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可否留下您老的名號?我好給我老大帶話。”
“呵呵,你想記下我的名字,然後報復?”楚天一聽就知道二炮的心思。
“不、不敢!”二炮撥浪鼓般搖頭,矢口否認,腦門之上,浮起一層黃豆大小的冷汗。
“你還不配知道!”
“滾!”
二炮等人落荒而逃,連句狠話都不敢放。
因為,眼前這邪氣到可怕的青年,太詭異了。
見識到楚天的手段,沈金良和趙淑芬心底沒來由的生出一抹寒氣,看向楚天的眼神,浮起一抹敬畏。
沈夢河則是眼神狂熱,無比崇拜,走到楚天面前,低頭認錯:
“姐夫,我不該拿你車鑰匙……我知道錯了。”
“知恥而後勇,不錯。”
楚天微微點頭,道:“希望以後你能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沈夢河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我會的,姐夫!”
……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
中州,這座被龍江環抱的繁華都市的夜色,靜謐美好,燈紅酒綠,夜色撩人。
在某些中心街道上,車流不息,人影如織,喧囂至極。
不息的車流之中,一輛甲殼蟲停在了天照娛樂城外,從車上走下一名白襯衫青年,身形消瘦,看似手無縛雞之力,但那雙眼眸卻漆黑深邃,彷彿帶著無盡的魔力。
那張清俊如玉的面容之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線,看起來略有一點兒人畜無害,充斥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白襯衫青年的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
男孩兒十七八歲的樣子,面容帶著幾分稚氣。
女孩兒亭亭玉立,膚若凝脂,面容像是一整塊大自然造化之刀雕刻出來的完美玉石,白皙無暇,琉璃般剔透,澄淨純粹,美的讓人窒息。
“姐夫,就是這,上面是娛樂城,但地下有一個博彩區,我就是在地下博彩區被坑的……”沈夢河道。
“地下博彩區,只不過是地下賭場鍍了一層金,稱呼高階一點兒而已。”
楚天淡淡的搖了搖頭,帶著二人進入天照娛樂城,乘坐電梯來到地下一層,卻被人阻攔。
天照賭場的規矩森嚴,生面孔是不允許入內的,第一次必須要有熟人帶,否則,根本進不去。
“姐夫,進不去怎麼辦?”沈夢河問道。
楚天邪魅一笑,對沈夢河低聲說了兩句,沈夢河一臉震驚的看著楚天:wavv
“姐夫,這樣真的行麼?”
姐夫竟然讓他說:
我們是來踢館的?!
而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他們,是我的朋友。”
“成龍表哥!”沈夢河大叫。
一群青年男女走了過來,c位的是一個白西裝青年,長相一般,並不是太出眾,但眉宇間的英氣懾人,氣度不凡,讓人不敢小覷。
左手旁正是袁成龍,當他看到楚天和沈夢溪之時,微微一愣。
瑪德,還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在這遇到了?
他在c位青年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英氣懾人的c位青年眉頭一皺,而後嘴角劃過一抹冷笑:
“呵呵。這世界還真小,這都能遇到?既然遇到了,那就是這小子倒黴,敢動我吳應熊看上的女人,今天晚上……玩死他!”
c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趙淑豔要為沈夢溪介紹的物件,那位吳少,吳應熊。
吳應熊和袁成龍身後跟著三女一男,都很年輕,青春而富有活力,望著楚天的目光戲謔。
很快,他們走到近前。
吳應熊望著沈夢溪,笑容柔和,很紳士的道:
“夢溪小姐,許久不見,還是這麼美麗動人啊。”
“你是?”沈夢溪眉頭一皺。
她對吳應熊真沒什麼印象。
“……”吳應熊臉色尷尬。
“表妹,這是吳少,上次成鳳生日宴會上,你們見過的。”袁成龍提醒。
“哦。不好意思,我記不得了。”
沈夢溪淡淡的搖了搖頭,是真不記得了。
其實,她並不知道,趙淑豔為她介紹的吳少,就是眼前的吳應熊。
“無妨!”
吳應熊擺了擺手,對沈夢溪道:“夢溪小姐,以後來這裡,只要報我的名字,沒人敢不讓你進?”
“表妹,還不快謝謝吳少。不知多少人想結交吳少,吳少都帶不多看一眼的,對你卻是格外照顧,連我看了都羨慕嫉妒恨啊。哈哈……”
袁成龍不著痕跡的拍了一記馬屁,烘托出吳應熊的不凡,變相的貶低的楚天的存在。
“多謝好意。”
沈夢溪禮貌的向吳應熊點了點頭,很客氣的道。
“哈哈。謝什麼,這都是應該的。好了,都別傻站著了,走,進去玩耍!”吳應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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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哥哥,我們進去吧。”
沈夢溪挽起楚天的手臂,動作自然而然,一點兒都不生硬。
看到這幕,吳應熊的臉色,瞬間陰沉了起來,幾乎快要滴出水來。
他的修養似乎不錯,並未當場發作,只是眼眸之中,泛起一抹怨毒與冷冽的光澤。
而這時,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
“楚天?”
“真的是你?!”
吳應熊身後的三個女生,有人認出楚天。
楚天眉頭一皺,向三個女生中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漂亮女孩兒看去:
“李採兒?!”
袁成龍眉頭一皺,道:“你們認識?!”
李採兒是他正在追求的物件,卻沒想到——她居然認識楚天?
“呵呵,我和他算是……大學同學吧。”
李採兒道,端詳著眼前的青年,笑道:“呵呵。楚天,你的變化太大了,我差點兒沒認出來你。”
李採兒身邊的男生——許文遠盯著楚天,片刻後怪叫出聲。
“採兒,他真的是咱們龍江大學,那個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被譽為史上無人可以望其項背的萬年廢物——楚天?!”
李採兒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昂著小腦袋,美眸之中,泛著一抹玩味與鄙夷的光澤:
“不然呢?”
許文遠瞪大眼睛,臉上掛著一抹鄙夷之色,怪叫道:
“霧草,真的萬年廢物,我居然沒認出來,真是罪過啊。”
“呵呵。認不出來很正常……”
李採兒好看的面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
“畢竟,誰會去在意一個萬年廢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