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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交代前文的一章

春去冬來,寒來暑往。一草一木一世界,春夏秋冬一輪迴。

轉眼間到了81年的冬天。

離縣城區的一幢三層小樓裡。

一個儒雅、隨和、帥氣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正端著兩杯豆汁從廚房走了出來。而餐桌上,一個明眸皓齒、朱唇粉面的年輕女子,正一手拿著包子,一邊喝著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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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正是放假在家的韓衛國,女子當然就是他媳婦沉林溪了。

“媳婦兒,豆汁好了。”

“不吃了,我要定量,我要減肥。”林溪小聲抱怨著,“我又長了0.3公斤肉,都是你喂胖的……”

韓衛國輕笑:“不胖,要我說還瘦了呢,起碼要長五公斤才合適。”

“你當養豬啊?越胖越好?”

一個粉凋玉琢的小女孩噠噠噠從樓梯上跑下來,腳步不停,軟糯糯的喊:“爸爸媽媽,今天不帶棒棒了,一定要帶上我!”

韓衛國趕緊放下豆汁,抱住了老閨女:“慢點慢點,咱不急。”

小鳳摟著爸爸的脖子,格格笑:“帥爸爸,帶我去找牛牛玩。”

牛牛是秋蓮家的兒子,比小鳳小六個月,因為秋蓮是醬菜廠的會計,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大韓家村,兒子牛牛也基本上長在外婆家。

“好啊。”韓衛國是個女兒奴,只要能滿足的,他學不會說不。

“還有我呢?爸爸。”從樓梯慢騰騰走下來的是哥哥棒棒,四歲的棒棒總是一副很老成的樣子,說話不緊不慢,做事不急不躁。

別看他比妹妹晚了三分鐘下樓,很可能這倆是一起出門的,也有可能他比妹妹還要早出門。

“不帶棒棒,臭棒棒欺負我。”小鳳忙著告狀。

“怎麼回事,棒棒?”韓衛國問的是小兒子,因為小女兒總會“歪曲事實”。

“我讓她背《詠鵝》,她耍賴。”

“是嗎?小鳳?棒棒昨天就背過了,你今天還背不下來,是不是偷懶了?”

媽媽可不如帥爸爸好說話,小鳳在對手指,小小聲說:“棒棒是哥哥,他比我大……”

棒棒抗議道:“我就比你早十分鐘。”

“十分鐘已經很多了,好伐?媽媽說亞洲飛人跑一百米都不用十分鐘!”

這是林溪的一次口誤,好在亞洲飛人還沒有出現,別人以為林溪是哄孩子的。

林溪指著龍鳳胎:“現場和解,不然一個也不帶。”

不帶是不可能的,因為家裡請的保姆回鄉過年去了。

“棒棒,你聽著,我開始背詩了。呃呃呃,曲脖向天歌,白毛浮水,紅掌拔波。”

小鳳拍著手,高興地喊道:“媽媽,帥爸爸,我背過了誒。”

林溪只能認了,時間有限,還是等晚上回來慢慢糾正吧。

何明遠來年就要中考了,他的成績想考縣一中有點難度,林溪給他報了一個寒假班,一大早他就走了。

小翠和大鳳去韓大姐那兒了,韓大姐是“愛家樂裡嵴肉餅總店”的大堂經理,而離總店五十米的地方,就有一家古箏培訓學校,姐倆愛上了這個!

小四被小偉拐到大韓家村了已經三天了,玩的昏天黑地,不記得爸媽了。

至於二鳳三鳳,林溪敢打賭,這兩個肯定蒙著被子撅屁股在睡大覺!

”羅素敏,羅素依,十分鐘,過點不侯!”

林溪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兵慌馬亂。

”二姐,那是我的褲子!”

”喊什麼喊?褲子是一起做的,同一塊布,穿哪條還不是一樣。”

”二姐,你怎麼這樣啊?我比你矮,我的褲子你穿了嫌短,你的褲子我穿著太長,那能一樣嗎?”

“給給給,真小氣。”

……

十分鐘後,七歲的三鳳和九歲的二鳳一前一後走了出來。三鳳已褪去了嬰兒肥,小臉白皙清秀,扎著兩個小馬尾;二鳳是小短髮,和三鳳相比,她多了幾分帥氣。

“穿上羽絨服,背上自己的小書包,我們要出發了。”

家裡購置了一輛七座車,是為了儘可能照顧所有的孩子,擠一擠也能坐的下。以前都是林溪開的,韓衛國回來了,自然是換成他開了。

從縣城到大韓家村的主路,前年重新鋪成了瀝青路,路況有了很大的提升。就這樣子,單趟也要四十分鍾。

這是膽大心細的韓衛國,女司機林溪至少要用四十七分鐘。

公社的房子林沫和嚴光明在住,林沫去年畢業分配了工作,在平山公社中心小學當小學老師。兩個人是今年八月結的婚。

更正一下,不叫平山公社了,已經改為平山鎮了。

車子經過平山鎮,林溪攏了攏衣領,去給林沫送吃的了。是沉默之發的兩筐子煙臺大蘋果,他只留了四五斤給家裡的一老一少兩光棍,其餘的大部分給了大女兒,因為她家孩子多;給小女兒十斤,單算還是她佔便宜。

“沫沫,快出來,爸爸讓我給你帶東西了。”

沒看見林沫,倒是嚴光明帶著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

“大姐,來了。”

“嗯,爸爸讓我給你們帶的蘋果。”

“讓爸爸別惦記著我們,留著自己吃唄。”

林溪把網兜塞給嚴光明說道:“等你們當了父母,就會理解了。”

嚴光明接了過去。

“現在都幾點了?你們才做飯?沫沫還沒起的吧?真夠懶的。”林溪看了嚴光明一眼,找補,“我是說她,不是說你。”

“一冬天都要早起,沫沫的手都起凍瘡了,好不容易放假了,是我讓她多睡會兒的。”

誰家的媳婦兒誰心疼,他就寶貝這一個,不疼她疼誰?

“那行,既然她沒起,我就不進去了,你姐夫他們還在外面等著,我們要去大韓家村。”

“姐,慢走哈,醬菜廠的質量要搞好,一定不能出現脹袋和開封。”

“好,知道了。”林溪揮揮手,走了。

林沫從房間裡探出來小腦袋問:“我姐走了?”

“嗯,走了。做什麼虧心事了?嚇的連姐姐的面都不敢見?”

嚴光明走上前來,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小只的她抱回了炕。

“還不是你,這樣子我怎麼見人……”林沫虛張聲勢的瞪了他一眼,把鎖骨以上露了出來,膚白勝雪的皮膚上是紅色的吻痕。

嚴光明的喉嚨下意識地滾動了兩下,這個撓人心窩子的小東西,對自己的美色一點也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