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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揚帆起航 第四章 第一次真正地出國

對於庫裡尼奇急不可耐的邀請,錢長友倒也沒有再推辭。

此行在日程安排上或許倉促一些,但可能帶來巨大利益的誘惑,卻是頗有雄心的錢長友所無法拒絕的。

“這樣吧,庫裡尼奇,我們吃完飯後,您先回到房間好好休息。而我就去召集部下,開個碰頭會,安排一下我不在時他們需要代管的生意。晚上我來看您,順便再用我的功夫,為您減輕一下病痛。或許,我們還有時間像現在這樣共進晚餐。”

庫裡尼奇欣然應允,等錢長友送他回房間後,又耐心地幫著拿藥倒水,還體貼地扶他躺下,幫他蓋好被子時,庫裡尼奇感動地說道:“親愛的錢,你真是一個熱心的好孩子,這讓我更加想念遠在莫斯科的親人。”

錢長友微微一笑,“庫裡尼奇大叔,您還是好好地休息吧,只要您養好了身體,就可以隨時去莫斯科了。”

見俄羅斯老頭兒躺好了,錢長友便輕輕地出了客房,離開了酒店。

現在,外面的太陽,毫不吝嗇地播撒著日光,照在雪地上,都有些難受地晃眼,但錢長友卻很享受這種陽光明媚的感覺。

返到住處時,李志國和吳雲飛已經回來了,他們向錢長友彙報了一下,剛剛到的這批貨物,明天就可以發到俄羅斯去了。

錢長友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們做邊貿的時間很短,但成效絕對是一流的。這主要歸功於錢長友的信心和眼光,以及在各種環節上捨得花錢打點的氣魄。

既然大家都在,錢長友就開始佈置起來,“今天上午我和達發遇到了一個俄羅斯老頭兒,沒想到他還是一位地方大員,副州長。我們兩個人很談得來,並且他邀請我去一趟符拉迪沃斯託克,說是可以幫我聯絡一下生意,明天就要出發。所以,在我離開的這些天裡,接下來的生意,就要由大家齊心合力來完成。”

李志國,吳雲飛和馮達發紛紛點頭,讓錢長友儘管放心。

實際上,錢長友還是非常信任他們的。幾個人的家都是一個鄉里的,知根知底,交情也與日俱增。臨來的時候,錢長友以安家費的名義,給他們三家各自五百塊錢,這三個人感動的不行,但卻都堅決地推辭掉了。後來錢長友一尋思,李志國和吳雲飛的家裡還算人丁興旺,但馮達發家裡只有老孃一人,非常的困難,錢長友便硬塞給了馮達發一千塊錢。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桿秤,錢長友對待部下的真誠和厚道,換取了他們的真心和擁戴。錢長友做事時的氣魄和眼光,贏得了他們無比的敬佩和信賴。

正因為如此,錢長友吩咐他們各負其責的同時,把存摺也交給眼前三人共同保管。

上午給鄒永泰打了八萬貨款,存摺上面還有兩萬多塊錢,這是讓他們在目前的渠道上,繼續“滾雪球”的本錢。而自己身上攜帶的兩萬多塊錢,就留作將來備用了。

細緻地商討完各項事宜以後,大家就散開,各自忙手頭上負責的事情去了,

錢長友又聯絡到了謝天宇,打聽了一下那位俄羅斯商人最近的動向,這才算是將各項工作料理完畢。

大約在吃晚飯的時候,錢長友又來到了庫裡尼奇下榻的東興大酒店,不過這位俄羅斯老頭兒卻不在客房裡。打聽過了服務員才知道,他去打電話了。

等了一段時間,當庫裡尼奇回來時,一見到錢長友,便立即滿面春風地和他擁抱了一下,“親愛的錢,我已經和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老朋友們打過招呼了,等我們一到那裡,他們就會熱情地招待我們的。”

錢長友報以微笑,“庫裡尼奇,看起來您的身體休息得很充分,精神比上午好了很多。”

“好不好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親愛的錢,我一見到你,就馬上感覺非常的好。”

兩個人這次見面,更加的親熱。尤其是在吃晚飯的時候,錢長友鑑於中午老頭兒雖然吃得興致勃勃,但飯量不大,所以特意徵求他的意見,為他點了適合肝病患者的清淡菜餚。

錢長友持續不斷地打的這張親情牌,成效越來越大。

庫裡尼奇最後感動地問道:“親愛的孩子,我冒昧地問一下,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錢長友現在的身高,已經接近了一米七,而且扮相老成,這些天遇到生意上的朋友需要自我介紹時,如果對方問到了自己的歲數,他都回答,二十歲。

現在,給庫裡尼奇的,自然也是這個答案。

庫裡尼奇臉上的神色愈發讚賞,“小夥子,你比我的兒女都要小,可你卻非常地有才幹。”

錢長友笑道:“庫裡尼奇大叔,既然您又想起了您的兒女,那在去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路上,我會更加細心地照顧您的生活,讓您感覺到有親人相伴左右的溫暖。”

庫裡尼奇殷切地說道,“錢,既然我們一見如故,不如以後你就稱呼我叔叔吧。因為我的叔叔在戰場上犧牲得早,便沒有留下兒女。如果從此以後有了你這位中國侄子,我會非常非常開心的。”

錢長友點了點頭,“好的,叔叔,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不過,叔叔,您也應該按照我們中國的習慣,稱呼我的名,長友。”

庫裡尼奇笑得很開心,“長友,我親愛的侄子,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就這樣,錢長友有了一位“洋親戚”。

其實,俄羅斯人向來都以歐洲人自居,那種所謂的自視高人一等的傲慢,有時候是怎麼掩飾也隱藏不住的。

可庫裡尼奇一直以來都表現得非常謙虛有禮,這也是錢長友曾經說過的,他是一位十分開明的俄羅斯人的緣故,同時也贏得了錢長友的好感。

而且,作為副州長,一位政治人物,庫裡尼奇肯定有他的“狡猾”之處,但這個俄羅斯老頭兒,對錢長友總是以誠相待。

不管這裡面是否真得因為“親情”,還是庫裡尼奇別有目的地有求於自己的“中國功夫”,錢長友都已經認同了當下兩人之間的關係。

通常來講,除了父母的親情純粹以外,又能有多少種人際關係是不參雜任何功利和目的呢?

何況,錢長友本身對庫裡尼奇的官員身份就格外感興趣。

晚飯結束後,錢長友為自己開了一間客房後,便到了庫裡尼奇的房間,運用異能“聖光”,為他治療了一下。

錢長友沒有事實的根據,去判斷異能“聖光”對庫裡尼奇的病症是否真的有效,但從俄羅斯老頭兒的反應來看,至少減輕了病痛。

據庫里尼奇自己講,原來腹部的那種墜脹不適,下午已經基本消失了。

既然如此,那就死馬當活馬醫,放手施為吧。

有了庫裡尼奇這個活生生的病例,自己對異能“聖光”也能夠多一分瞭解。

“實驗科學”麼,不“實驗”,怎麼“科學”?

……

火車過了俄羅斯國境換裝站格羅捷闊沃,便駛上了著名的西伯利亞大鐵路,這也算是錢長友在重生以後,第一次真正地出了國。

西伯利亞大鐵路於一八九一年始建,一九一六年全線通車,

這條鐵路西起俄羅斯平原中部的莫斯科,穿越過分割歐亞大陸的烏拉爾山脈,在西伯利亞的針葉林和大草原上延伸著,直至最東端太平洋沿岸的符拉迪沃斯託克,全長9288公里。跨八個時區,全程需時七天左右,是世界上最長的鐵路。

它被稱為俄羅斯的“脊柱”,對俄羅斯乃至歐亞的經濟、安全有舉足輕重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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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長友想著書上介紹的資料,看著窗外的風光,除了感嘆這條鐵路的宏偉工程以外,還微微想到了歷史的厚重。

不久前,火車經過了中國傳統名稱為“雙城子”的烏蘇里斯克,

據清光緒年間曹廷傑著《伯利探路記》稱:“雙城子……以東西兩城得名,相距四裡許。俄國佔東城,其城以土為之,高可丈餘,城南北長,東西短。……按雙城子古為肅慎國地,亦女真部地。唐為北沃,明為建州衛與野人衛交界之處,國初屬瓦爾喀部。《大清一統輿地圖》東城日富爾丹,西城日朱爾根,未知創自何時。”

沙皇俄國於1860年佔領該城,1926年命名為“尼科爾斯克一烏蘇里斯克”,1935至1957年改稱“伏羅希羅夫”,1957年俄羅斯聯邦最高蘇維埃又將此地改名為“烏蘇里斯克”,因位於烏蘇裡地區而得名。

不管地名怎麼改,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錢長友忽然覺得,如果不趁眼前的大好時機,在俄羅斯狠狠地大撈幾筆,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