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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吃醋的女人

公孫瓚見劉緯臺一招便死於趙雲搶下,不由得吃了一驚,連忙調轉馬頭,朝他路奔去。

然而,沒跑多遠,便又有一將攔住,此人黑麵鋼髯,豹頭環眼,手持丈八蛇矛槍,正是張飛!

張飛大喝一聲,便朝著公孫瓚殺來,公孫瓚驚懼不已,就在此時,旁邊又閃過一人,乃是其裨將李移子。

“主公快走,吾在擋住!”李移子大聲呼和,搖戟迎上張飛。

公孫瓚驚慌失措,又朝著另一個方向逃去,只聽背後一聲慘叫,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李移子被張飛殺了。

然而,這一次公孫瓚卻是被趙遷擋住,只見趙遷金盔金甲大紅戰袍,手中墨色長槍,胯下火紅戰馬,威風凜凜的看著他。

趙遷長槍一指,喝罵道:“公孫瓚殺害朝廷州牧,大逆不道,吾今奉天子明詔,前來討逆。汝若是束手就擒,本將軍或可免你一死!”

公孫瓚眼看已經被包圍,自己逃脫不掉,反而哈哈大笑道:“汝不過小吏出身,安敢輕視我!”

說吧,公孫瓚麾兵趕來,趙遷亦是迎頭趕上,長槍對長槊,兩人戰在一起。

幾個回合之後,趙遷開始佔據上風,本來公孫瓚的武力值就已經不如趙遷,再加上此時兵敗,更是無心持久。

又打了十幾個回合,公孫瓚不敵趙遷,退到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看看周圍,自己的軍士已經傷亡大半。

這些軍士都是公孫瓚的本部人馬,雖然沒有白馬義從那樣精銳,但也是常年跟隨公孫瓚攻打異族。

公孫瓚哈哈大笑,吼道:“兒郎們,死戰,可懼否?”

“無懼!”公孫瓚的軍士齊聲答道。

“哈哈,吾公孫瓚能與眾兄弟死在一起,也算是不枉一生,殺!”公孫瓚大聲喊道。

趙遷看著公孫瓚率領僅剩的幾千人馬做著無謂的抵擋,不禁心中感慨。

不過,感慨歸感慨,戰爭是戰爭,若是因為憐憫而放過敵人,那麼到頭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受傷害的肯定是自己的軍隊。

比如當年的宋襄公,以仁義自居,不攻擊正在渡河的楚軍,也不攻擊還未列好戰隊的楚軍,結果反而被楚軍大敗,自己也受了重傷。

宋襄公的這種仁義,被後世太祖評價為“蠢豬似的仁義”,趙遷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

看著公孫瓚近似瘋狂的反撲,趙遷微微一笑,暫退後軍,張飛和趙雲立即補上,分左右兩路殺出。

“留個全屍。”趙遷淡淡的說道,也算是對這個三國大軍閥的一點兒尊重了。

兵力佔優、士氣佔優、武將佔優,這場戰鬥結束的很快,公孫瓚以及那些誓死抵抗的人無一存活。

只不過公孫瓚是自殺而亡,趙遷看到公孫瓚屍體的時候,也是不禁一聲長嘆。

是非成敗轉頭空,這就戰爭!

第二天,趙遷接到了另外兩路兵馬的捷報,兩路人馬正趕往薊縣。

首先,來到薊縣的便是許褚和呼廚泉,本來他們是來援助趙遷的,只是沒想到,趙遷摧枯拉朽一般,將公孫瓚給解決了。

隨後,張遼以及閻柔各自領兵,押解著一些降卒來見趙遷。

趙遷很是高興,以天子的名義,封閻柔為平北將軍,鮮于輔為建忠將軍;齊周則封為大將軍府功曹掾長史,劉和為侍中,趙遷決定將兩人帶回晉陽。

至此,幽州算是平復了,刺史公孫瓚被滅,州牧劉虞被害,趙遷於是讓田豐領幽州牧之職,以節制閻柔、鮮于輔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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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遷班師回晉陽之時,長安城中,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長安城,李傕的府邸之中,夜已深了,李傕之妻,卻仍未安睡,倚在門外,眉頭緊皺。

“夫人為何還不就寢?”旁邊閃過一個小丫頭問道。

這小丫頭名叫雲秋,是最近剛來李傕府的,乖巧伶俐,很是得傕妻的喜愛,命其侍奉左右。

“唉,將軍去溫侯府邸飲酒未歸,吾怎麼能安眠?”傕妻嘆道。

雲秋眼珠一轉,說道:“近日,奴婢聽得坊間有關於將軍的一些傳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傕妻有些好奇,問道:“是何傳言?速速講來。”

雲秋故作忸怩之狀,吞吞吐吐的說道:“只是這傳言的內容有些不堪,奴婢有些羞於開口。”

傕妻看著雲秋的樣子,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神情一頓,說道:“儘管說來,恕你無罪。”

雲秋點點頭,仍然有些嬌羞的說道:“奴婢聽說,將軍之所以經常晚歸,是因為他與溫侯的幾個姬妾有染。”

“什麼!”傕妻大驚,“怪不得他經宿不歸,竟然幹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若不是聽你說起,竟然還被矇在鼓裡。”

雲秋也顯出擔憂之色,說道:“若是此事讓溫侯知曉,將軍必遭其害,夫人應該勸勸將軍。”

傕妻輕嘆一聲,說道:“吾一婦人,如何勸得了將軍?你有什麼辦法嗎?”

雲秋裝作思索的樣子,片刻之後,說道:“奴婢倒是有一方法,只不過,需要將軍受些苦楚。”

“做出這等醜事,受些苦楚又能如何?快說!”傕妻催促道。

雲秋從自己衣袋中掏出一個小包,湊到傕妻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起初,傕妻眉頭緊皺,不過在聽了雲秋耳語的計策之後,慢慢舒展,最後竟然哈哈一笑。

當晚,李傕回府,傕妻對其說道:“將軍,那呂布素來無義,倘若在酒食中下毒,悔之晚矣。”

李傕冷哼一聲,說道:“汝婦人懂什麼?吾與溫侯乃是過命之交,同在太師帳下效力,溫侯怎會害我?”

就在這時,有僕役通報,溫侯特送酒食至府上,李傕大喜,就要去堂上食用。

傕妻眼睛一轉,說道:“這從府外送進來的食物,怎麼能夠輕易食用呢?不如先找條狗,試一下?”

李傕有些不耐煩,說道:“你這婦人,就是多疑,那就依你,快些去,吾剛吐完,有些餓了。”

傕妻命人領了條狗,自己則偷偷在那酒食當中下了毒藥,結果,那條狗吃完之後,立即死去。

已經半醉的李傕見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滿腹驚疑的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