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路好漢,要見我們老闆?”
一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白麵無須,極為俊朗,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冷淡的笑意,緩步走來。
“霧草,這是……飛牌王高傲?!”
“我的天,真是沒有想到,連這尊大神都驚動了?”
“據說飛牌王高傲大神,能用撲克傷人,很恐怖與可怕!”
有人認出燕尾服男人,忍不住驚叫出聲。
飛牌王高傲瞥了一眼殷紅袖,笑道:“沒想到堂堂的豹女王,居然將自己輸出去了,真是一大奇聞啊。”
“哼,我的事兒,要你管?!”
殷紅袖冷聲道,看向燕尾服高進的眼眸,泛著一抹冷冽的光束。
天照賭場有三大高手坐鎮,號稱天照三王。
豹女王和飛牌王,便是其中兩個,高傲一直鍾情於殷紅袖,可殷紅袖根本不多看他一眼,冷若冰霜。
飛牌王高傲自嘲一笑,而後望著楚天,眼眸之中,浮起一抹冷淡的光澤:
“朋友,和我賭一場。你贏了,便有了見我老闆的資格。當然,你若輸了……”
說著,高傲看向了殷紅袖,道:“豹女王這一晚歸屬權——歸我,怎樣?”
楚天瞥了高傲一眼,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以他的感知力,哪能感受不到高傲身上的敵意。
他淡淡的聳了聳肩:
“如你所願!”
高傲道:“朋友,想玩什麼?”
楚天淡淡的開口,道:“隨意!”
譁啦啦……
飛牌王高傲微微一伸手,一副嶄新的撲克,騰飛起來,眨眼之間,雜亂無章的撲克,在半空中化作一條飛龍。
緊接著,他一揮手,撲克飛龍消失,重新化作一副整齊的撲克,出現在他掌中。
“這、這是飛牌王的神技——撲克接龍,今日有幸見到,真是不枉此生啊。”
“天啊,這太神奇了。”
有賭徒狂熱的大叫出聲。
高傲眉宇間帶著一抹狂傲之色,嘴角浮起一抹絕對自信的笑意,道:
“玩撲克,別人會說我欺負你。那這樣,咱們玩點兒賭桌以外的東西……”wavv
哧!
高傲一揮手,一張撲克如刀鋒般飛射出去,射在七八米外的鏢盤中心。
看到這幕,所有人都被驚住了,眼珠子都快等到地上,臉上全都充斥著震驚和不可置信,內心一陣震驚。
這、這是飛牌神技?
天啊,傳說是真的。
“你我同時飛牌,誰先射中鏢盤中心,就算誰贏?”
高傲很自負的道:“當然,你如果覺得飛牌不行,可以用飛刀,或者別的東西,我都無所謂的……”
“高傲,你真的越來越不要臉了。”
在場的人,只有殷紅袖知道,高傲真正的飛牌神技並不是在賭桌上,而是——殺人。
快準穩,在這一領域,除了海外的那幾位前輩,國內沒人能和他抗衡。
現在,他卻用他最擅長的東西與人賭戰,看來勢要拿下這一局,得到她。
麻麻咪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楚天緩步走到高傲的面前,望著他道:“我抽一張,不介意吧?”
高傲愣了一下,道:“朋友,你確定……你要用撲克和我對戰?”
楚天邪魅一笑:“不行麼?”
“自然可以。”
高傲眉宇間浮起一抹得意:“但是,我勸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否則你會輸的很慘!”
“不必。”楚天淡淡的開口。
“痛快!”
高傲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那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高傲抬手,撲克飛舞,一條蜿蜒飛龍出現在半空中,懸浮在二人面前。
高傲閃電般出手,抓了一張紅桃a,當即一甩,紅桃a以一個肉眼難辨的幾塊速度,朝著鏢盤飛射過去。
幾乎,眨眼之間,就要命中靶心。
這一回合,玩的是快和準。
對手速和眼力有很大要求,手眼合一,快且準。
顯然,高傲都做到了,他手速極快,而且準頭驚人。
當四周的人看到高傲甩出紅桃a之時,楚天還沒有動,或微微搖頭,或當幸災樂禍。
他們知道,眼前這神秘的白襯衫青年……
這次,必輸無疑!
要知道,飛牌王高傲以飛牌聞名,講究的就是一個手速,莫說在天照賭場,就是放眼中州城,能跟高傲比手速的人,還真是不多。
“哈哈。跟飛牌王比手速,真是不自量力!”
吳應熊和袁成龍冷笑著看向楚天,嘴角浮起一抹幸災樂禍的弧度。
楚天終於動了,他微微抬手,隨手摘取一張撲克牌,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食指和中指夾著撲克牌,看也不看鏢盤,很瀟灑的甩了出去。
哧!
撲克牌在飛出去的一剎,便從所有人的視野中消失。
什麼?
牌呢?
脫靶?
還是跑偏了?
還是……沒飛出去?
四周的人都看到楚天飄甩的動作,卻沒看到撲克牌,所有人都為之一愣,而後臉上浮起一抹嘲諷和不屑的笑容,鬨笑起來。
哈哈,這傻筆,就這手速,還跟飛牌王高傲比操作?
霧草,這筆腦子有坑,還是小時候被驢踩了!
瑪德,快滾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
而這時,一道低微的聲響傳來。
一張撲克牌正中鏢盤中心,牌角硬生生的插進木製鏢盤,可謂入木三分,非常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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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們看到這幕,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全都被驚住了。
要知道,這不是飛刀,鋒刃,而是最普通的紙質撲克,卻能穿透木頭,太讓人震驚了。
如果這要是切割到人的喉嚨,那……所有人脖子梗不禁生出一陣寒意。
“呵呵。不好意思,承讓了。”
高傲的臉上,浮起一抹冷傲的笑容,望著楚天,道:“那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了!”
不等楚天開口,殷紅袖怒了,望著高傲的性感面容,浮起一抹鄙夷和冰冷:
“高傲,你用這種手段勝出,臉不疼麼?!”
接著,她的性感雙眸,爆閃出一抹寒光,威脅道:“你最好不要想太多,否則,老孃一道閹了你!”
說到最後一句,殷紅袖殺氣騰騰。
一旁的高傲尷尬的笑了起來,剛準備開口說,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不想讓人玷汙了你……
卻被一個淡淡的聲音打斷了。
“等等……”
楚天望著一臉自負的高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淡淡的聳了聳肩,道:
“現在,可以讓你們老闆來見我了麼?”
什麼?
高傲眉頭一皺,看向楚天的眼眸,浮起一抹冷冽的光澤,他在賭場多年,見過太太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其中最多的是——
輸了,不認賬?
高傲望著楚天冷笑起來,道:
“小子,你難道不知道……你輸了?”
“輸了,就沒有見我老闆的資格!”
殷紅袖眉頭一皺,眼神疑惑的看向楚天,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要知道,這裡是天照賭場,任何人敢亂來,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沈夢溪微微一愣,而後望著楚天,清純無暇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
吳應熊、袁成龍和李採兒等人幸災樂禍的看著楚天,他們的臉上,全都充斥著濃郁的譏諷和不屑:
“哈哈,這萬年廢物想贏想瘋了麼?”
“聽不懂人話?還是沒明白遊戲規則?”
“當眾耍賴,這臉皮得有多厚?!”
瑪德,這貨真不明白,還是在裝糊塗?
四周人的臉上都浮起一抹冷笑,敢在天照賭場耍賴鬧事,你是找死啊找死啊,還是找死啊。
“輸了?”
聽到這話,楚天笑了,像極了一個偷吃了鄰家女孩兒糖果的孩子,邪異,鬼魅。
接著,他微微一嘆:
“還記得我剛才說過什麼嗎?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不知道對方的底牌是什麼?最好不要妄斷勝負……”
而後,楚天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望著高傲的漆黑眼眸,浮起一抹邪異鬼魅的光澤:
“你的眼睛會欺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