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遊溫山真的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雯雯一個人在家氣的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了。
她打車直接殺到甘璐的病房裡,一進門就橫眉豎目地問:“你給溫山哥灌了什麼迷魂湯!”
說完這句話,她才發現屋子裡靜得出奇,平時都有好幾個傭人照顧的,今天居然只有一兩個人陪著甘璐,臉孔還不是很熟悉。
她心裡咯噔一聲,剛剛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人已經被甘璐的貼身保安劉青青。給一把抓住了。
劉青青是練家子,用勁非常巧妙,都不用捂住雯雯的最,她就話都說不出來。
緊接著,一個她不認識的男子走了過來,直接掀開雯雯的袖子,拿出一個針筒來。
雯雯不知道針筒裡的液體是什麼,心中大駭。可是她再怎麼掙扎,劉青青制住她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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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叫都叫不出來,就感覺到涼涼的針頭被扎入了皮膚,一直扎進了她纖細的血管中去。
甘璐就坐在病床上,看到針筒裡的液體被全數打進了雯雯的體內才說:“雯雯,久侯多時了。”
雯雯終於被放鬆了些,她的心急急跳著,整個人都是虛軟的。
哆嗦著嘴唇,她用盡全力才勉強問出:“你給我打了什麼!
甘璐淡淡說:“妹妹你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你嘍。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雯雯像是發了瘋一樣,突然暴起要向甘璐衝過去,可是劉青青只把手上稍微施了些力氣,她便軟軟地又靠到了牆上。
甘璐聳聳肩說:“你想方設法想要我染上這個病,現在我在醫院裡觀察,你怎麼就沒想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呢?現在咱們兩個扯平了,看誰比較幸運能躲過這一劫,看咱們兩個誰的免疫力更強一些了哦。”
雯雯臉上的汗嘩嘩地往下落,她喃喃地語無倫次:“艾滋病毒……甘璐,你好毒!”
“可是這個辦法,是雯雯你想出來的呢。”
這說話的功夫,給雯雯打針的男子已經從容不迫地把針筒放進開水裡消了毒,然後擦乾,重新吸了些藥水進去。
雯雯看著房間裡的人居然這麼有條不紊地淡定,嘶聲道:“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甘璐直接就承認了:“雯雯,你恨不得我不得好死,這樣那樣想方設法地害我,如果我連還手都沒有想過,那不是個泥人了?任你揉圓捏扁?”
雯雯本來是怒氣上頭,才想要到甘璐這裡來問個清楚明白。
兩個人之間也橫眉冷對這麼多次了,甘璐每次氣得她快吐血。
有一個詞叫做寡不敵眾,病房裡都是甘璐的人,可是甘璐卻根本沒有約她,是她自己跑進來的。
那針筒人家直接當著她的面消了毒,明顯是要讓她親眼看到證據被毀滅。
雯雯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最重要的是怎麼離開這裡現在趕緊去打抗病毒的血清,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肝炎和蛇毒都有抗病毒的血清,不知道艾滋病毒有沒有?
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自救啊!
這時,甘璐開了口,說:“雯雯,不知道你現在去想個辦法補救還來不來得及?我要不要給你一次機會呢?”
雯雯的腳都是軟的。
現在的情況完全脫出了她的掌握。
甘璐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對她下了手。
她突然啊地大叫了一聲,就要向門外。
甘璐示意劉青青鬆手,不要再理會她。
雯雯瘋了一樣跑到主任醫生辦公室,問被打了艾滋病毒怎麼辦。
這件事自然驚動到了遊溫山。
他到的時候警察正在做筆錄。
雯雯直接就報了警。
警察搜遍了房間裡的東西,的確發現了一個針筒,不過據護士回憶,是甘璐早上打退燒針的時候,用過的東西。
針筒被拿去化驗,不用問結果也肯定是殘留物是退燒針。
雯雯已經快崩潰了,見到遊溫山來立即抓住遊溫山的手說:“遊溫山,甘璐她給我注射了艾滋病毒!”
遊溫山沒好氣道:“她把你抓到醫院裡來注射病毒?”
邏輯根本不通好嘛,就差沒說她你瘋了吧?
雯雯現在也希望甘璐只是嚇嚇她,哆嗦著嘴唇問甘璐:“我不會得艾滋病的對不對?對不對?”
甘璐厭惡的搖搖頭,說:“你接沒接觸那個東西你自己知道,叫我怎麼說你會不會得病!”
反正現在警察在,雯雯指控甘璐給她注射病毒,而甘璐則說懷疑她對自己下毒。
一時間警察都糊塗。
不過證據方面,顯然對甘璐是有利的,雯雯進來的時候,甘璐的病房裡有三個人,甘璐、劉青青,另外一個是保安楊成。
甘璐聳聳肩說:“楊成是遊家的保鏢,代表遊溫山來看看我。劉青青是我的保鏢。”三個的關係不像是能夠隨時一起做案的。
針筒的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裡面沒有發現病雯雯撩起自己的袖子對警察說:“這裡才是證據。”
警察也有些認為她是魔怔了,開口說:“那個針筒--就是你說的楊成拿起來向你身上注射病毒的針筒,上面只有早上護士小姐留下的指紋。”
雯雯的情緒很不穩定,簡直處於崩潰的邊緣,一聽警察的話氣得叫起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換過針筒!
警察耐心地說:“醫院的走廊上有監控錄影,在你離開病房後,並沒有人再出來過,沒有轉移證據的機會--這間病房的窗戶是對著採光井的,採光井我們也已經找過了,並沒有新的針筒,所以也不可能是扔出去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這間病房裡並沒有第二個針筒。
採光井是佔地面積較大的建築物為了滿足光照需求,留下的井筒狀結構,四周都是建築物結構,是相對封閉的空間,如果丟了東西進去很容易找出來。
雯雯剛剛親身經歷的事情,現在卻像被抹去了一般,沒有人相信是真的,這叫她怎麼接受得了?
她指著警察的鼻子問:“你們是跟她們一夥的吧?你們是合謀來害我的吧?”
警察非常無語:“請不要妨礙我們辦公。”
說著把她的手格開。
雯雯突然想到一件事,說:“血!血,針頭扎過我,上面肯定留下過我的血,不是說血是很難抹消的嗎?”
警察點頭說:“針頭還在檢驗中,的確是用過的,不過上面是您的血,還是水小姐早上使用時留下的,暫時不太好認定。”
--那麼細的針頭上,能殘留多少血跡,更何況當時針頭的作業不是抽血而是注射。
所有她能想到的證據,都被當場推翻了,就好像剛才發生一切,根本就不曾存在過,一切都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癔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