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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秦鳳古歌

陳天星也沒猶豫,帶錦時少年樂隊的人進錄音室,操起二胡就開始吼起秦腔“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

由於不是錄音只是表演,陳天星就直接開唱了,立即讓教民樂的趙教授的眼珠子和耳朵根子都直了。

這個少年還有這一手?

接著就是阿狗的小鑔片打個二八節奏四拍配合二胡,不一會阿狗一聲響嚓,陳天星繼續二胡,而楚晨雪的電吉他和阿神的貝斯進去,鼓點也急促起來,電聲樂隊來了。

楚晨雪一開口“女媧娘娘補了天吶,剩下塊石頭是華山”

歌詞和旋律都是秦鳳風味,唱法上融合了秦鳳黑頭也就是花臉的悶音和秦鳳方言,借鑑了戲曲的演唱方式,使歌曲表現力更加粗獷有力。

楚晨雪一出這動靜,監聽室的趙教授就傻眼了。

這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好不好?

一遍聽完,趙教授還想聽第二遍,陳天星他們就出來了。

“趙教授,這幾個學生唱的怎麼樣?”顧雁自然將這個趙教授的表現看在眼裡,知道這個倔老頭也跟自己一樣給鎮住了。

“這是顧校長的學生?挺不錯啊?你們怎麼想著將民樂融入搖滾的?”趙教授問的是廢話,這在陳天星看來就是廢話,不就是玩兒唄?將民樂揉進搖滾,他們又不是第一次,魔巖三傑的何天勇不就拉他父親玩三絃嗎?

什麼民樂搖滾的?玩的高興就是了?

不過話肯定不能這樣說,陳天星就看看楚晨雪,意思是:隊長,該你出頭了。

楚晨雪去反看他一眼,就開了口“趙教授,這是我們這首歌的主創陳十七,他覺得華夏最古老的秦腔很有魅力,古代農耕文明與現代工業文明的撞擊,更能加深這首歌的內涵,讓這首歌對現代工業文明對自然的破壞反思更加深刻,我們雖然年輕,但也嚮往古代那種雖然物質貧瘠但卻返璞歸真的生活,所以才有了這首歌,有了這樣的編曲”

“嗯,你們的想法挺好的;他大舅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小夥子,你這口秦腔挺地道的啊?秦鳳人?”趙教授於是誇獎道。

“呃,趙教授,我是楚北人,只是愛好戲曲,我太爺爺倒是走南闖北去過很多地方,對許多地方方言和地方戲曲都很感興趣,我也從小耳濡目染模仿著玩,只會皮毛,形象神不似”陳天星也藏拙。

“小夥子還謙虛啦?不過就一句不過癮啊?”

“我會的不多,我給趙教授多唱幾句?”陳天星就說道。

趙教授點頭,陳天星就將上午那段完整的秦腔給幹吼出來。

“你們喊我來就是想讓我給你們唱這一段?”趙教授想想,這麼一段很熟悉的味道,但秦腔裡很多民歌有這意思,只是詞沒有這麼完整,看來是這個少年自己或他太爺爺琢磨的新詞。

“是啊?趙教授,我會點二胡,對板胡不是很熟悉,還想加入點月琴,鐃鈸,如果有完整的秦腔樂器就更好了,棗木梆子在楚北怕是難找”陳天星嘆到。

“哎,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不過我還真知道誰會棗木梆子,而且他還有整套傢伙”趙教授來了興趣。

趙教授徑直打電話,語氣急促,喊著你不來會後悔的,帶上你的傢伙,顯得跟那人很熟。

不一會人來了,也是學院的教授,顧雁自然認識,還是一個教音樂史的,扛著一條板凳就來了。

“嘿,就這玩意兒”陳天星過去幫忙接下來,五十多歲的老教授扛著氣喘吁吁的。

“誰會玩這個?誰想唱秦腔?”這個姓姜的教授問道。

“我啊,老夥計,抄傢伙”趙教授一句秦鳳話說完就帶頭進了錄音室,找一把板胡,就拉起來。

板胡發音清脆尖細,那是最能體現秦腔特色的樂器。

姜教授眼睛一亮,板凳一豎,就敲起來,這個打擊樂器比阿狗的板擦沉悶多了。

接著陳天星的二胡也加入進來,阿狗的鐃鈸也哐當哐當起來。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太陽圓月亮彎都在天上,男人笑女人哭都在炕上。男人下了原,女人做了飯。男人下了原,女人做了飯,男人下了種,女人生了產。娃娃一片片都在原上轉,娃娃一片片都在原上轉。”趙教授唱起來,聲音比陳天星的滄桑多了,更顯得地道民粹。

幾個人連唱三遍才歇口氣。

“痛快,這是你老趙新編的歌?”姜教授問道。

“這幾個少年編的詞”趙教授可不敢居功,他還想玩呢?

“他們?他們會秦腔?”姜教授不信。

“我開始也不信啊?不過這確實是他們編的”

姜教授還是不信,趙教授就慫恿陳天星“小夥子,還有沒有唱段?給這老家夥在來那個一首?”

陳天星想想,反正是玩,就拉動二胡,繼續唱到

“女媧娘娘補了天,

剩塊石頭成華山,

鳥兒揹著太陽飛,

東邊飛到西那邊

天黑了又亮了

人睡了又醒了

太上老君犁了地

豁出條犁溝成黃河”

“......”

“田裡的穀子笑彎了

男人有女人做伴了

钁把掄得更圓了

女人有娃娃做伴了

尻子擰得更歡了

女人有娃娃做伴了

尻子擰得更歡了”

“......”

“風兒吹月亮轉

東岸轉到西岸邊

麥青了又黃了人興了又張了”

陳天星這次聽了趙教授正宗的秦腔,學的就更像樣了,趙教授的眼睛更亮,姜教授也直了眼。

“夠味,老趙,你聽過這段嗎?”姜教授就翹著腿坐在搬來的木板凳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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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教授搖頭,就問陳天星“又是你編的?”

“算是吧”陳天星有心將這曲兒安在老太爺身上,就怕老太爺從棺木板裡跳出來打他。

“你這同學對秦腔挺有研究的啊?學民樂的?”姜教授就問。

“唱搖滾的”陳天星的回答讓楚晨雪很是滿意。

“這段秦腔挺完整的,有歌名麼?”姜教授又問。

“就叫秦鳳古歌吧?”陳天星隨意說道。

“也行,能給我們唱唱玩麼?”趙教授問道。

“您隨意啊?本來就是民歌,只要不用去做廣告,演出都可以”陳天星就笑了。

“好,我們就唱著玩,哦,拿去教學生也不錯啊?新人老秦腔?小夥子,你叫什麼來著?”姜教授問道。

“我們叫錦時少年樂隊”

“他叫陳十七”

陳天星與楚晨雪同時說道。

“陳十七是吧?歌詞給我們寫一段,我們再編編曲,你這兒還要錄麼?”趙教授問道。

“我們再請您給我們唱兩遍行不?”

“正好過過癮,陳十七,你的二胡拉的不錯啊?就是路子有點野”

“我就是跟太爺爺學了點,不登大雅之堂”陳天星謙虛。

“咱們民樂就是這樣,登什麼大雅之堂啊?路子越野就越純粹”姜教授卻反駁道。

“姜教授說的對,原生態才最純粹”陳天星就順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