,滿眼訝然,有些呆愣,不過眼底很快迸發出神采。

那神采,是滿溢驚喜和猥瑣色慾。

我腳步不停,與林輝擦肩而過,徑直走到我的房間門口,進入房間。

整個過程,我沒有回頭,我卻是知道,林輝在我和他擦肩而過之後,就頓住了腳步,扭頭目光關注我,直到我關了房門。

泥煤的果決喜歡學生妹麼,我對於林輝的反應,心中暗喜同時,也是鄙視無極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