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漣漪這樣的女子,絕非尋常女子,她絕對不會乖乖地受人宰割,否則,也不會吸引唐天齊這個變態王爺的目光了。
也許,他應該推波助瀾一番,如果這惡魔王爺一直和秦漣漪糾纏不清,那他這個狐朋狗友至少會輕鬆一段日子。
“本王怎麼覺得你現在笑起來跟我一樣的陰險?”
“沒,沒,絕對沒有,下官的笑一向都是誠實可親,溫文爾雅。”
“真的?”
“當然是真的,王爺還是先想想你那洞房花燭夜後該怎麼辦吧?”
畢竟,就這樣莫名其妙打算佔去人家的清白,才是一個開始。
這世上,總有一些事情是無法預料的。秦漣漪不懂,為何幸福總是在一旁冷眼旁觀,偶爾冷笑一聲,卻與她無緣呢?
她有時覺得,生命這東西就像一朵美麗誘惑人的花,而她的生命則彷彿一朵被折斷的花,拿走不是,丟棄也不是,接回去更不可能,真是左右為難。
無論命運的風暴將自己帶往何處,她也要以主人的身份上岸,她絕不屈服。
只要她還活著,無論那人擄劫她到此處的目的是什麼?她絕不屈服?就算死,她也會以自己願意的方式死去。
想通了這一點,她終於安然睡去。
唐天齊站在帳外,他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光明正大的君子,對他看上的獵物,他喜歡隱藏在暗處、觀察獵物所有的言行舉止、一舉一動,這讓他無聊的生活多了許多樂子。
他對獵物的興趣一向持續不長,但對秦漣漪這個獵物,他現在還沒想好怎麼辦?她的一切反應都和平常人不同,無端地讓他邪惡性子變本加厲。
也許,始亂終棄這個遊戲也不錯。洞房花燭夜後,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就會停止?
“現在是什麼時辰,連一絲月色也無?”秦漣漪突然醒了過來。
房間內很安靜,安靜地讓她感到心悸。
她坐起身來,環顧四周。連以往負責監視侍候她的丫頭們也不見了。
簾帳外立著一抹黑影,她淡聲到:“你終於出現了!”不知為何,她直覺此人就是這一切幕後的策劃者。
“這麼平靜?”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很有磁性,並帶著毫無掩飾的調笑和淡淡的諷刺。
“不知閣下派人請我到此處有何見教?”
“你不好奇我是誰?”
“如果我現在好奇,你會選擇送我回去嗎?”
“不會!”
“那又何必再說!”
“呵呵,有意思!當然——與你那未婚夫林懷玉自然是往日無冤,近日更是無仇,原本是不該奪他所愛,只是——”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
“只是,我突然想過過洞房花燭夜的癮!”
他停下來稍等片刻,在黑暗中盯視著她,她繼續沉默。
那坐在床上的側影,脖頸的弧度十分優美,就像一個玉琢而成的疑問號。
下一刻,他卻脫鞋上床,一把摟住她的細腰,貼著她的耳邊,親暱但又放肆地道:“所以——本該是林懷玉小登科的洞房花燭夜——我替他完成!”
“為何是我?”即使在深的不能再深的夜色中,他卻感覺她的視線在追問一個理由。
“為何不是你?”他反問。
她聞言,默然,只在夜色中冷笑,卻不再開口,就算他的手越來越放肆,她都一聲不響,彷彿靜地與整個夜色融為了一體。
他好似不太滿意她的反應:“你都不能配合地叫一聲,喊一聲,或者至少也流幾滴淚嗎?”黑暗中,他的手在她的臉上遊走,那臉很光滑,很細膩,但就是沒有半點****!
她繼續沉默。直到他的手一施力,她紅色嫁衣“嗤嗤”幾聲化作飛花,飛入帳外。她才再次開口:“這是你的地盤,不是嗎?”難道她還能指望其他人來英雄救美嗎?
“這是諷刺?還是識時務?”他一把扳正她的臉,下巴上的力道讓她感覺有些疼痛。
“你會放了我嗎?”
“不會!”
“那有何必再說!”
接下來,變成了兩個人的沉默。
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而她咬了他的唇,他放開了她。
兩人在黑暗中對視,她的目光請冷如冰,他的目光詭異難測!
他猛地將她壓倒床上,“我要讓你記住——今夜你是我的女人!”帶著邪意宣告完畢,他就壓上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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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得有一股灼熱的氣勢向她襲來,轉眼之間,她就被這氣勢所包圍,在他的侵略下,她的身子好像已無法動彈,四面八方有許多東西彷彿都向她靠攏,擠的她喘不過氣來,拼命想掙扎卻又無法逃開。
當那個男人身子壓上來時,她開始感到不能呼吸,胸口開始揪疼著,但身上男子的掠奪才剛開始!
她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樣的欺凌,一向冰冷無波的心冉冉升起慍怒,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手指摳挖在男子的脊樑上,幾道血印頓顯。
難以忍受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但她咬住牙關,咬破了嘴唇,也不願發出一個聲音來。
她的身子因為疼痛,下意識地咬住他的肩頭不放。
唐天齊感覺到一種火辣辣的疼痛,但她無聲地反抗,反而更加鼓舞了他的掠奪性,是他的動作更加激越。
這個遊戲遠比他想象中的要美妙的多。
可鋪天蓋地的暈眩確逐漸向她襲來,在她嚐到女子生命中第一個快感之時,過於強烈的運動也引發了她的心疾,她的意識開始逐漸變得朦朧。
沒有燈光的夜晚,他看不到她蒼白的臉色,只是覺得這身子有些他預料之外的可口。
她卻知道自己越來越虛弱,心知肚明,自己正一點點流失生命,他換了個姿勢,繼續掠奪,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地掠過她的耳際,她的知覺卻開始麻木,冷汗不斷地從身體湧出,意識開始昏迷。
雖然,她需要的藥就在嫁妝裡面,但無論如何,對這個莫名其妙掠奪她的男人,她卻分外固執,也決不開口求救。
所以,她仍然咬著嘴唇,至始至終不曾再發出一個單音來!
更加猛烈的衝擊之後,她終於暈了過去,而他仍像不滿足的獸,絲毫沒覺察到她的不對勁,反而貼著她的耳邊道:“好一個秦漣漪,難怪京城的人說你冷傲過了頭,才對你一次次情歸何處如此好奇,下了那麼大的賭注!”
他又摸著她那紅腫得唇道:“你現在大概很厭惡很痛恨我吧,所以,明知反抗無效,才緊閉著唇,用沉默當作最有力的反抗,好呀,好得很呀!”
同一個夜晚,身在薛府,躺在床上昏迷了幾天的林懷玉突然驚醒了,顧不上親人下人們的殷切問候,他卻壓著自己的心口,神色悽然,淚如雨下,感覺生命中曾渴望的某種東西,從此他將永遠將離他遠去。
唐天齊平生第一次嘗到了那種暢快淋漓,色授魂銷感覺。
秦漣漪的雙目緊閉,臉色鐵青,可惜房間一片昏暗,唐天齊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既然美人在懷,這夜還長的很呢,如果不繼續這美妙的滋味,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
更何況,他一點都不喜歡在他佔有她後,她如此冷淡的反應,於是,他大大方方地摟住她,她沒有反應。
他不以為意,素性攫取與他近在咫尺的紅唇,以狂妄霸氣般地掠奪她的唇瓣。她的唇涼涼的,和她的人一樣涼涼的,“好好享受,本王現在把欠你的洞房花燭夜全都賠償給你。”他帶著褻意的眼神逐漸向下,看到那形象優美的鎖骨,這也是一個讓他滿意的地方。
嗯,舔起來好有感覺。
他的指尖緩緩沿著優美的曲線向下滑動,他幾乎有點覺得這是上天最近賜給他最好玩的禮物了。
秦漣漪一動也不動,一絲反應都沒有。
女人完事之後,都睡得這麼沉嗎?
唐天齊停下口中的動作暗思,他生來任性妄為,但對男女情事所知並不多,他是個憑喜惡做事的人,為何其他皇家子弟妻妾成群,他至今仍孤身一人,甚至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
只因,他對其他的女人沒興趣,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而且他討厭女人的脂粉味。
慕容月曾譏笑他在這一點上,比和尚還六根清淨。但秦漣漪這個女人卻破了例,當那天新娘的花轎經過府門時,他看到身為新郎的林懷玉意氣風發的樣子時,他就邪惡地笑了。
那時,他就下了一個決定,要代替這林懷玉過過洞房花燭夜的癮。
據說,再冷若冰霜的女子到了床上都有熱情似火的一天,他想知道這個結論到底對不對。
當然,對於秦漣漪,他雖佔了她的清白,但她也是他第一個女人,這對她可是多大的榮幸呀,彼此就算扯平了,不管秦漣漪怎麼想,但唐天齊至少是這麼想的。
所以,他不滿意她現在一副毫無反應得樣子,他一定要看看她醒過來後,發現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那樣,這樣,又那樣的表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