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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我在天台等你跳下來!

剛剛經歷了生死一線的我,這時候心跳至少180,我喘著氣憑藉著意識來到孫教授面前,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我看郭冉正捂著肩膀,就問她,“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受了點小傷。”郭冉不以為意的轉頭看向房頂上的塢叔,“你小心點,這傢伙詭計多端!”

塢叔嘿嘿乾笑著從屋頂上順著晾衣服的竹竿爬下來,那姿勢簡直讓我對他之前的形象大打折扣!

原本以為這樣的高手,從這麼高的地方應該是直接飛下來的!

蘇青蕭倒是挺囂張的,大呼小叫,“臭道士,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們的事情跟你無關!”

塢叔吸了一口煙,直接將菸頭彈了過去。

“你,簡直就是流氓!”

這一動作,氣得蘇青蕭是敢怒不敢言,現在只要他趕往前半步,那帶火的牢籠就能將他的皮肉燒掉,露出裡面駭人的蠱蟲身體。

我想經過反噬之後的他,這些蠱蟲已經成為了他的肉身,人類意義上的肉身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這樣定義得了。

塢叔吊兒郎當的走到他跟前,“怎麼!不服氣?要不我放你出來練練?”

“別啊!”我一口否決塢叔的提議,不過後者好像也不怎麼搭理我。

蘇青蕭咬牙道:“你是天一門的吧,老子當年建立行雲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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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道:“別他媽跟我提過去,有本事咱們一起聊聊將來啊?”

“毛頭小兒!”蘇青蕭怒喝一聲,伸手就噴出那些影翅蟲,結果還沒飛出籠子,直接烤熟了。

塢叔白了他一眼,“這可是三昧真火,你當鬧著玩兒呢?”

我看蘇青蕭一臉尷尬的表情,我知道他現在是徹底沒轍了。

原本把我們折磨的不要不要的,結果這老頭一來,一個技能帶走,這還真不得不說,同樣是人,咋就混得不一樣呢。

雖然我參和了這陰陽界的事兒,但是並不覺得我有什麼特異功能,當然嘔吐蟲子來幫自己作戰這種技能,我覺得放在任何好萊塢大片都絕對不會成為主角的。

塢叔這會兒來到我跟前,“小朋友,幹得不錯,竟然沒有嚇到。”

我一臉尷尬的笑了笑,孫教授也跟著打招呼,熱情道:“這位朋友,你可是鳳山市鼎鼎有名的算命大師塢叔啊!”

聽到這裡,我就看到塢叔耳根子一動,腳步頓了頓,回身看了一眼孫教授,“唷,沒想到還有人認識我。”

孫教授客氣的擺了擺手,“今年上半年的時候,鳳山考古局挖出古屍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一些的,當時你們還上了報紙呢,聽說你們起死回生,是不是真的?”

塢叔哈哈一笑直說哪裡哪裡,然後倆人竟然就在這會兒聊開了。

我來到郭冉身邊,看著已經蹲在地上放棄抵抗的蘇青蕭,“這傢伙接下來咱們處置?”

殺了他?

會不會太便宜他了,而且這小子精通巫蠱之術,說不定早就為我們殺死他做好了準備,所以我覺得折磨他是最好的,比如皮鞭沾辣椒水什麼的,把他綁起來然後命令他做算術題,算錯一到,鞭他個十下八下的,打得他身體裡的蟲子滿天飛最好!

不過這個畫面在經過我腦補之後,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郭冉卻是開始了畫符,“我現在會讓牛頭馬面上來,這裡死了太多人了,而且還有很多女鬼被困在墓穴裡面,幾百年成為蠱引養蠱,無*回,這是我做閻王的失職。”

我沒有說話,其實就算是陰間,閻王也是不外乎感情的。

之後的時間,等到塢叔跟孫教授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把彼此認定為僚機之後,塢叔這才點燃一根煙,挎著八字腿走了上來。

雖然我很不放心這個蘇青蕭還會有什麼么蛾子,但是顯然這個‘人民幣玩家’塢叔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從手裡摸出一個玻璃球一樣的東西,默唸了兩句咒語,那隔壁老王一下子就痛哭起來,與此同時四周開始瘋狂的湧出一些蠱蟲。

我這會兒才明白,這小子原來還真留了一個大招,不過我也看出來了,蘇青蕭真不能跟塢叔比,那些屍蟲雖然湧了過來,但就差那麼一點毫釐,影視近不了我們身,直接被塢叔從容的火化了。

至於這蘇青蕭,從他身體裡面抽走魂魄之後,身體一下子就軟癱下來,整個身體鬆散成了密密麻麻的水蛭,就在它們想要逃出牢籠的同時,牢籠也瞬間壓縮,一把大火將其消滅。

塢叔拍了拍手,將那顆玻璃球交到果然手裡,“好了,接下來應該就沒我什麼事兒了,孫老頭走啦,有時間咱們電話聯絡。”

“好叻!”孫教授樂呵呵的招手,然後看向我,激動道:“沒想到這世界還真的有鬼,這樣一來我覺得死也沒這麼可怕了,對了剛才聽塢老師說,我們周圍是不是還有位女士啊?能不能讓我看看呀?”

塢老師,不知道怎麼的,聽到這個稱呼出來的時候,我總覺得非常沒有違和感。

“女士沒有,女屍倒是有!”我乾笑一聲,“我勸你最好別看,我怕你心臟受不了。”

郭冉這會兒走了上來,“看就看唄,待會兒牛頭馬面會上來,我勸你們趕緊離開村子,牛頭馬面是不喜歡有生人看到他們拘魂的。”

說話間郭冉兩根玉指就戳向孫教授的眼睛。

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孫教授就已經捂著眼睛大喊,“啊,好疼!”

登時我暴跳如雷,“你不讓我們看,也別戳瞎我們眼啊!”

郭冉沒有搭理我,孫教授倒是緩緩的打直腰身,抬頭流著眼淚,剛要說什麼,抬頭就看到我身邊的郭冉,一下子不說話了。

一個人愣在原地,只顧著顫抖。

我意識到郭冉並沒有戳瞎他的意思,是給他開了陰眼,孫教授已經能夠看到郭冉了。

郭冉一嘴咧開到耳根,笑道:“你們快走吧,孫教授我就不送你們了,強子,你身體裡面的那些蟲玉我已經拿走了,你現在可以離開村子了,等到合適的機會我會來找你的。”

就在這會兒,原本寂靜的廖家寨一下子又熱鬧了起來,那些曾經被蘇青蕭殺死的那些村名都一個個輕飄飄的從四面八方走了進來。

更讓我驚訝的是,這會兒四周還想起了哀樂的聲音,就是那種七八十年代用銅鑼、嗩吶彈奏出來的音樂。

叮叮噹噹的節奏之中,廖家寨門口就開始出現一排排的新娘子,一個個紅蓋頭遮著臉,走起路來竟然出奇的一致,而微風吹過,一些紅蓋頭下遮住的新娘子的臉龐就露了出來,不是眼眶裡掛著白色的屍蟲,就是乾癟的乾屍模樣亦或是被屍油浸泡後的那種浮腫油膩的感覺!

而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這些新娘子竟然整齊劃一的幽幽的喊出聲,“強子,洞房花燭,我們來找你了。”

噫!!!

我一下子感覺眼睛被這句話扎了一下,趕緊回身不敢再看,她們這話一下子把我拉回到當初郭冉逼著我入洞房的驚魂一幕,還好我眼光挑剔,要不然我還不被這些鬼娘們兒給霍霍了!

孫教授拍著我的肩膀,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強子啊,能不能讓這位女士,幫我把眼睛再戳回正常啊?”

我看向郭冉,小妞自然知道我要說什麼,直言道:“三天後就會消失,趕緊走吧,牛頭馬面上來了,記住,出了寨子別回頭,往前走,走出陰間道,重回陽間路。”

最後這句話一直迴繞在我耳邊,我帶著孫教授低著頭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往外走,根本不敢回頭看一眼,但是那熱火朝天的哀樂卻是越走越響亮,感覺這音樂聽在他們耳朵裡就是搖滾似得,全村的鬼都嗨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們是走了多久才離開這個湘西的廖家寨,離開這個讓人無法釋懷的南壩村的。

這裡的一切,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如同烙印一般在生命中無法再被抹去!

我跟孫教授就這樣順著公路,順著路標沿路往最近的康八縣走,因為是連夜出村,我們身上幾乎是身無分文,唯一的通訊工具,還在與蘇青蕭的纏鬥中摔壞了,我身上的傷勢好的出奇的快,但是手臂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傷疤還是存在,我估計這些被隱翅蟲叮咬的疤痕,會明顯阻礙我找尋一份新戀情。

等到天矇矇亮的時候,終於馬路上有了汽車,最後我們攔了一個進城賣豬的老鄉的小貨車,這才算是擺脫了這‘11’路公交的命運。

順利回到臨州市,已經是一週後了。

我跟孫教授請了一週的假,留在家裡倒頭睡了三天三夜,除了爸媽叫我吃飯,其餘時間無一例外的我都用來彌補我過去這段時間的疲勞。

一晃五天過去了,這天我突然收到了一份快遞,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不過我知道,這顯然不是我們國家的文字。

我簽收的時候,問快遞員這是哪國的,他白了我一眼,“我要是知道這上面寫的啥,我就不幹快遞了,趕緊簽字,13樓的在催我給他送充氣娃娃呢!”

這話懟得我,竟然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沒有!

我心裡琢磨著,可能是我哪個大學同學去國外採風寄回來的禮物吧,簽收了快遞,我也沒有著急拆開,把這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就扔在了客廳,就去上廁所了。

我這邊正撒尿撒得歡的時候,就聽到屋外傳來一陣陣吭哧吭哧的咀嚼聲,伴隨著這個聲音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此刻她詭異笑出聲,“嘻嘻,我在天台等你跳下來!我在天台等你跳下來!我在天台等你跳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