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給的就收好了,以後上學了可以買筆和本子。”
林溪不會像有些家長一樣,用沒收為己用粗暴對待。她對另外幾個女兒的要求也是這樣。
車漸漸地要駛出城區了,緊貼著窗戶往外面看的二鳳突然叫了起來:”看,是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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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來了個急剎,林溪湊上去一看,可不是原主的妹妹嗎?在斜前方的巷子口正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
頂著人家姐姐這個殼子的林溪,並不認識這個男人,而林陽是認識的,只聽他鄙夷地說道:”原來是於用這個王八蛋!”
林溪連估摸加猜,猜測這個人可能就是林沫的前男友,在農村有老婆有孩子的渣男於知青。
從嚴光明緊抿的唇角也能看的出來。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林沫居然被人家半摟半抱地進入了巷子。這看起來就是對鬧了點小矛盾又和好的小情侶!
特麼有點噁心。
又過了一會兒,嚴光明說道:”走吧。”
一個大男人,林溪居然聽出了些許寂寞來,對林沫她都無法吐槽了,真是人家虐她千萬遍,她還待人家如初戀,於用那個渣男是怎麼對她的,都忘了?真是賤的可以。
開車走出了一里地,嚴光明又改變了主意:”回去吧,我想去看看。”
放下嚴光明痞子身份,他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對林沫他是用了心的,且用情至深。
那個巷子口沒有人。
嚴光明先下去了,林陽不放心,也跟了下去。兩個大男人有些不方便,作為姐姐的林溪緊隨其後。勒令韓衛國和孩子在車上等著。
巷子裡面得有十多戶人家,家家閉門鎖戶,找個人哪那麼容易。
林溪問林陽:”於用的家在這裡嗎?”
”這我哪知道啊?我和他又不熟。”
林溪只得就近敲開一戶人家,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
”大娘,向您打聽一個人,於用住在這邊嗎?”
”不知道,年輕人我都不知道名字。”
“大娘,這個人二十多歲,下鄉的,在農村娶了媳婦,姓於。”
老太太想了想,說:”往裡面再走走,大門染紅漆的那家,姓於。”
林溪謝過老太太之後,又往裡面走了走,果然找了一家是紅漆大門。
林陽上前去敲門,一直沒有人出來。認準了是這家,林陽的暴脾氣就上來了,照著大門咣咣就是兩腳。
”哪家神經病啊?好好的踹門。”話音剛落,牆頭上就探出來一個腦袋。
”你們是幹嘛的?”牆頭上的女人五十多歲,長的普通,頭髮不普通,桀傲不馴張飛式的人物。
”於用在家嗎?”
”他怎麼會在家?他在他媳婦那裡。”
林溪詢問林陽,難道是看錯了,嚴光明很篤定地答道:”是他!”
“和你這麼說吧,林沫是我們的妹妹,我們是來帶她回家的。”
林溪是沒有耐心的,可是為了那個不爭氣的妹妹,還得和人家費口舌。
“什麼林沫,不認識。趕緊走哈,再踹門別怪我不客氣。”
林溪直接拆穿了她:“你別裝了,我們是親眼看見的。你要是不把人送出來,我們就去報警!你兒子有媳婦,還誘騙年青姑娘,三五年大牢應該不難吧。”
女張飛兀自嘴硬:“說沒有就沒有。”
林溪還想說什麼,但見嚴光明後退幾步,然後加速助跑,雙手在牆上一撐,躍上牆頭,把女人嚇了一跳。
“沒有王法了?有人大白天私闖民宅啦……”
嚴光明不管她,忍著扯動的傷口去把大門開啟。
林溪和林陽從外面衝進來,三個人站在了院子裡。
“林沫,出來!”
林溪大聲喊道,對於這個妹妹是失望透頂!
過了一會,林沫才趿拉著鞋子走了出來。
“叭”的一聲響,林溪一個耳光狠狠地甩了出去,“如此不自愛,我都多餘來找你!”
林沫捂著腮,目光看上別處不說話。
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其實更讓人生氣,林溪有一瞬間的衝動,想直接打死她算了,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林陽直接衝進屋,把於用從裡面拎了出來。
這會林溪看清楚渣男的臉了,真是應了那句話:
小白臉,黑心腸!
女張飛衝上來護渣了:“是她硬賴在俺家的,關我兒什麼事?”
於渣男深情地對女張飛說:“媽,您別這麼說,我是真心喜歡林沫的。”
“喜歡?”嚴光明冷冷地問,“那秀紅呢,你準備怎麼安置你的女人和孩子?”
“我本來就不喜歡她,我是被逼的。”
這套渣男語錄在後世都被玩爛了,林溪直接來了個靈魂拷問:“是誰押你洞的房,還生了孩子的?又當又立你噁心不噁心?!”
一直如凋像一般的林沫喊了出來:“求求你們,能不能別管我!”
這句話其實是很傷人心的,哪怕親人之間也是如此。連空氣在這一瞬間也似乎要凝固了。
良久,林溪才嘆息著說:“我們走吧,有人記吃不記打,上趕著給人家當下家,有什麼辦法?”
林陽率先走了出去,沒下鄉之前是姐姐的性格不討喜,反倒是林沫軟軟糯糯的,很讓人喜歡;下鄉幾年,姐姐變的自強自立,林沫卻是爛泥扶不上牆。
嚴光明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他一直沒怎麼說話,沉默地讓人心驚。經過林沫的身邊,他停了下來:
“最後問你一句,林沫,你真的要留在這裡,連親情都不要,守著這個當你是破抹布丟掉的男人?”
林沫許久才從嘴邊吐出來一個字:“是……”
嚴光明悽然一笑:“好,好的很!”
右手忽然抓住了林沫的手腕,大力地往外拖:“你越喜歡他,我越不會讓你如願,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這邊。”
林沫拼命掙扎,又抓又撓:“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嫁給誰和你有什麼關係?”
於渣男伸手來拉,讓嚴光明一腳踹了回去:“你的帳日後再算,別想著享齊人之福!”
林溪實在是忍受不了林沫的作:“嚴光明的身上有傷,你是瞎眼看不到嗎?還是嫌他不死,擋了你和狗男人的道?”
三章更完,明天再見。
你若不離,我便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