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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深受打擊的老院長

蒼白所說這個功能,顯然就是現世裡各種網路上的搜索引擎。像什麼度娘、咕哥啊之類的,不都是一搜關鍵詞就什麼都出來了。

某狗就算了,說不定只能搜出來一條狗(玩笑勿當真)。

但這種科技的神奇功能,在這個魔法的異世界可以實現嗎?這確實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不過誰讓蒼白對魔法有信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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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於精神傳導版電子書的魔法書,都能夠被發明出來。很難想象魔法發展下去,又會創造出什麼神奇的造物出來。

“額……蒼白閣下所說的那個,什麼…索引找書的功能。我們的圖書館內藏書這麼多,很難實現你所說的精準找書的能力。”

阿多爾夫思索了白天,才明白過來蒼白話中的意思。

“其實如果只是定位某本藏書的位置,我們倒也有類似的魔法,能夠實現這個功能。這只限於部分,比較近代的書籍。”

“那些過於久遠的書籍,不提其本身為了儲存下來而蘊含的魔法力量。就光是那般古老的時間,就足以干擾許多占卜術式。”

聽他解釋完的蒼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對方所說的意思。就是有倒是有那種能定位書籍的魔法,但卻只能定位部分。

那些過於古老的魔法典籍和傳承上,本身為了抵禦光陰的沖刷,就蘊含有強大的魔力。

這股其本身蘊含的魔力,就會與找書的占卜術式相衝突。同樣的,那些歷史越悠久的古籍,占卜的難度和干擾也是越多的。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他們畢竟還是要為那個小丫頭找傳承的。不如就勞煩院長你出手,看能否在能力範圍內。”

“幫他們找到相關的傳承典籍吧。”

蒼白如是說道,其實他卻也同樣是。存了想要看看這老頭的命運系魔法,到底能夠洞察到什麼地步的心思。

“這個是自然。”

對此阿多爾夫顯然也沒有什麼異議,或者說他跟著下來。本身就是存了幾分,幫助幾人找典籍傳承的目的。

不過想要再如此浩瀚的書山中,找到自己想要的藏書。哪怕是以他在命運系魔法上的造詣,卻依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白袍老頭一出手就直接便是全力,抬手間就召喚出一卷樣式古樸破舊的羊皮卷。

他緩緩拉開手中古樸的命運之卷,一種無形卻玄妙的氣息悄然湧現。羊皮捲上看上去明明一個字都沒有,卻又好似包羅萬象。

直到一個個銀色的光點,在捲上接連浮現、明滅不定。隨後這一個個光點明滅間,開始緩緩以光線相接相連。

在這一個個的光點相連起來後,最後竟緩緩形成了一個複雜玄奧的魔法陣。

“這是……天上星辰所散發出來的星輝吧?在命運之捲上以星輝構建法陣,然後再與天上的星象相呼應……”

如今的蒼白自然不再是,剛剛降臨時候的那個魔法小白。如今一路上獲得學識和典籍,完全可以讓他稱得上是博覽群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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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才能夠一眼就看出來,這老頭圖卷上的名堂。

“以星辰之力呼應星象,真是不錯的占卜能力。”

他的讚賞自然是讓阿多爾夫分外受用,也就是現在在專心占卜,分不開心,不然他可得好好得瑟得瑟,賣弄一下自己的學識。

不過蒼白的博學,也同樣讓他有些好奇。

“怎麼?想不到蒼白閣下,竟然也懂星象和占卜?”

已經將之前冒犯揭過的蒼白,自然不可能在這時候直言,對方這不過是皮毛三腳貓。他在心情不錯的時候,還是很講究禮貌和給人面子的。

“對於命運上的東西,我也只是略懂一些。”

“閣下謙虛了。”

可能是在他身上看到共同之處的關係,阿多爾夫的態度在不知不覺間也是越來越好。此刻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心中也是不由生出幾分好勝心。

“既然蒼白閣下也懂命運占卜的話,不然你與我一同出手找書如何?畢竟書海浩瀚,以我一人之力終究有限。”

同樣的,這也是老頭試探之心不死,想要看看他這方面的能力。不過這種擺在明面上的直接試探,蒼白也不會介意就是。

沉吟片刻後,他也是點了點頭沒有拒絕。而實際上的話,則是他怕以阿多爾夫那點三腳貓,占卜找不到需要的典籍。

所以還不如乾脆他自己出手,幫忙找找得了。

“也好,那便如你所言我們一同出手尋找吧。”

聞言的白袍老頭表面上似乎沒有絲毫動作,可在暗地裡。蒼白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注意力就提了起來,一雙老眼更是止不住用餘光窺視。

‘額……’

只是他偷偷關注了蒼白半天,卻沒有見他有半點動作。既沒有念什麼咒語、也沒有畫什麼法陣、更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動作。

唯一算得上動作的,大概就是仰著頭在個個沖天的書架前左瞧瞧右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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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能看出來個鬼啊?哪怕是感知力再怎麼強大,也不能光這麼看看就能夠從眾多藏書中,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本吧?

因為這些眾多書籍中,本身就大部分都蘊含有神秘力量維護。對於感知力的隔絕,那只是最基礎的附帶能力而已。

‘他這到底……是在幹什麼?不是說好的一同占卜尋找嗎?’

蒼白這番謎之操作看得阿多爾夫著實懵逼,但好在他定力深厚。表面上依舊絲毫未變,好似在全力以赴地尋找著傳承典籍。

只是他卻也同樣始終維繫著一絲絲的注意力,用來觀察對方的動作。或許多多少少是存了些,想要偷學點什麼的心思吧。

可惜蒼白註定要讓他失望了,知道白袍老頭的占卜結束,他也沒有絲毫別的動作。

老頭有些吃力地呼出口氣,看得出來這次占卜對於他的精神消耗同樣不小。他緩了緩後,才疑惑地看向還在左瞧右看的蒼白。

“蒼白閣下,你不是也要出手幫助他們占卜一下典籍所在嗎?怎麼不動手呢?如果是缺什麼魔法材料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

看得出來,他終究還是有幾分好奇蒼白的手段,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出手。

“嗯?!你已經好了?不好意思,我剛剛在看別的東西,一時間忘了。”

蒼白這彷彿才剛剛反應過來的樣子,還有這輕描澹寫的語氣。卻彷彿讓這老頭噎了口血在喉嚨裡,搞得差點心梗。

更慘是想要看看對方出手的他,還得忍著陪著笑臉道。

“老夫才應該說不好意思才對,我能力有限未曾在茫茫書海中找到目標。這下子,倒是只能看閣下出手的高招了。”

“高招談不上,我也只能說試試吧。”

蒼白點了點頭也沒有打包票,隨後就看到他緩緩閉上了眼睛。阿多爾夫的注意力再次提起,屏住呼吸想要看個清楚。

然而沒過多久的功夫,他就又再次睜開了眼睛。期間別說什麼動作啊、咒語啊之類的,就是半點神異也沒有顯現出來。

“就……就這麼……沒了嗎?”

白袍老頭感覺自己這幾十年的情緒變化,都沒有今天這一天來得波動大。他看著再次睜開眼的蒼白,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沒了啊,就這樣。”

蒼白隨意地解釋了一句,見這老頭即將心梗的表情後。他為了讓對方相信,也為了證明自己不單單只是忽悠人,才接著說道。

“只是占卜而已,哪裡需要那麼多花裡胡哨的玩意。我覺得想要看透命運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感覺。”

“感覺這種東西,也能夠叫做占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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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爾夫已經無力吐槽,他感覺自己崇尚的命運是不是受到了侮辱。

“這就得看你自己怎麼理解了,有時候人本身的感覺,才是最靈敏和靈性的。當然你要是不認為這是占卜,你也完全可以當成這是我的直覺。”

對比起白袍老頭已經漸漸崩壞的表情,蒼白臉上卻依舊是那麼風輕雲澹,甚至還有幾分……善解人意?

“好吧。”

白袍老頭無語地搖了搖頭,似乎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世界觀受到衝擊的他,此刻只想要知道結果完事兒。

“那請問蒼白閣下,你的這佔……這直覺感受,有什麼收穫嗎?”

只是心裡已經認為蒼白在敷衍和湖弄他後,阿多爾夫甚至都猜到了他接下來的回答,無非就是那番熟悉的說辭。

‘什麼書海太多呀,我能力有限,也沒什麼找到東西吧啦吧啦……誒?等等,這嘴臉和說辭,怎麼感覺真的好熟悉的感覺。’

“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收穫吧,得看看我直覺感受到的那本書才知道,這是不是我們需要的那份傳承。”

但就在白袍老頭心裡腹誹之際,蒼白的回答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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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蒼白閣下,沒找到也沒……等等,你剛剛說啥?”

阿多爾夫有那麼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找到了一本貌似相關的藏書,但具體還沒看,不確定是否是我們想要的傳承。”

蒼白有些疑惑地重複一句,在他說話的功夫,就已經將自己找到的那本典籍取了下來。

只是她那副好似隨意而為的表情,卻深深地刺痛了老頭的心。在他最得意的領域,他卻被打擊得懷疑人生。

一時間已經說不出話的他,卻並沒有看到蒼白嘴角上。此刻才掀起的那抹笑意,很顯然同樣無良的某個傢伙,是故意的。

他只看到對方手中取下的,那本破舊不堪的薄薄書籍。透過模湖的老版通用語文字,可以依稀辨別出封面上的名字。

《馬斯坦·見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