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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忽然昏倒

在自己家的大門外被個不認識的人攔了下來,謝向晚登時立起了眉毛。她就知道父親和兄長一出事,家裡只剩下婦孺,定會有人來謝家撈好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謝家‘富’名在外,任誰提起‘京城首富’都會直接報出謝家的名號。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些人竟來得這般快。

“謝福呢?”謝向晚也不想跟這人廢話,直接問道。

謝福是謝家的管事,專門負責門房以及外院的護衛。

“謝福?誰是謝福?我只認得萬大爺,從未聽說過什麼謝福?”伸開雙臂攔住謝向晚的那人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又恢復到方才的囂張。

謝向晚卻清楚的撲捉到了那抹神情,心道:看來這人認得謝福,只是不想承認。至於那人提到的‘萬大爺’,謝向晚眯了眯眼睛,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日父親將謝貞娘母子幾個接回了京城,暫時將他們安頓在了謝家。

唔,這麼說來,此次跳出來鬧事、企圖鳩佔鵲巢的不是旁人,恰是萬家的那幾個極品咯?!

如此有些事便能說得通了,比如謝嘉樹父子前腳被錦衣衛帶走,謝家後腳便有人來強佔。原因很簡單,因為強佔的那些人本身就住在謝家,能夠第一時間得到訊息,並且還能仗著自己是‘主人的長輩’而‘假傳聖旨’,最後達到搶掠、侵吞謝家財物的目的。

謝向晚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她也不準備跟個跑腿的奴才多廢話,直接吩咐道:“來人,把這個擅闖民宅的匪人給我綁了!”

謝向晚的話音方落,三四個壯碩的婆子便從她身後閃了出來。這些婆子是刑房的掌刑媽媽,個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手上頗有把子力氣,捆人、掌刑什麼的更是全掛子的功夫,哪怕面對一個男人,也能毫不費力的將人制服。

那男子拼命的掙扎,嘴裡還喊著:“你憑什麼捆人?來人呀,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入室搶劫——”話還沒說完,嘴裡便被塞了一團不怎麼乾淨的棉布巾子。

婆子給他塞完嘴,拍了拍手,冷聲道:“眼裡沒有主人的東西,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們奶奶是謝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你連主子都不認得,還敢叫喚?大小姐回來了,你居然還敢阻攔?真真好大的膽子!你喊呀,若是能把巡城御史喊來才好呢,我們正好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侵奪主家財物!”

婆子一邊罵,一邊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下死手狠掐了幾把。那小廝被堵著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疼得直接滾出淚來,形容很是狼狽。

謝向晚連看都不看,直接抬步進了謝家。陸離緊緊的護在她身邊,嘴裡低聲說道:“阿晚,還真被你料中了,果然有人想趁火打劫啊。只是不知大嫂和阿安他們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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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向晚目不斜視的疾行,“放心吧,萬家的人不過是挑梁小丑,大嫂一個人就能對付。阿安可能出去打探訊息、尋找門路去了。”

謝家背後有許多隱藏的靠山,不過,這次牽扯到了錦衣衛,謝向晚也有些不敢確定了。說話間,謝向晚也不禁帶著幾分擔心。

陸離趕忙勸道:“阿晚,你不要太過焦心了,岳父是靖難功臣,大舅兄又是聖人得用的人,更不用說謝家的祠堂裡還供著太祖手書的‘義商’匾額……聖人應該不會將謝家趕盡殺絕。”再不濟,謝家還有他這個女婿,他與聖人、太子都有些交情,只要謝家沒有攙和謀逆的大案,總能保住他們的性命。

謝向晚的腳步微緩,扭頭看了看陸離,“二爺,幸好還有你。”

她也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剛剛在陸家經歷了那些,謝向晚徹底放開了心防,不再只是單純的把陸離當做丈夫,而是一個她可以依靠的男人。

陸離多聰明的人哪,謝向晚又是他的愛妻,稍微有點改變,他都能感覺出來。聽了這話,他不禁挺直腰桿,保證道:“放心,一切有我呢。”

謝向晚用力點頭,女強人做得久了,也希望身邊能有個靠得住的男人。

跟陸離說了兩句話,謝向晚紊亂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腳步也不禁放緩。

一路來到謝家的正堂,還沒進門,便聽到了一個尖利的女聲:“哎呀,侄媳婦,我們是表兄嫡親的親人,難道還會害你不成?現在表兄和向榮侄兒出了事,謝家剩下的不是女人就是孩子,外頭的人還不定怎麼惦記咱們謝家的家業呢。我看不如讓你表叔和表姑丈過來幫個忙,他們都是有功名的讀書人,好歹也能幫你應酬外頭啊……”

謝向晚停了下來,站在廊廡下側耳聽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卻不是萬華年,那麼便是萬華堂那個‘能幹’的老婆楊氏咯?

“多謝表嬸,只是表叔、表姑丈都是我們謝家的貴‘客’,我怎麼好勞煩你們?”周氏也不惱,淡淡的說道:“再者,父親和大爺只是被叫去問話,並不是被抓進詔獄,只需將事情說清楚便能回來,最多不超過兩三日。短短幾日,謝家也沒什麼可應酬的。即便有應酬,我們二爺也能獨當一面。”

周氏嘴裡的二爺,也就是謝向安,早就過了十三歲的生日,最近一兩年跟著謝嘉樹做生意,人穩重了許多,越來越有大人的模樣。

有句話周氏沒說:就算謝向安不能應對外頭的事務,謝家還有個江南名士的女婿呢,哪裡用得上這一群沒廉恥的表親?

“是,侄媳婦說得也沒錯,我們也希望表兄他們能平安無事,”這次說話的不是楊氏,謝向晚聽了聽聲音,確定此人應該是萬華年,只聽她柔聲細氣的說道:“不過,帶走表兄和侄兒的可是錦衣衛啊。錦衣衛的大名,不用我說,想必侄媳婦也清楚,到了他們手上,還能有個好?侄媳婦,你別惱,我可不是誠心咒表兄,我只是擔心,表兄他們已經落到了錦衣衛的手上,咱們家的其它人和東西,可要保護好了……”

抓人、抄家,那可是錦衣衛的絕活,如今謝嘉樹和謝向榮被抓了,那麼接下來便是查抄謝家了吧。

萬華年的意思很清楚,趁著錦衣衛還沒有動作,提前將謝家的產業都轉移出去。即便不能全都轉走,好歹也將那些值錢的寶貝弄出去。如此,也算給謝家留條後路啊。

至於誰負責轉移財產,萬華年‘自告奮勇’的推出了自己的夫君李燕來和兄長萬華堂。

“侄媳婦,你別誤會,我們可不是貪圖謝家的產業,而是想幫表兄和表侄兒,”萬華堂一副‘我是為你好’的口吻,緩緩說道:“那些東西我們也不要,只是暫時幫你們保管一些日子,待表兄他們父子兩個出來了,我們再完璧奉還。”

周氏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心道:你們還真當別人跟你們一樣都是蠢貨?

“多謝表姑,我也知道您是為了我們家好。但這事不能這麼辦。”周氏聲音平緩的說道。

萬華堂有些急躁,見周氏油鹽不進,不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榮哥媳婦,你到底是這麼回事?我們好心來幫忙,你卻推三堵四的,怎麼,你是不是見榮哥兒進了詔獄,便有了貳心?想趁機卷走謝家的產業?”

周氏暗自翻了個白眼,公爹和丈夫被錦衣衛帶走了,小叔子又跑出去打探訊息,周氏只覺得身心俱疲,現在她只想安靜一會兒,然後想辦法找門路。

結果這群極品卻蒼蠅一樣圍了上來,嗡嗡嗡的說些‘不過大腦’的蠢話。也就是周氏教養好,這才忍著沒有發飆,換個脾氣火爆點兒的你試試,聽了萬家人的話,不拿著大掃帚把他們轟出去才怪呢。

“表叔這話什麼意思?您是在質疑我的人品嗎?”周氏跟萬家人糾纏了這半日,她也瞧出來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懂什麼規矩,更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跟這樣的市井無賴打交道,不能用太文明的方式。

周氏猛地站起來,凌厲的雙眸掃過在場的幾個人,冷聲道:“我周氏是謝家明媒正娶的大奶奶,我的兒子則是謝家的嫡長孫,我會卷走謝家的產業?真是開玩笑,這謝家的產業有一半原本就是屬於我兒子的,我又何必行此腌臢伎倆?!好了,幾位是謝家的表親,關係雖然遠了些,但勉強算是親戚,我們謝家仁義,不忍你們流落街頭,這才收容你們,但你們也當自重。做客人就該有做客人的自覺,謝家如何,與你們並沒有干係。”

萬家人見一向文靜嫻雅的周氏忽然翻了臉,還說出如此刻薄的話語,頓時都愣住了,就是楊氏也有些錯愕。

周氏繼續道:“父親和夫君被錦衣衛帶走,前途不明,我知道幾位擔心被謝家連累,趨吉避凶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怪幾位,更不忍心連累親朋。這樣吧,待會兒幾位便離開謝家吧!我事務繁雜,便不親自相送了,諸位慢走!”

“誰、誰怕被連累?哪個要離開謝家?”萬華年見周氏翻臉趕人,急赤白臉的喊道,“我、我不走,表兄對我們一家這般好,如今他出了事,我們要留下來幫忙。”就算走,也要帶著謝家的產業走!

外人只知道謝家豪富,但具體‘富’到什麼程度,卻很難想象得出來。萬華年卻知道一些,據她估計,謝家庫房裡的各種奇珍異寶不算,單是黃金白銀就有上千萬兩,光銀票就能壘出一人高。

萬華年和兄嫂商量過了,那些打眼的寶貝他們可以不拿,但銀票、田契、地契什麼的,只需往袖袋裡一藏,他們便能輕輕鬆鬆的夾帶出去。

左右現在謝家還沒有定罪,謝家的財產也算不上罪產,就算他們悄悄拿走一些,官府也不會追究。

恨只恨這周氏太可惡,任憑他們怎麼說都不鬆口。萬華年和萬華堂不愧是親兄妹,都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

萬華年乾脆道:“反倒是你,周氏,謝家出了這樣的大事,你不說抓緊時間想辦法,卻想著將咱們這些一心為謝家的親戚趕出去,你是何居心?還有,表兄和榮哥兒被帶走也有一兩個時辰了,你可曾給妙善報信?還有阿安,你故意把他支走,又有什麼企圖?”

萬華年的手指險些戳到了周氏的臉上。

周氏偏開身子,直接躲開,正欲冷聲駁斥,不想站在窗外的謝向晚開口了,“不勞表姑費心,妙善我已經來了!”

謝向晚和陸離便走了進來。

堂屋裡,謝貞娘垂著頭坐在上首主位上,周氏坐在另一邊,而下首的兩溜黃花梨四出頭官帽椅上則分別坐著萬華堂、楊氏和萬華年、李燕來兩對夫妻。

見謝向晚進來,周氏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緊繃的神經頓時松了下來。

而萬家人卻有些驚慌,暗自嘀咕:謝向晚不是在昌平嗎,怎麼這麼快就趕了回來?

方才他們之所以對周氏步步緊逼,為的就是趕緊將謝家的銀票拿到手,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謝向晚得到訊息趕回來,他們肯定討不到什麼好處。

尤其是萬華年,她跟謝向晚打了多年的交道,就沒有一次從謝向晚手裡討到便宜。這次來京城,又被謝向晚擺了一道。

萬萬沒想到,謝向晚竟會如此迅速的跑來,還、還有可能聽到了他們擠兌周氏的話,萬家五口人,個個心中惴惴。

“妙善,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周氏迎了上來,原本想笑一笑,但不知怎的,見到謝向晚後,她眼圈一紅,竟忍不住滾下淚來,哽咽道:“父、父親和夫君被、被——”

謝向晚伸手握住她的手,清楚的感覺到了周氏身體的顫抖,趕忙勸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我和二爺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大嫂,你放心,一切都還有我們呢。”

周氏這才想起陸離也在,頓覺失禮,趕緊跟他打招呼:“姑爺來了,我一時高興,竟慢待了姑爺,還請姑爺見諒!”

陸離笑了笑,還了個禮,“大嫂太客氣了,咱們都是自家人,不必計較這些。”

陸離環視四周,將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謝貞娘身上,他象徵性的拱了拱手,道:“小子見過姑祖母。”

然後又看向下首的兩對夫妻,行了個精簡版的禮,“見過諸位長輩。”

萬華堂和李燕來見到姿容卓越、儀表堂堂的陸離時,臉上不禁有些訕訕。尤其是李燕來,他自持是個清貴的舉人老爺,對一些‘俗物’都嗤之以鼻。是以今日來逼迫周氏,李燕來人來了,卻沒有說過一個字。在他看來,謝家的銀錢確實該拿,可這話不能由他來說。

如今被陸探花撞破醜事,雖然醜事不是他做的,卻是他妻子做的,李燕來同樣覺得羞恥。清俊的臉漲得紫紅,李燕來心裡更是將萬氏兄妹罵了個遍,全然忘了‘轉移財產’這個招數,還是他親自想出來的呢。

“大嫂,大郎呢?”謝向晚坐在了周氏身邊的鼓墩上,低聲詢問道。

“大郎在後頭的院子裡,有奶孃和幾個護院媽媽陪著。”大郎是周氏的嫡長子,亦是謝家唯一的孫子,周氏自是萬分小心,謝向榮一出事,她就將自己身邊的所有護院媽媽都派去保護兒子。若非如此,她也不必忍受萬家人的無理取鬧,直接讓護院媽媽將他們丟出謝家也就是了!

謝向晚舒了口氣,又問道:“阿安呢?可是出去打探訊息了?”

周氏點點頭,左右看了看,湊到謝向晚的耳邊低聲道:“父親被帶走前,曾經對二爺說了幾個人名,二爺拿了些銀子分頭去拜訪了。”

謝向晚點點頭,“那就好。”

抬眼看到周氏憔悴的神情,謝向晚有些心疼,“大嫂,家裡出了這樣的事,你累壞了吧,這會子沒事,你先去合閤眼,家裡還有我呢。待我料理了這些,咱們再仔細商討下如何將父親和兄長救出來,可好?!”

周氏還真想回房去歇一歇,她倒不是有多累,而是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她想一個人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那他們呢?”周氏用下巴點了點正在跟陸離寒暄的萬家人,語氣中滿是不屑,悄悄說道,“這些人雖然沒什麼能耐,可看著他們上竄下蹦的著實噁心。”

謝向晚笑了笑,“無妨,實在不行打出去就是了。”

周氏不禁笑了,小姑子嫁了人,還是這般強勢。不過她喜歡。

周氏不再說什麼,直接站了起來,也不理在場的萬家人,徑直回了後院。

萬華年怒了,“周氏,你站住,話還沒說完呢,你、你竟如此無禮?”

謝向晚接過話頭,笑道:“表姑姑,大嫂要去照看我們謝家唯一的嫡長孫,大郎是個乖巧的好孩子,可不能讓他被一些不著四六、不知廉恥的混賬東西驚擾了。您要是有什麼話,直接對我說就是了!”

謝向晚一通指桑罵槐,罵得很是難聽,在場的人,就連楊氏都有些不自在。

萬華年恨恨的瞪了謝向晚一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妙善,謝家的事,你還是少攙和為妙。”

謝向晚無比敬畏的看著萬華年,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彷彿會說話:親愛滴表姑,您也好意思說這話?我堂堂謝家大小姐都沒資格插手謝家的事,你一個‘表’親居然大喇喇的坐在謝家正堂對謝家的產業指手畫腳?

謝向晚又將目光投向謝貞娘,好看的雙眼眨呀眨的,一句話不說,也足以讓謝貞娘如坐針氈——謝向晚是出嫁女,她謝貞娘又何嘗不是?而且,同樣是出嫁女,謝向晚和謝嘉樹的關係,可比她這個便宜姑媽近多了。

而且,謝向晚在謝家的地位特殊,她未出閣的時候,曾經掌管著謝家一半的產業。即便嫁了人,謝向晚仍打理著謝家的一些生意。對此,就連謝家真正的當家主母周氏都不敢有意見。

謝向晚出面料理謝家的事,在許多人看來,甚至比周氏還要理所當然。

“咳、咳咳~~”謝貞娘接連咳嗽了幾聲,看了眼下首坐著的兒子媳婦、女兒女婿,心中微微嘆息,但還是說了句:“妙善一向能幹,有你來照看家裡,最合適不過。你表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你整日待在孃家,婆家會有意見。畢竟,陸家不是尋常人家,規矩什麼的也嚴格一些——”

謝貞娘的話還沒說完,陸離就笑眯眯的說道:“多謝姑祖母和表姑關心,不過請你們放心,我們陸家不會有人為了這事而苛責二奶奶。呵呵,不瞞諸位,我們顧家剛剛分了家,我是新家的家主,家裡我說了算,二奶奶想回孃家就回來,想在孃家呆多久就呆多久,我都沒意見!”

謝貞娘被噎了下。

謝向晚揉了揉眉心,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的頭一陣陣的抽疼,眼下她實在沒有精力跟這些人歪纏,“好了,諸位是為了謝家好,我替父親和兄長謝過諸位。不過,既然我回來了,就無需再勞煩諸位了,諸位還是請回吧。”

回?回哪兒?

鬧了這一場,換成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直接打包行李離開謝家。可萬家人不是凡人,他們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楊氏發話,“既然如此,那、那咱們就回房休息吧。”看樣子謝家產業是不能染指了,但他們住著的房舍裡還有許多值錢的玩意兒呢。

在楊氏等人看來,謝嘉樹父子進了詔獄,謝家離覆滅也不遠了。他們只等謝家出了事,趁亂劃拉些寶貝出來,也夠一家人半輩子的吃喝了。

謝向晚看著萬家人走出正堂,往謝家的某處小院走去,唇角忍不住的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伸手喚來那幾個掌刑媽媽,“來者是客,沒道理讓客人自己動手,幾位媽媽過去幫個忙,幫他們打包下行李,順便送他們出府。”這樣的極品親戚,謝家實在承受不起!

幾位掌刑媽媽答應一聲,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丫鬟殺了過去。

“阿晚,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待會兒我就去尋蘇指揮使。”陸離見謝向晚的臉色不太好,走到她身邊,柔聲說道。

“嗯,辛苦二爺了,我、我——”

謝向晚想站起來,但眼前一陣發黑,身子一軟,竟直接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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