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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借鬼命

聽到聲音之後,一股強烈而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急忙推開狍子的房門,只見這小子裹著一床被子,正站在窗臺,躍躍欲跳的樣子!

“狍子,你幹嘛呢!”我破口大罵,“你他媽今天敢跳下去,我跟你急!”

聽到我的聲音,狍子念到一半的童謠停了下來,身子沒動,頭就擰到後面來,哭喪著臉看著我,“強子你不能明白的,從我來到曼谷開始,我就註定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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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狍子扔掉披在身上的被子,下一刻就讓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眼前的狍子脖子上整齊的一個切口,一條紅色屍蟲縫合在上面,與我之前在萊特麗酒店樓下看到的那幾個病人有所不同的是,纏繞在狍子脖子上的屍蟲此刻如同沙漏一般,正勻速的脫離他的脖子!

這就好像是人生的倒計時一樣,狍子的聲音在此刻不斷地切換,又重複的念起那段童謠。

“好朋友在一起,我在下面等著你……”

“狍子,狍子!別下去,我們才是好朋友,我在這裡,快從窗臺上下來!”我一邊喊著,一邊把手機摸出來對準狍子,當我看清狍子身前一切的那一刻,我卻徹底被手機裡的畫面驚呆了!

只見狍子身後一雙烏青的鬼手,摩挲在他的脖子處,正在一點一點的抽離縫合在他脖子上的紅色屍蟲,與此同時狍子口中跟脖子處就如同磨盤開磨開始滲出深紅色的鮮血!

可恰恰相反的是,狍子臉上的表情顯得異常解脫,就好像是馬上要上天堂似得。

我趕緊一口咬破自己的舌尖,慢慢地朝他靠近。

血腥的氣息很快隨著尖銳的刺痛灌滿我的嘴腔,這段時間我三天兩頭咬舌頭,如今我那舌尖都已經發炎,剛才那一下相當於我在紅腫的舌頭上第二次創傷,這一下疼得我差點沒把眼淚掉下來。

狍子這會兒大概又還魂回來了,突然用他那近乎斷氣的聲音朝我喊,“快走……離開曼谷,離開……”

嗤!!!

沒等狍子說完最後的內容,纏繞在他脖子處的那雙鬼手突然加快動作,幹淨利索的抽掉了屍蟲,狍子的頭也順勢脫離了身體,拎在了那雙鬼手手中,消失在我肉眼能看見的視線中!

狍子的身體似乎一下子脫離了頭部還有些不適應,抽搐的做著一些餘下的動作,鮮血卻已經順著碗大的缺口濺滿了整個房間,身體終於也脫離了控制,跟著掉落了下樓!

此刻房間裡再次響起那首童謠,“好朋友在一起,我在下面等著你,跳下去就可以……”

我雙拳攥緊,狍子的突然死亡讓我一下子有點難以接受,憑藉著本能,此刻我試圖把嘴裡的這口老血噴在那只女鬼臉上,就算狍子死了,我也要替他拉個墊背的!

可還沒等我靠近,那女鬼操起手裡的紅色屍蟲就朝我面門飛了過來。顯然她把我看成是下一個冤大頭了!

眼看紅色屍蟲如同利劍一般朝我脖子處飛來,我憋足了勁兒一口鮮血噴了過去。

噗!!!

女鬼顯然沒有預料到我這一動作,咿呀一聲化作青煙帶著狍子的人頭一併飛走。飛過來的紅色屍蟲被淋上我的鮮血之後迅速具象化,我操起一旁的椅子直接一頓亂砸,最後被我砸成一灘爛泥。

聽到我這邊房間動靜的同事們都急急忙忙從別的房間跑過來。

當他們看到房間內血腥的場面,和我腳邊血淋淋的肉醬之後,好幾個人當場就嘔吐起來。

“強子……這,這是什麼情況!”張肖然從人群裡面走了出來。

這小子還算有點理智,竟然都沒有張嘴就吐。

我把手裡粘著血肉的椅子扔掉,喘氣道:“狍子……剛才跳樓死了。”

“跳樓?不會吧!”說完一同事趕緊衝到窗邊,又是一陣乾嘔。

此刻樓下已經多多少少有人聚集起來了,我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張肖然,“這事兒別告訴孫教授,在我沒有搞明白之前,你們都別再出酒店。”

說完,我就準備下樓替狍子收屍。

“你去哪裡?”張曉冉從後面抓住我,那力道很顯然是害怕我就此溜走。

我長出一口氣,“有些事情一時半會兒跟你們說不清楚,而且知道的越多對你們越危險。”

這曼谷來了之後接連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我感覺到從一開始我們來參加這個研討會很可能就是一個陰謀。

但是具體是因為什麼,我暫時不知道,畢竟如果是找替死鬼肯定不會是找我們,把我們從千里之外叫來送死完全沒有必要。

張肖然看了我一眼,鬆手笑道:“我覺得,就你現在這打扮我知道得越少,對我們才越危險,大家說對吧。”

我沒有理會張肖然,從人群裡扎出去,坐上電梯徑直去了樓底。

樓下的人群現在已經很多了。好在有酒店的保安圍過來維持現場秩序,才沒有讓人靠近。讓我比較意外的是,狍子從十幾層樓高的地方掉下來,除了脖子上那整齊的傷口外,其餘的地方竟然毫髮無傷。

這點跟何詩詩死亡的情況有點類似,不過想要獲取更多有用的資訊是不可能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何詩詩鬼頭出現在我家的時候,有可能就是有人想要我做下一個替死鬼,但是他沒想到我能夠看到鬼頭。

正盤算著的時候,人群一下子讓開一條道,緊接著警車的聲音就傳來了。

我趕緊沒進人群裡,不說別的,就我現在語言不通的情況還身背命案,等大使館出面處理清楚,估計已經是大半年以後。

不管如何,當下最要緊的不僅僅是洗脫自己的冤屈,更重要的是很可能自己又再一次陷入一個陰謀,如今在曼谷能幫我的卻恰恰是綠我頭的前女友郭冉!

從賓館抽身之後,我並沒有忙著去萊特麗酒店,畢竟那個地方是我來到曼谷公幹去過的唯一地方,警察很容易會找過去。相反按照既定計劃湄公河公立醫院是警察不會想到的。普通邏輯而言,我是一個從未來過曼谷的外國人,也就是說我不可能出現在曼谷一些普通人出現的地方。

打上計程車,我就徑直去了醫院。

半小時後。

我透過蹩腳的翻譯軟體和我的男色,總算是透過前臺找到了昨天三位病人,知道他們在3樓的ICU病房,聽說他們入院的時候,僅僅是簡單的劃傷,護士似乎也非常疑惑他們為什麼會進入重症監護室。

我沒有再多問,徑直去了三位病人所在的ICU病房。

到了病房之後我就趕緊給他們拍照,果不其然,他們的脖子上都縫合著紅色屍蟲,不過他們比狍子走運的是,雖然他們的線是松落了,但是並沒有鬼手纏在他們身邊。

正當我以為他們暫時安全的時候,一個病人側身轉頭的瞬間,手機裡赫然正式狍子的鬼頭!

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看樣子那個女鬼已經先我一步來到這裡。

不過這會兒我自己都是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我在醫院一直停留到天色漸暗之後我才離開,在這期間張肖然跟孫教授十次八次的給我打電話,但是都被我掛掉了,後面他們還給我發資訊,大概內容就是大使館的人已經來了,正在積極處理案件。

不過現場有打砸的痕跡,這一點很顯然怎麼都說不過去,況且DNA能否檢測屍蟲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我不可能為了名聲去冒險。

在這個空隙裡裡面,我還去了附近聽到何詩詩屍體的殯儀館,順便用手機拍了拍,除了一大堆說著外文的鬼之外,何詩詩一家三口,已經兩個人恢復了鬼頭,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殯儀館的人直擺手讓我別問,我也就沒再追問了。一天下來,並沒有什麼新發現,天色已經漸漸黯淡下來我這才開始前往萊特麗酒店。

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死亡的手法雖然一致,但是最後卻也不盡相同,就比如何詩詩死後,會將鬼頭纏繞到接近過自己的人,但是他的父親、這三個病人,包括狍子都沒有親密接觸過,但是他們還是有相似的死法,也就是說可能暹羅考古研究院在借用這個詛咒在讓自己繼續存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