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裝,繼續裝,我是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趙淑豔冷笑,臉上的譏諷和不屑,越發的濃郁了。
“二妹,都是一家人,不至於這樣,飯快好了,咱們先吃飯!”趙淑芬見氣氛不對,忙道。
趙淑豔冷哼一聲:“吃什麼吃?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怎麼還債?”
趙淑芬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張了張嘴,卻不敢再多說什麼。
“哼哼,小子,我讓你逞英雄?”
趙淑豔冷笑道:“今天咱們就打個賭,你要是還不上這二十萬,就立刻離開夢溪。”
說著,趙淑豔輕笑起來,不相信楚天能拿出這麼多錢,語氣刻薄的道:“當然,你要是能還上的話——你和夢溪的事兒,我就不再過問。怎麼樣,你敢賭麼?”
楚天淡淡的聳了聳肩:“夢溪不是商品,更不是貨物,我是不會拿她和你賭的。”
“呵呵。小子,沒錢就直說,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趙淑豔已經認定,楚天就是一個只會打嘴炮的窮小子,一時衝動,想逞英雄:
“小子,窮不是你的錯,但做人連最起碼的自知之明都沒有,那就是可笑了。”
聽到這話,楚天忍不住搖了搖頭,沒再搭理趙淑豔,只是淡淡的聳了聳肩:“我打個電話!”
而這時,沈金良開口了,他臉上帶著尷尬之色,對楚天道:
“小天,算了,我們欠他們的錢,會慢慢還的——呵呵,你和夢溪剛回家就遇到這種事,讓你看笑話了。你們先出去逛逛,等晚點兒再回來,咱爺倆喝兩杯!”
“伯父,夢溪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她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不麻煩,打個電話而已。”
楚天向沈金良淡淡一笑,而後撥通一個號碼,只說了一句話:
“準備三十萬現金!”
“呵呵。打的該不會是10086吧?”
趙淑豔冷笑,怎麼都不相信,一個窮大學生一個電話能借來那麼多錢?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
楚天淡淡的瞥了趙淑豔一眼,不再搭理他,對沈金良道:“伯父,我突然想起來,車裡面還有一瓶好酒,我拿下來,咱們喝兩杯?”
“好。”沈金良應道。
趙淑豔望著楚天的眼眸,充斥著濃郁的譏諷之色,冷笑道:“呵呵,肯定是借來或者租來撐門面的吧?”
楚天懶得搭理這個勢利的女人,轉身緩步出門。
而這時,三個年輕人拎著東西走了進來。
其中穿著一身黑色小西裝的青年和白色長裙的女孩兒,是袁航的一雙子女,袁成龍和袁成鳳。
另外一個穿著一身寬鬆拉風運動裝染著黃色頭髮的青年,則是沈夢溪的弟弟,沈夢河。
“姐,你怎麼才回來,上次答應我的滑板鞋麼?”
沈夢河看到沈夢溪,兩眼發光,一蹦上前,伸著手就要禮物。
“姐早給你準備好了,待會兒拿給你!”沈夢溪看到弟弟沈夢河,那張清純無暇的面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wavv
“夢溪表妹,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
袁成龍緩步上前,很有禮貌的招呼道。
他面容俊逸,笑容溫和,只是那抹笑容裡卻給人一種驕傲輕狂的感覺。
但是,當他看到楚天之時,眉頭一皺,俊逸的面容,泛起一抹陰沉之色:
“夢溪表妹,這位是……”
“楚天,我的——男朋友!”
沈夢溪介紹道,白皙無暇的俏臉,浮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楚天淡淡的點了點頭:
“楚天!”
“姐,你交男朋友了?!嘖嘖,我得好好替你把把關……”
沈夢河怪叫一聲,然後打量起楚天,撇了撇嘴,道:“楚天,名字還不錯,身高也可以,就是太瘦了,不夠強健,不知道有沒有能力保護姐你不被人欺負……總的來說,勉強及格吧,如果會跳街舞,能加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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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別耍寶了。”
沈夢溪沒好氣的看了沈夢河一眼,嬌斥道。
“楚天?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袁成鳳姿色出眾,肌膚雪白,也算是個美女,盯著楚天的美眸,泛起一抹疑惑之色,而後向楚天禮貌的點了點頭。
楚天微微點頭算作回應。
“姐,你們要出門麼?”沈夢河問道。
“我和楚天去車裡拿瓶酒!”沈夢溪道。
“門口那輛甲殼蟲是我準姐夫的?”沈夢河怪叫,兩眼放光。
世上好車千千萬,他獨愛一種車,就是甲殼蟲,能稱得上是甲殼蟲資深控。
趙淑豔冷哼一聲,鄙夷道:“哼。什麼甲殼蟲,還是毛毛蟲,不是借來的,就是租來的,有什麼?”
借的?
租的?
聽到這話,沈金良夫婦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沈夢河也露出失望之色,而趙淑豔、袁航和袁成龍臉上,全都浮起一抹輕蔑和不屑。
小逼崽子,借來的車,也敢拿出來炫耀?
見到她媽這種姿態,袁成龍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因為,那個吳少和他是好友,見過一次沈夢溪,一直惦記著,他就順水推舟,讓家裡操辦這個事,可看這場面,應該是遇到阻礙了。
“楚天,對吧?”
袁成龍望著楚天,陰沉一笑:“敢問在哪高就?”
楚天還沒開口,趙淑豔冷哼一聲,道:“哼哼,高就?一個還沒畢業的窮大學生,高什麼就?”
“呵呵。大學的戀愛,都是浮雲,畢業就分手,這句至理名言,不知道楚天你有沒有聽說過?”
袁成龍冷笑道:“兄弟,勸你一句,要認清現實,有些事長痛不如短痛,要趁早,不然,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楚天淡淡的瞥了袁成龍一眼,嘴角劃過一抹玩味邪魅的弧度:
“什麼意思?”
“呵呵。不懂?腦子可真夠笨的。”
袁成龍神色一凜,陰沉沉的開口,道:“我的意思是,我夢溪表妹不是你的菜,趁早離開他,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這樣夠直接明白了吧,你該懂了吧?”
袁成龍很自持與自負,手段很簡單粗暴,直接命令外加威脅楚天離開沈夢溪。
聽到這話,楚天笑了,像極了一個偷吃鄰家女孩兒糖果的孩子,邪異,鬼魅。
他依舊沒有憤怒,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只是瞥了袁成龍一眼,淡淡的聳了聳肩:
“關你屁事?!”
什麼?
關你屁事?
這話讓袁成龍臉色一下綠了起來,充斥著憤怒和怨毒之色,盯著楚天,冷笑道:
“呵呵。小子,你很狂啊。敢跟我這麼說話?表妹家的事兒,我就能做主,你信不信?”
楚天微微搖了搖頭,清俊如玉的面容,浮起一抹淡漠之色,望著袁成龍,冷淡開口,道:
“或許,以前可能是。但從現在開始……你屁都不算!”
見楚天要發飆,沈夢溪嚇了一跳,她可是知道楚天的手段和能量,她二姨一家加起來,都比不上楚天的一根手指頭,萬一殺傷幾個,那就壞了。
“楚天,我們去拿酒!”
說著,沈夢溪急匆匆拉著楚天就要出門。
“呵呵。夢溪表妹,不用去拿酒了,我剛買了十二年的兩瓶飛天茅臺,應該夠喝了。”
袁成龍陰沉笑道,望著楚天的眼眸,浮起一抹鄙視和譏諷,道:
“哼哼。當然,楚天你要是覺得,你車裡的酒比我的好,拿出來讓大家嚐嚐,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