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毫不猶豫地帶著這一株藥材離開,他把藥材放到了寶盒裡面。
這盒子可以儲存所有的藥材,並且讓他一直維持原本的藥材效果。
陳銘小心翼翼的在草叢裡面行走著,那大雕沒有發現,等大雕回來的時候,陳銘也看見躺在草叢裡面的掃帚。
陳銘愣在了原地,盯著這個掃帚,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他皺起眉頭,隨後小心翼翼地離開。
這掃帚顯然是遭到了暴擊,不過陳銘也在慶幸自己這一次用的辦法不錯,不然這大雕盯上了他。
想必他也是九死一生,想到這點,陳銘的臉上流露出了複雜,他拿著自己手裡的寶盒,迅速的回到了營隊裡面。
陳銘剛走進去,眾人就看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
他們皺起眉頭,望著陳銘略有些不解的說道。
“先生,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是有人在欺負你嗎?”
他們的問題說出口時,陳銘毫不猶豫搖頭。
“一會要是看到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可千萬要小心一點,不要被襲擊了。”
陳銘的話,說到這時便迅速的離開。
他也不想多管這件事情,反正這些都是曹家主的人,他們接下來會遭遇什麼,這跟他也沒有任何關係。
聯想到這點,陳銘的眼中也流露出了幾分興奮。
正好可以給曹家主一點打擊,免得這傢伙太過囂張。
陳銘毫不猶豫地回到了營帳裡。
卻沒想到,華老狗看見陳銘回來,他瞪大眼睛拉著陳銘的手,正要跟他說些什麼。
爽朗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一時間華老狗的話也咽了回去,他只能不停的朝陳銘擠眉弄眼。
華老狗聽見曹家主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你可算是回來了,先生,我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你的藥材採摘的如何了?”
曹家主的話在耳邊響起時,陳銘看見華老狗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大約也猜到這老油條做了什麼事情。
陳銘笑了笑,把自己的寶盒拿了出來,看著曹家主開口說的。
“已經採摘回來了,郭嘉在哪裡呢?讓我去見見他吧,正好也給他施針。”
陳銘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曹家主看著陳銘,略有些無奈的和他說。
“郭嘉還沒醒過來呢,先生這一趟回來的有些早了。”
陳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是讓陳銘沒想到的是,系統忽然在他的腦海中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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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提示,神鵰憤怒值已達100,啟用武功絕學秘籍,目前進度為零。”
陳銘聽見這提示音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寶盒,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只大雕肯定知道他在哪裡。
他可不認為系統會好心,把武功絕學秘籍送給他。
所以前提一定是把這只神鵰給激怒,後果和代價,也不是陳銘能夠輕易承受的。
想到這點,陳銘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此刻系統又急忙提醒。
“如果進度沒有達到70,接下來將會遭受神鵰的攻擊,最後悲慘而亡。”
陳銘聽見這樣的提示時,他整個人又愣在了原地。
他快要裂開了,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聽見的,這鬼系統完全就是過來整他的。
陳銘氣的捏緊拳頭,他想要大吼一聲,想退出這一次的遊戲。
但是就這樣子,退出了會不會太沒顏面,系統估計也會嘲笑他,還不如直接把這武功絕學給收了。
而且他拿了這武功絕學秘籍,對他也沒有任何壞處。
想到這點,陳銘的臉上流露出了興奮。
此刻的陳銘拿捏著手裡的武功秘籍,他毫不猶豫地開始學了起來,沒有猜錯的話,那只大雕辛辛苦苦追過來,估計還有一大段的時間。
但是等到傍晚降臨的時候,就沒有人能夠確保這大雕是不是真的找不過來?
想到這點,陳銘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而是在默默地看著手裡的秘籍。
曹家主看著陳銘,本來還想開口和他說話,誰知陳銘抬手直接打斷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就這樣回到了帳篷裡面。
看見陳銘這副模樣。
曹家主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何嘗受過這樣的對待?
即便他對陳銘有不滿,但想了想,他也沒有跟陳銘過多計較。
此刻的曹家主只是看著這裡的環境,臉上帶著幾分複雜。
他總覺得烏雲籠罩有一些不太妙的事情要發生了。
但是天邊又有光亮在掙扎,就像破曉黎明之前的那一刻,好像這一切都要被劈開。
但是究竟是被烏雲籠罩,還是劈開這一切,都太難說了。
想到這點,曹家主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典韋瞧見曹家主這個樣子,忍不住開口和他說道。
“難道我們真的選擇容忍陳銘……”
典韋的話還沒有說完,曹家主就笑了起來,曹家主搖頭,望著他極其犀利的說。
“當然不是選擇容忍。”
這番話一出,典韋的眼中,也流露出了幾分複雜。
因為他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急忙跑出去,一看,只見自己平日裡練武的木樁,正被人打。
打木樁的人正是陳銘,除了這點以外。
這木樁被陳銘打得七葷八素,大半的裂縫,從中一點點的裂開。
陳銘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咬緊牙關一次又一次的練習著,這銅皮鐵骨也在此刻慢慢的出現。
幸虧有這武功,絕學秘籍,不然陳銘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達到進度70。
一時間陳銘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雖然已經達到了70,但是他卻不滿意,這神雕如果想要收服的話,必須得達到90。
陳銘皺起眉頭,想了想,又再度看著面前的木樁,準備再次動手,結果這個時候的典韋,卻無比心疼地跑了過來。
“先生,這木樁已經不行了,不如……”
典韋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銘就翻了個白眼,看著典韋,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別再廢話下去了。”
陳銘一邊說,一邊換到了其他的地方。
只見,此刻的陳銘站在厚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