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我的，一人五成。”陳歌認真說道。
“不。”
“姐夫，我肖亮絕不是貪圖便宜小人，你問萬雪兒？”肖亮一指萬雪兒，萬雪兒一瞪眼，“叫姐。”
“姐。”
肖亮乖乖一笑。
陳歌點頭，“我知道。”
“陳歌，你聽他的吧，”萬雪兒上前，勸解。
思考了下，陳歌點頭：“可以，我佔八成，你佔兩成。”
“渠道的話？姐夫，你去？”肖亮猥瑣一笑，意思讓陳歌出手。
“好。”
陳歌點頭。
而後，肖亮拿出了一份資料，“姐夫，雖然我交友不慎，但你弟弟不是廢物，周家有個高階加工廠，專門包裝一些名貴酒水，需要的量很大，甚至有相當一部分需要出口。”
“嗯。”
陳歌點頭，“這個，我知道。”
而後，肖亮從文件袋中，拿出幾張照片，確是一個少婦，“何煙雨，是一個少婦，很美的吧？”
“嗯？”
萬雪兒一瞪眼。
接著，肖亮大喊投降，介紹道：“他老公自己有一家公司，何煙雨被周家聘請當高階總裁，年薪數百萬，但是據我所知，何煙雨很少和她丈夫往來。”
“兩人沒離婚，但也快了，生有一兒子，年紀小，上幼兒園，寄宿制學校，週五晚放假，週一早上學，但是何煙雨乃是一個典型的冰山美人，不好說話。”
“姐夫，你看？”肖亮為難蹙眉。
顯然，以肖亮手段，不足以攻克何煙雨。
但陳歌有辦法。
人？
哪有不生病的呢？
“我去。”陳歌自告奮勇，萬雪兒支援陳歌任何選擇，中午幾人在廠子裡吃了一頓午餐，下午，肖亮召開緊急會議，全體員工都參加，總共十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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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總？”眾人大眼瞪小眼。
瞭解詳情後。
陳歌知道肖亮給大家開工資很高，城市白領工資，也沒有反對，只是發表了一番感慨，“好好工作，年終獎很豐厚，稍後會製作一套方案，促進每個人的工作積極性。”
事後。
眾人對陳歌免不了恭維一番，出了酒廠，肖亮交代好事宜。
陳歌：“雪兒？你來制定方案？可以嗎？”
“當然。”
萬雪兒自信，“我可是人力資源部出身。”
下午，陳歌沒有開車，獨自打的來到周家酒廠，“大河名酒廠”。
下車，付了錢，陳歌見大河名酒廠貼著招聘保安的告示。
進去後，便有人接待，陳歌上辦公二樓，來到一間辦公室，人力部門很簡單，坐著四個人，對陳歌面試。
不久。
經過一反面試。
主面試官，對陳歌印象很好，陳歌會醫術，扎幾針治好了面試官的胃部脹氣，另外，陳歌辦了張假證。
“退伍老兵？”這時，面試官冷嬌嬌問。
冷嬌嬌，一身職業裝，肉色加高跟鞋，身材豐腴一些，長相普通，很愛笑。
“對。”
陳歌點頭，笑了笑，“一個能打好幾個。”
“咯咯。”冷嬌嬌笑了笑，點頭：“你回去等通知，今晚出結果。”
陳歌點頭致意，離開大河名酒廠，陳歌尋找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