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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一九八二

過了二十九,八二年的新年來了。

因為要去大韓家村貼對聯,羅忠誠和韓衛國父子倆早早的就開車去了,不耽誤回來貼樓上的。

吃過早飯,韓大姐就過來了,以前過大年都是在一起過的,今年肯定還會在一起過。

就算是小翠回去,娘倆個也太冷清了。

韓大姐拎著兩條鮁魚過來的,哪一條也得二斤多,還是清理好了的。

林溪也沒客氣,切成塊撒上了鹽、花椒之類的左料,兩三個小時之後就可以紅燒了。

肖恩和林溪的婆媳關系這兩年有所改進,但那種親如母女是沒可能的,肖恩放下身段,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婦也會幫著擇菜,遞個盤子,遞個碗,嚐嚐味道啥的。

也會和林溪嘮點家常,比如現在。

“你姐這個年也不知道怎麼過的,誰家的保姆不回家過年啊?她不會做家務,又帶著兩個孩子,不是笑話她,她比你差遠了。”

肖恩說的是羅嘉嘉,三年前已經結婚了,新郎官當然是方程了。從廣市結束培訓回到y市不久,羅嘉嘉就發現了身體上的不對勁,到醫院做了一個檢查,還真是肚子裡有崽了。沒辦法,她才打電話把方程喊了回來,幹啥?負荊請罪唄,重頭戲是向爺爺求娶羅家千金。

方程的一頓削是免不了的,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拐走了人家的寶貝孫女,還懷上了小崽子,揍一頓都是手下留情了。

然後就選了一個最近的好日子,在肚子還沒顯懷之前舉辦了隆重盛大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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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和韓衛國作為娘家人是全程見證的,俊男靚女的組合,眼睛裡只有彼此,哪還有別人?導致整個婚禮狀況層出,笑料不斷。

羅勇很是大方,給羅嘉嘉帶了三分之一的羅氏的嫁妝,方程交出來的s市生意也給出去了。

大驚喜還在後來呢,羅嘉嘉也遺傳了生雙胞胎的體質。不過驚喜後面跟著驚悚,羅嘉嘉從兩個月開始孕吐,一直吐到生,人都折磨掉了半條命。疼妻心切的方程,一度遊說羅嘉嘉終止妊娠,不受這份罪不生了。到底是自己的親骨肉,又是兩個,羅嘉嘉哪裡能捨得,苦熬了十個月,一舉得了兩個兒子,大方程叫方展,小方程叫方鵬。已經過了三周歲生日了。

“媽,您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姐姐可是姐夫的眼珠子,肯定捨不得讓姐姐吃苦的。”

肖恩輕笑:“嗯,要不是看著他對你姐是真的好,當初你爺爺未必能同意。”

肖恩對韓婷婷的情感已經放下了許多,她現在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失而復得的兒子和大女兒身上。

等羅家父子從大韓家村回來,就開始貼樓上的對聯,再去羅大姐家裡貼。

女人們也是忙的緊,榨魚、榨丸子、榨茄盒、榨裡嵴,一道一道的盤碼出來,小鳳這個小饞貓就偎在奶奶懷裡,等著她投喂。而小男子漢棒棒,哪怕瘋狂分泌口水,他也不會去和妹妹搶。

肖恩每投喂一次都會讓小鳳背一首簡單的詩,比如《畫》比如《憫農》,再比如《詠鵝》。

不過肖恩是很沒有原則的,小鳳書背對了,投喂;書沒背下來,照樣投喂。

再問棒棒,他是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會背錯的,但在妹妹撒嬌賣萌裝無辜的襯托下,他是幹活幹的最多的,吃東西吃的最少的憨憨……

連林溪都心疼這個小兒子,早生十分鐘的哥哥,被妹妹壓的死死的……

老韓家又是另外一副樣子了,韓大寶在貼對聯,韓之餘在巴嗒巴嗒抽著旱菸袋,韓二妹把菜板剁的鼕鼕響。

韓大寶輕蹙眉頭:“二妹,你幹嘛?”

二妹在剁肉,能有一斤的樣子,聞言收斂了一些,都囔道:“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

她這不滿是衝著韓婷婷來的,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洗腳水洗臉水都是韓二妹打到跟前的,家務更不用說了,從來不知道搭一把手。好像全身癱瘓了似的,就剩一張小嘴在叭叭。

錢呢?感覺韓婷婷在給她們畫大餅,因為她只從韓婷婷手裡見到過十塊錢。過大年買買買,十塊錢能幹啥?

韓婷婷躲在被窩裡啃雞腿,這裡窮山僻壤的,要不是可惡的那家人在這裡,打死她都不會來的;要不是需要眼前這些無腦的人為她衝鋒陷陣,這個又破又窮的家以為她願呆啊?

又過了約摸半個小時,韓婷婷才起床,先去把袋子裡的雞骨頭偷偷扔給了狗,才去拿了十張十元大鈔,叭一下甩在了韓二妹面前,生生甩出了百萬的感覺。

“眼皮子淺的,我能虧待了你們不成?!”

韓二妹喜滋滋的把錢揣兜裡,換了一副嬌俏的笑臉說:“姑,你去歇著吧,家裡我和我哥幹就行了。”

韓婷婷看著緊抿嘴唇,一聲不吭的韓大寶,問道:“大寶,今晚是大年夜,你怎麼想的?”

“今晚我值班,今晚八點到明早八點。”

“那我就放心了。”

“我可以放水,但不能監守自盜。”韓大寶不是韓二妹,他才不會讓人當槍使。

韓大寶為自己考慮,這本身沒什麼問題。

“我來安排……”

天很快黑了下來,以前在鄉下在鎮上住的時候,孩子們都會結對去拜年,搬到縣城剛幾個月,沒有關係比較好的人家,孩子們就窩在家裡了。看看電視,湊在一起打打鬧鬧,時間也過的很快。

在這個家裡最拘謹的當屬何明遠,他和林溪一家沒有血緣關係,上一輩人也沒有什麼交情,更不存在他做了什麼功德無量的事。

他已經在這個家裡生活了快三年了。

現在多了爺爺奶奶,大年夜闔家團圓的日子,他更像個外人,更加溶入不進去了。

林溪悄悄地問韓衛國:“明遠呢?”

到底是大男人,心思沒那麼細膩。

林溪就起身去找。

臥室裡沒有,陽臺上有星點一動不動。

“明遠?”

何明遠應道:“沉姨,我在。”

封閉的陽臺上,何明遠雙手合十,捻著一柱香。

“沉姨,過年了,我想給爸爸媽媽上柱香,磕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