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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揚帆起航 第五十八章 範世豪的契機(下)

不速之客自稱來自範氏集團,其中為首者是一位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另外一位則是助手模樣的年輕人,這種組合,是錢長友近期最為熟悉的工作人員配備模式。

在程式化的寒暄中,那位中年人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來,錢長友瞧了一眼後,禁不住微微一愣。此人名叫範世亭,頭銜是範氏集團的副總,幾乎和範世豪別無二樣。

範世亭目光銳利,顯然已經捕捉到錢長友臉上的疑惑之色,他微微一笑,“我在家中排行第四,錢先生應該不難猜到,範世豪是我的六弟。”

錢長友點了點頭,“呵呵,如果範總不提示的話,我還真是很難往這層關係上聯想。不知道範總突然來訪,有何貴幹?”

範世亭放好名片夾,緩緩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雖然我來的比較唐突,但卻是為了談一筆對大家都會有莫大好處的生意。”

錢長友在心裡提高了警惕,他向來都信奉“天上不會掉餡餅”,素昧平生的人,何以無緣無故地送來好處?

見錢長友十分沉著,沒有開口追問的意思,範世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他輕咳一聲繼續說道:“聽說錢先生透過老六世豪,給范家送來一些藥效奇特的藏紅花進行鑑定,我對此非常感興趣,特意從廣州趕回來,想開誠佈公地和你接觸一下,希望能夠就此展開深入地合作。”

錢長友十分敏銳地察覺到範世亭話語當中所刻意強調的那個“我”字,他暗自十分詫異,為什麼上午剛剛和範睿婧鬧得不歡而散,晚上又來了個居心不明的範世亭?

神色不動,錢長友淡淡地說道:“其實談不上什麼鑑定,自己的東西是什麼樣的品質和藥效還能不清楚麼?我之所以帶來藏紅花,就是為了尋求與範氏集團合作的契機,不知道範總剛才所提到的深入合作,具體指什麼內容?”

範世亭伸出手指解釋道:“錢先生,你那種藏紅花,在行家眼裡,價值不菲,所以合作的第一步就是簽訂長期固定的供銷合同,我會以絕對優惠的價格全數採購你的藏紅花。至於其它方面嘛,咱們可以相互投資,加大合作的基礎。我在廣州已經幫著我三哥籌備好了一個保健品廠,明年就可以正是投產了,產品全部銷往海外。錢先生,有興趣的話,歡迎入股。當然,你有好專案的話,我也可以考慮。”

錢長友暗自好笑,估計範世亭只是聽到了一個藏紅花的信兒而已,對自己現在連個藥圃都沒有的情況並不瞭解,便急著丟擲了橄欖枝。

看來,誠如範世亭所言,那種藏紅花,在行家眼裡的確是一個需求無限的搶手貨。

照此分析,自己在合作中應該能夠處於有利的一方。

既然合作對大家都有好處,那範睿婧上午為什麼還那麼咄咄逼人?

莫非這位美少女經理要營造一種令自己被動的環境?

嗯,不無可能!但自己已經不是數月前任人擺佈的錢長友了。這不,眼前就有人主動來找自己合作嗎?

錢長友故作遲疑地說道:“範總所講的合作,的確非常令人嚮往,但是上午我已經和範睿婧總經理初步談過了。”

範世亭呵呵一笑,“錢先生,據我所知,今天你和我們那位年輕的總經理,談的並不理想。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這是當前所有經商人最直接的感受。我看你和玉婧那個丫頭也不見得能夠談出什麼眉目來,不如儘快與我合作,好把時間從無謂的談判中節省下來,去專心於打理生意。”

錢長友報以對方微笑,他聽得出來,範世亭說話很直接,而且對範睿婧這位範氏集團的總經理,更是毫無應有的敬意。

不過錢長友發現一個可笑的細節,範世亭管範睿婧叫玉婧,上午範世豪為自己引薦的時候,最初也是報的這個名字,反而範睿婧特意更正了一下,看來,這位美少女老總的“易名”行動,似乎不怎麼被認可啊。

既然對方喜歡直來直往,錢長友乾脆問出心中的疑惑所在,“範總,你遠在廣州,可訊息的靈通程度卻讓人歎為觀止。我有點兒不明白,與範氏集團合作,與你合作,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麼?”

範世亭掏出香菸,遞給錢長友一支被推辭後,便自行吸了起來。

“看來,錢先生對我們范家還是非常地陌生。在這個幾百年傳承下來的大家族中,子弟眾多,當然也就人各有志,不可能都擠在一個環境裡生存。比如老三世雄,就在香港那邊做化妝品和保健品的生意,可以說混的風生水起。簡單來講,集團只是管理著范家七成的傳統藥材生意而已,而且實際的掌控力度不好明言。就拿我這位名義上的副總經理來說吧,平時還是非常閒的,於是我便半明半暗地幫著老三開拓大陸的市場。與我合作,就等同與世雄在香港的公司合作。其市場已經遍佈香港、臺灣和日本,那裡的消費能力不是大陸短時間內可以比得上的,絕對是商機無限。與集團合作,那範圍就窄得很啦,想必你也能料到,我就不囉嗦了。”

範世亭說完這席話後,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錢長友則微微皺起了眉頭。

記得在給自己接風的時候,他曾經聽範世豪說過,范家老三範世雄是負氣離開家族,自立門戶的。眼前範世亭來談合作,明顯是要把範氏集團踢到一邊,這並非自己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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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範世亭剛才說的天花亂墜,什麼香港、臺灣、日本的,就差點兒扯到整個東南亞上了,他錢長友目前能夠做到的僅僅是賣藥材罷了,還不敢奢望那麼大的海外市場,反而範氏集團是眼前最實際的選擇,何況還有範世豪這位值得信任的貴人老大哥從中斡旋。

清晰地瞭解到範世亭的來意後,雖然心中計議已定,但錢長友並沒有直接拒絕對方。

“範總,其實藥材這一行的生意,不是我關注的重點。而且之所以能夠和範氏集團拉上關係,多虧有範世豪居中牽線搭橋。所以呢,雖然範總描繪的商機很好,而且我也深信不移,但還是不能馬上回覆你,需要認真地考慮一下。”

範世亭點了點頭,“考慮是應該的,不過錢先生千萬不要小瞧藥材這一行的生意,如果做好了,利潤空間非常大。比如說,你那種藏紅花吧,如果應用到世雄公司的高階產品中,憑藉著奇效拉攏住有錢人的心思,獲利能力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錢長友點頭示意明白,心中卻在同時嘀咕,範世亭的訊息怎麼如此靈通,聽他話裡的意思,對藏紅花的神奇藥效深信不疑,可他本人身在廣州,沒道理知道得這麼迅速吧。

範世亭沉吟一下,繼續說道:“錢先生,我知道你和老六的關係不錯,他為人灑脫不假,但對於自身的情況,又往往十分內向,諱莫高深。所以有關世豪的底細,相信我會更清楚一些,”

提到範世豪本人的情況,錢長友不由自主地來了興趣,目光落在了範世亭的臉上,示意對方繼續講下去。

“老六是我們范家在三年自然災害中收養的孤兒之一,從小就機敏幹練,後來被我那位族長伯父看中,認了乾兒子,使他享受到和範氏嫡親子弟相同的待遇,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幸運。但家族大了,必然免不了人與人之間的利益糾葛。老六退伍後,漸漸被族長推到了集團副總的位置,為了照顧各方利益,很多族中的事務都由他出面負責辦理。這種殊遇,當初連我都嫉妒了很長時間。”

說到這裡,範世亭玩味地笑了一下,“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範氏嫡親子弟,表現好了,遭人猜忌,表現差了,被人埋怨,在家族中的境遇只能用尷尬兩字來形容。”

錢長友挑了一下眉頭,“範總真可謂目光如炬,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徹啊。”

範世亭擺了擺手,“人所處的環境,對他的眼界影響很大,自從幾年前我到了廣州,和老三見面以後,家族裡的那點兒利益之爭,反而看得淡了。”

見錢長友沒有插話,範世亭接著說道:“作為族長來講,我那位伯父非常公正。而老六則如同伯父的一隻臂膀,凡事都以族長之意馬首是瞻。在開始的幾年,還沒有人敢於挑戰這種權威,可隨著族長年事漸高,對族中事務的控制力度大不如前。讓範玉婧這個毫無資歷的小丫頭代替已經確認有病的哥哥——那位長房長孫,出任集團總經理,就是一個妥協的明證。老六在這個過程中確實有擁戴之功,可他太堅持所謂的顧全大局原則,目前在各方關係基本平衡的狀態下,已經有擋路和拖後腿的嫌疑了。呵呵,你指望他幫你居中斡旋,當下這個階段,反而會讓某些人產生了越俎代庖的嫌疑。”

錢長友撓了撓頭,“這種複雜的關係我事先的確不清楚,謝謝範總能夠把家族內部的一些情況詳細告知,如此的誠意,實在讓人感動。我看還是這樣吧,等我和範世豪溝通過後,再給你答覆,怎麼樣?”

範世亭臉上露出失望之色,無奈地點了點頭,“那好吧,正巧我也有事情要急著趕回老家一趟,就把助手留在瀋陽,恭候佳音吧。”

雙方又在合作的事情上,你來我往地試探和遊說後,範世亭一行人才很不情願地離開。

錢長友不禁有些發呆,真沒想到,範世豪外表如此的輕鬆,實際在家族中的處境卻是這樣地左右為難。

初步看起來,範世亭為人還算誠懇,如果範睿婧還是那麼頑固的話,倒是真的可以考慮與之合作。

琢磨了一會兒後,錢長友打通了範世豪的大哥大,他在電話中,把範世亭前來拜訪的詳細經過完整地說了一遍。

範世豪的語氣很吃驚,“原來老四去你那裡了,我說呢,回來一趟不見人影,沒有所圖,那可真就奇怪了。”

錢長友苦笑道:“大哥,範世亭所說的,你在家族中的處境,是真的麼?”

範世豪沉默了一下,最後嘆氣道:“差不多吧,不過這種趨勢是最近幾年才開始慢慢有的,放心吧,族長是絕對器重我的,日子沒有那麼難過。至於合作嘛,本來是雙贏的事情,如果玉婧不肯改變主意的話,我也不好從中斡旋,那你就隨意決定吧。不過老四找你的事情,我是要如實彙報上去的。”

兩人聊的話題很沉悶,因此很快就結束了通話。

錢長友搖了搖頭,心中打定主意,還是順其自然吧,如果合作不成,那就在鄉里挑塊地,自己折騰,大不了多花點兒工錢招幾個技術人員,只要能滿足日常打點人情的需要就算達到目標了。

當前的工作重點,還是要加快完成漢卡的研發。

第二天早上,呂春英給錢長友送早餐的時候,順便彙報說,她上午就能走訪完一遍那些曾經合作過的供應商了,而且基本上都談得很順利。

錢長友勉勵了呂春英兩句,告訴她今天下午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上午,範世豪又打來電話,說範睿婧打算見他,再重新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錢長友正在忙於輸入法程序調試的最關鍵部分,再加上對於和範氏集團合作的事情降低了熱情和期望值,便委婉地建議推遲時間了。

下午的時候,範世亭的那位助手,送來了一份合作意向書,臨走前還恭敬地留下話來,如果文字中有些事項不滿意,完全可以進一步商榷。

錢長友大致地看了一下,羅列的基本上就是昨天晚上許諾的內容,他不禁微微一笑,看來還是範世亭的誠意更大啊。

雖然範世豪在本次合作中處境微妙,但錢長友還是隨即打電話,把這件事兒告訴了他。

範世豪為難地嘆了一口氣,“這麼說,兄弟你手裡有了籌碼啊,我再親自和總經理談一下吧。呵呵,不過與誰合作,都會對你有利的。”

剛放下電話不久,錢長友又接到了馬良的通知,說那批載重車已經到了鑫隆集團,最好能派人去現場交接備忘一下。

錢長友想了一下人選,吳雲飛這幾天工作的勁頭兒簡直可以和自己媲美了,好長時間沒見到他的影子了。正好中午呂春英回來了,看來只能把這個任務交給她了。

呂春英開始時還有些猶豫,“老闆,讓我選個衣服種類的還行,看汽車不在行啊。”

錢長友笑了起來,“呂大姐,你放心去吧,咱們目前的工作安排有時候的確挺隨機的,不過正好也能鍛鍊一下大家的能力。其實到鑫隆集團那邊後,你只要過過數目就可以了,簡單的很。”

打發走呂春英,錢長友又在程序調試中攻克了一些難關,便初步完成了漢卡中輸入法和字型檔輸出顯示的功能,他下一步的任務就是弄一個精巧有效而且簡單易用的字處理軟件,如此一來,漢字的輸入、輸出和編輯,三個最重要的設計目標就全部解決了。

錢長友看了一下時間,估計趙順華還沒有下班,便給他打了過去,“少校同志,我的軟體已經完成了大半功能,有沒有興趣過來見證歷史的轉折,做第一位使用者啊?”

趙順華猶猶豫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在牛萌萌和技術中,選擇了後者。

錢長友放下電話後,自得地笑了起來,趙順華來了,管頓飯而已,可自己卻忽悠到了一位可以免費幫著進行測試工作的程式設計師。

趙順華那裡能夠想得到錢長友的陰險用心,在吃過一份快餐後,便喜滋滋地體驗起程式來。

錢長友和他也不見外,直接把這兩天的工作成果——原始碼,複製了一份給他看,弄得趙順華感動不已。

要知道,在行家眼裡,原始碼就意味著IT產品的技術精髓和可能帶來的財富啊。

呂春英回來的很晚,但神情十分輕鬆。錢長友見狀,便知道沒什麼意外發生。果然,呂春英彙報說,那批載重車,已經被鑫隆集團順利入庫了。

因為趙順華晚上要住在這裡,錢長友便沒有徹夜工作。做完了字處理軟件的設計後,便和趙順華聊起了漢卡的未來。

趙順華已經大略地看了一遍程序實現的架構,對錢長友佩服不已,他合上膝上型電腦,興奮地說道:“原本我還對開發進度抱著保留的態度,可現在都已經有了程式的雛形,再和領導溝通起來,肯定不會顯得那麼空中樓閣了。你放心,此等好事兒,結果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與趙順華結交時間雖然不長,但對這位少校軍官的為人錢長友還是非常放心的,因而他對找個後臺在技術領域展開合作,還是非常充滿期待的。

第二天早上,趙順華走後不久,錢長友接到李志國從綏芬河打來的一個長途電話,告訴他貨物剛剛到,今天就爭取全部發到對面的俄羅斯口岸。

錢長友看了一眼書桌上的檯曆,今天正好是十二月二十號,在時間上可以說剛剛達到佳麗雅所提出的交貨期限要求。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喃喃道:“運氣不錯啊。”

既然這筆大生意已經接近完成了,那麼就應該繼續利用手中的資金採購貨物,發到綏芬河去賺取只有在特定歷史條件下才會有的利潤。

他心裡正轉著這個念頭,吳雲飛拿著一沓資料回來了。

看著對方有些疲憊的樣子,錢長友笑道:“沒有必要這麼拼命吧,工作是做不完的,我可沒太催你。”

吳雲飛笑了笑,“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現在只能說任務完成了一半,這些資料是我這幾天摘抄的,你先看看吧。”

錢長友接過來翻了一下,吳雲飛的書法相當不錯,即使這麼多的資料,仍然十分地清晰工整。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放下資料說道:“我們前幾天發的貨,已經到綏芬河了,今天就能運往俄羅斯口岸。所以接下來,咱們還得接著採購和發貨。你和呂春英初步做個二百萬的計劃吧。如果有的供應商願意遲些回籠貨款或者賒銷的話,咱們可以在價格上稍微提高一點兒,這個尺度需要你來把握。”

吳雲飛點頭答應,“好,我這就找呂春英商量一下。”

錢長友暗暗欣慰,目前在貿易的具體操作上,基本都不用自己親自出手了,部下們對業務的熟練程度完全可以讓他放心。

錢長友拿起吳雲飛送來的資料,剛要詳細看一下時,範世豪打來了電話。

他苦笑著說道:“兄弟,你就別拿架子了,我們總經理急了,今天必須和你當面談一下不可,你別讓我從中為難了。”

錢長友撓了撓頭,歉意地說道:“大哥,我可絕對沒有難為你的意思,確實漢卡的研發工作很忙。這樣吧,我聽大哥的安排,今天什麼時候來都行,我一定恭候大駕。”

範世豪歡喜地說道:“那好,我們上午就過去。”

錢長友奇怪地問道:“大哥,前天不是鬧崩了麼,那還有什麼好談的,莫非你們總經理決定讓步了。”

範世豪沉吟道:“應該是這樣的,其實總經理非常希望與你達成合作,只是基於某種原因,她對你栽培藏紅花的方法勢在必得,所以才鬧僵了。可現在範世亭從中攪局,無形中加大了你的籌碼,總經理不得不妥協。”

錢長友哦了一聲,真沒想到,自己下意識地避而不見,竟然無形中提高了自己的身價。

“大哥,老實說,範世亭所表露出來的誠意非常大,條件也更誘人,所以即使範總經理親自來,我也不好說就能談得攏。”

範世豪嘆了口氣,“那就順其自然吧,我們馬上就出發。”

範睿婧幾乎和前天相同的時間,來到了錢長友的住處。

雙方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直接進入了正題。

範睿婧淡淡地開口道:“錢先生,請原諒我前天的莽撞,關於藥圃的合作事情,可以按照你的要求辦,範氏集團會派最有經驗的技術專家去指導日常的管理,所產藏紅花按照不低於市面價格的三倍,全數收購,你看怎麼樣?”

錢長友的體質已經鍛鍊得非常優秀,但他仍然感覺到了這些天以來的工作勞累,所以現在整個人非常沒有禮貌地癱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答道:“範總,這些合作內容雖然是我提出來的,但畢竟時過境遷,已經有另外一批人提出了更合適的條件。所以對你剛才毫無新意地重複表述,我比較失望。”

範睿婧秀眉一挑,“錢先生,你所說的那批人是我四叔吧,他們並不能代表範氏集團。”

錢長友聳了聳肩,“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在我看來,範世亭也是范家的人,與他合作也不錯啊。再說了,我也沒有說非與範氏集團合作不可。”

範睿婧臉上露出不滿之色,“錢先生,你捫心自問,自從閣下到了瀋陽,範氏集團幫了你多少忙?而且你把藏紅花拿給我們鑑定,結果出來了,自然是我們雙方來合作。”

錢長友心中冷笑,開始打感情牌了?現在才知道誰把握著合作的主動權,倒也不能算太晚。

說到範世豪能夠幫助自己,那完全是因為個人的交情關係,但畢竟也使用了範氏集團的資源,這個人情雖然牽強附會,還是要還範睿婧的,不過也不能這麼輕易鬆口。

錢長友不緩不急地說道:“範總,我也是個飲水思源的人,範世亭那可是范家子弟,我與他合作,不能說是忘本吧。他介紹我入股香港保健品的公司,前景非常看好,這樣的合作內容,要比範總單純地重複我先前的提議有趣多了。”

範睿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那錢先生打算怎麼樣才能和範氏集團合作呢?”

錢長友眨了一下眼睛,“範氏集團沒有保健品生意麼,我也可以入股的。”

範睿婧搖了搖頭,“保健品的水太深,範氏集團還沒有計劃在這個方面進行投資。”

錢長友失望地攤攤手,“這分明沒得比啊,光是賣藥買藥的合作層次,利潤空間肯定有限啊。”

範睿婧沉吟了半響,最後用力地一揮手,盯著錢長友說道:“錢先生,你說我的合作提意簡陋,不無道理。這樣吧,你等我三天,我會準備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計劃。如果過了這個時間期限,我還沒有給你答覆,那麼閣下就自行決定吧,範氏集團絕不會有半句怨言,大家以後還是朋友。怎麼樣?”

錢長友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恭候範總佳音了。”

送範睿婧出去的時候,錢長友又朝著範世豪調皮地擠了擠眼睛,惹得對方一陣苦笑。

可以說,現在錢長友的心態非常輕鬆,自己的選擇餘地很大,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而範睿婧的合作方式讓範世豪居中斡旋得很沒面子,自己當然也不用對這位總經理過於客氣了。

但範睿婧異常的忍氣吞聲。委曲求全,也讓錢長友更加好奇那批藏紅花的藥效。只可惜,自己對中醫是個地地道道的門外漢。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錢長友足不出戶,把漢卡的研發工作算是基本上完成了。

但讓他奇怪的是,先前一直誠意十足的範世亭,竟然沒有再進一步聯絡自己。

而範世豪則早早打來電話告訴錢長友,他要陪著範睿婧回老家拜訪族長,同時也參加個會議。範繼同被留了下來,協助錢長友做一些生意上的瑣事。

錢長友忽然有個直覺,范家內部可能正因為自己的那批藏紅花,醞釀著某個決定。這個想法來得很突兀、很荒謬,但卻似乎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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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個人事情,連假也沒有請就斷更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