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嬸——他們吃飯還沒給錢吧？不用看就知道沒付錢——這些鍋碗瓢盆、桌凳什麼的，怎麼著也得一兩萬吧？還有八二年的二鍋頭，一瓶怎麼著也得七八百吧？陸嬸這酒咱有多少？啥？就四五十瓶？那好，就按六十瓶吧。”
“小曦，我打小算術就不好，十以內的加減乘除還可以，但一百以上就不行了——你給算算，他總共需要賠多錢？”楚天向陸雲曦使個眼色，少女展顏一笑，眼裡滿是崇拜，心算一下，加上賭輸的五萬，大約十萬八千多。
“——”最鬱悶的是陸嬸，我明明什麼都沒說啊。等等，咱家有八二年的二鍋頭嗎？我怎麼不知道。
“給你打個折，零頭給你抹了——夠仗義不？十萬塊，拿錢走人。”楚天大氣地揮揮手道。
“——”刀疤混混哭了，真想說，mmp——仗義你大爺——我飯還沒吃呢！
“你和我賭一局，贏了，十萬塊雙手奉上。輸了，答應我一件事——”真空大姐大覺得眼前這個傢伙手狠、腹黑、臉皮厚——刀疤這些人跟他比簡直就是個嬰兒。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帥——想泡我？趁早別打這主意，我可是名花有主的草——”楚天說著有意無意看了陸雲曦一眼，小妮子臉上瞬間抹上一層粉紅色的紅暈，精緻清秀的小臉快要滴出水來。
“——”真空大姐大臉色微黑，煙燻目閃過一絲狡黠之色，而後掏出一塌鈔票：“我這只有三千多的現金，要不要？”
“為什麼不要？這就算那八千零頭了——”楚天毫不客氣地一把將錢奪過去，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差不多彌補這些損失，還有多餘。
陸嬸見好就收，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至於賭約賠償什麼的，就當是個玩笑，以後來吃飯，一律打八折。
“你還是第一個敢從我手裡敲錢的人——”
“哦，是嗎？我是不是該覺得很榮幸——多謝誇獎。希望這不是最後一次。”
“這算是定金，三日後，我會來找你！”
“定金？你要買我？不不不，我寧死也不會——賣的！”
“——”
真空大姐大強忍著想砍人的衝動轉身離去。
“記住我的名字——唐鳶！”
……
“姓唐？難道他們是——唐家幫的？”
陸大有激靈靈的哆嗦一下，面色凝重地拉著陸嬸嘀咕一陣，陸嬸略胖的身子也在哆嗦，商量後決定將店鋪盤出去。
唐家幫，三個字重萬斤，跺跺腳中州都得震三震，得罪了唐家幫，日子可想而知……
楚天的深夜小食堂，陸雲曦每天晚上都來幫忙到很晚，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要是因為這耽誤小妮子的功課，考不上好大學，陸嬸非掂刀追殺他十條街砍死他不可——關了也好。只是又要重新找工作了。
陸大有夫妻帶著陸雲曦回家，讓楚天打掃戰場。
小妮子想留下幫忙，勸都勸不住，最後還是在楚天的安撫下不情不願地回家。
“楚哥哥，我先回家一趟，待會兒偷偷溜出來幫你——”
每次看到陸雲曦，楚天的心境就會平和下來，那腦海深處的所有哀傷、苦難以及所有陰暗一面的情緒都能一掃而光。
望著滿地狼藉，楚天絲毫沒有動手的慾望。
幾個收破爛的來到後跟搶寶似的，很快收拾一空——賣了二三百塊錢。
楚天沒有回去，在陸家住了下來，半夜有人敲門。
“誰啊。”
“楚哥哥，你在家？我還以為你被那些壞人抓走了呢？”陸雲曦紅著眼撲入楚天懷裡，顯然是哭過了，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
楚天心中好一陣感動，望著小妮子泫然欲泣的悽美小模樣，不禁將大嘴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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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哥，你怎麼了？”
“——咳咳，我只是累了，想靠你肩上休息一下。”
楚天老臉一紅忙偏過頭靠在小妮子肩上。小妮子顯然是跑著去的食堂，渾身香汗與少女的體香融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獨特的體香氣息，大口吸了一口，滿心滿嘴都是少女體香。
“楚哥哥，我以後不許任何人再傷害你——”少女語氣堅定地道。
楚天心都快融化了。
“小曦，你渾身都溼透了，衣服都緊貼背上——後面線條真迷人，前面……”yyls
“前面不迷人麼？”
“前面——更迷人。咳咳。小曦，要不要去洗個澡——”
“在楚哥哥這洗麼？”
“不然呢？你這樣回去陸嬸肯定會懷疑的——”
“嘻嘻。還是楚哥哥想的周到——”陸雲曦狡黠地甜甜笑道。
“——”
楚天故意將汗臭味傳遞給陸雲曦，希望陸雲曦邀請他一起洗澡。可小妮子臉皮太薄，紅著臉跑進洗澡間。
“小曦，水涼麼？”
“小曦，冷麼？兩個人一起——”
“小曦，要澡巾麼？其實，我搓澡的很專業的——”
“……”
“楚哥哥，我、我忘了帶睡衣——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給我拿一件——”
“沒帶睡衣？太好了——呃，不是，我是說我這就給你拿——”
不久，陸雲曦羞羞地出來，精緻清秀的俏臉紅撲撲的，快要滴出水來，出水芙蓉，美死了，嬌豔如花。
她身段高挑纖細，溼溼的長髮緊貼在背後，領口兩個紐扣沒系，白襯衣只遮住上半身，露出一雙光滑修長的美腿——含羞帶澀的小模樣，讓人看得流鼻血。
“小曦，你又長大了。”
“楚哥哥，你壞！”
“……”
“楚哥哥，我來幫你——”陸雲曦突然很自責地道，忘了先給楚哥哥擦藥酒。
楚天躺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字狀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來吧，小妮子，我是不會反抗的。
“楚哥哥，你忍著點兒——”
“疼——嗯——啊——哦——”楚天很風騷地叫著，弄得少女臉紅撲撲的。
輕嗅著帶著淡淡沐浴露氣息的少女體香，楚天不禁一個翻身，反客為主——
陸雲曦本就對他有意，能看的出來是少女的初吻，先是緊閉，後來很生澀地回應起來，牙齒碰的咯嘣直響。
“啊——疼。小曦，你咬我幹嗎？——流血了。”
“嗚嗚嗚。楚哥哥——我、我——”少女又羞又急又心疼，大滴大滴的眼淚掉下來。
“哈哈——”看著陸雲曦這個樣子，楚天忍不住笑起來。
噹噹！
屋內兩人身子一緊，他們這個樣子要讓人看到，想不誤會成顛龍倒鳳都難。陸雲曦臉皮本來就薄，快要遞出來。
“小曦，問問是誰？”
“楚哥哥問——萬一是我媽怎麼辦？”
“要真是你媽肯定會掂刀將我大卸八塊，十六塊，三十二塊的——”
“楚哥哥不怕，我會保護你的——”
楚天問一聲半夜三更誰啊。門外傳來一個溫柔動聽的聲音。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隔壁新搬來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