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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幫手

如果說上次吳青心憂九守劍,沒空去考慮這事。這次吳青便將這兩件事聯絡到了一起。

上次是搶九守劍,吳青未得手前,傳言是神兵。鹽務巡警來摻和。

這次是命案,吳青與村民皆有所懷疑,此案不是人為。又有鹽務巡警來摻和。

如果說這是巧合,吳青不信。

這是有組織的活動。

所以,榷運局不單是運鹽的?還是處理詭奇怪事的官方組織?

既然不信是巧合,待一眾村民的都眼巴巴望著三名巡警,躲在人群中的吳青微不可查地抬手喚出解脫勝執鈴,盯著孫沙兩名鹽務巡警搖晃。

姓孫,一副草莽樣子的鹽務巡警則沒有任何顯示。龍行虎步間,只能看得出是習武之人。

吳青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沙坪光身上。

數根火把放出的豔豔火光扭曲成旁人看不見的字:

姓名:沙坪光

【練氣士】

隨業無報,心已調伏,奪一切眾生精氣者。

修為:練氣三層

專精如下:

武術:69%(高手)

術法如下:???

…………

練氣三層的修為,應該弱於謝婉。

吳青收起解脫勝,默默思索。

但不知道會不會和謝婉一樣,藏著件詭物。

吳青只見過兩件詭物,卻清楚地知道這東西天馬行空至詭譎的效用。絕對無法一言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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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練氣士的身份。

沙坪光走前頭,像是三名巡警中領頭的,巡警制服整齊,兩鬢斑白,面目愁苦,但太陽穴臌脹,一雙招子亮得像夜空中的大星,解脫勝也明明白白地顯示了起武術專精69%。是個中高手。

吳青就想不通了,無論是先前的謝婉,還是現在的沙坪光,如果不是藉助解脫勝的神妙,壓根看不出一點這兩人是傳說中的修道者,練氣士。

謝婉是兩個江湖人的頭頭。

這沙坪光是個鹽務巡警。

都往身上套了層皮。掩人耳目。

為什麼要藏起來?

大隱隱於市?紅塵歷練?還是其他層次的原因。

光說自己交過手的謝婉。

劍符算是犀利,但善女子可不是她自己的手段。是外物,是個人都能用。

謝婉強歸強,但哪怕吳青對神神道道的東西瞭解不多,對練氣士更是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

只曉得練氣士是修仙的,會使法術。

也能看得出謝婉和傳說中擁有呼風喚雨之能,形同半仙的練氣士相去甚遠。

甚至到了後頭,手段出乾淨後,和江湖人一樣,使劍頑抗吳青。

沒抗住就是了。

練氣士在大乾民國這個國家和社會中到底處於一個什麼位置,扮演什麼角色?

是他們修為不夠?

練氣期,之後是什麼?百日築基的築基期嘛?

吳青瞭解不多,無法判斷。

吳青一面想著,一面隨著其他村民的腳步,挪回了吳氏祠堂。

祠堂內。

吳村長掀開兩名死去村民頭上的白蓋布。

沙坪光和孫巡警審視一通,好似沒表現出任何異常,對兩具屍首脖頸上幾乎一樣的血洞沒一點表示。

孫巡警大咧咧地從褲兜裡掏出一盒香菸,卻不小心從褲兜裡拽出一個小羅盤。

沙坪光和孫巡警的雙眼同時不經意間從羅盤上掃過。

羅盤上指標亂轉。

什麼意思?

一直關注著兩名鹽務巡警的吳青盯著羅盤,不解其意。

小巷子中打斷他和周治紅交手的鹽務巡警,也拿著個小羅盤。

沒等吳青看出蹊蹺,孫巡警就已經將小羅盤收回褲兜。

吳青只好抬頭,重新觀望兩名鹽務巡警的神色。

這一觀,吳青更好奇。

孫巡警的煙像是僵在了嘴巴裡,沙坪光眉頭緊皺。

他們看過指標亂轉的小羅盤後,臉色變凝重了。

吳村長注意到了兩名鹽務巡警的神情變化,但仍然繼續說著案情,當講到毛娃離家出走,丟失時。

“毛娃哪家的孩子?又是為了哪樣離家出走?”

沙坪光忽然打斷了吳村長。

吳村長神色如常,揮手從人群中叫來了吳阿毛。

吳阿毛一臉哀容,聲音沙啞,

“我家小昨下午鬧著要吃糖,哪來的糖給他吃?我就罵了他一兩句,誰曾想,他就跑進山裡,到現在都沒回。”

他老婆從人群中擠到他身邊,帶著哭腔,指責吳阿毛,

“罵一兩句?明明就是毛娃說要吃糖,你聽得不耐煩,從豬圈裡舀了一勺糞,硬要他吃……你是當爹的啊?”

吳阿毛無力地爭辯,“哪有吵一整個下晝,非要吃糖,講又不聽的,我嚇嚇他嘛……再說了,哪個小時候沒捱過幾句罵?”

就只是吃糖起得爭執嘛?

沙坪光聽得暗自搖頭,撇過此事,朝吳村長道,

“案件經過大致我們已經大概瞭解。”

“那長官可斷出是何人所為?”

吳村長語氣焦急,接著有點吞吞吐吐,

“鄉野山村,村民多有妄思,害怕……害怕此案不是人為。”

沙坪光語氣不改冷淡,話出卻寬慰,

“且寬心,定是人為,我辦的案子極多,比這離奇的傷口多得是……我看你也不是個沒見識的,如何信得這鬼神之說?真要有鬼,也該是心鬼。全是自己嚇自己罷了。神仙狐鬼精魅等荒誕故事,無外乎以鬼情敘人事。描述委曲,而以志怪刺貪刺虐。不可當真。”

套話,說的非常順溜。

吳村長連連作揖,“受教了。”

吳青聽得心裡發笑。

你一練氣士居然和人大談特談,鬼神之說,皆是妄言,不能當真。

不過倒是很符合其遮遮掩掩的行徑。

沙坪光望著窗外天色,來時已是黃昏,現在更是已入夜,便作下了安排,

“今夜你村各戶全部閉緊門窗,所有村民,未聞雞鳴,不得出屋。”

吳村長不解其意:“為何?”

沙坪光斷言:“兩天兩起命案,我料這賊人今夜還要犯案,我與同僚便候他一候,倘若與其鬥起,恐他四竄,誤傷村民。”

吳村長忙不迭出言感激,又斟酌著語氣道,

“不敢叫三位長官為我吳家村獨自受累。我村中今早便有組織起保安隊,今夜同您三位長官一起守夜,捉拿賊人。好叫我村中也出份力。”

村民脅從巡警辦案,本是應有之義。

哪料到沙坪光直搖頭,

“職責所在,何言辛苦受累。不過捉拿賊人,我與同僚兩人足矣。就不勞吳村長安排人手了。”

言內之意,更是把一直站旁邊發呆的楊二巡警也排除了出去。不想叫其他任何人插手。

吳村長只當沙坪光憂心村民安危,踮腳昂首在一眾村民中尋到了吳青,朝吳青招了招手,在等吳青近前來的間隙,道,

“好叫長官知曉,我村中也有後生,學過幾天武,練過幾天把式,斷不會拖累長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