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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他逃,她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韓冬蓮不再磨磨唧唧,異常絕決的拆開了信。

韓經理:

你好,其實我很矛盾,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甚至沒說過幾句話,所以我一直猶豫,要不要寫這封信,提起筆又放下,放下又提起。

你很優秀,很大度,也很善良,這讓我自卑頓生。我出生在農村,父母是農民,微薄的收入把我們兄妹三個養大,他們最大的驕傲就是用瘦弱的肩膀供出來三個學生。

我家裡窮,這也是韋小小和我分手的主要原因,我曾經痛苦過迷惘過,但後來我釋懷了,我可能沒有多喜歡她……

因為,我怎麼更多的時侯想到的是你呢?我大概也明白了,寒假還選擇在店裡做工的原因。

我現在還是學生,給不了你承諾,唯一敢保證的是,如果你給了我機會,一年後站在你面前的朱傳奇,依然是那個朱傳奇。

隨信附上地址,希望能收到你的來信;要是收不到,我會收拾心情,不會再去打擾。有人說,喜歡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花兒開放就好,哪怕你不是背後的澆花人……

最後祝你工作愉快,萬事順心!

朱傳奇書

這封信還真是出乎預料,誠如他所說,兩個人認識時間不長,沒說過幾句話。還有,兩個人是有差距的,她比朱傳奇還要大兩歲,一個是大學生,一個是夜校……

韓冬蓮把信收在抽屜裡,寫不寫回信,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給不了答桉。

……

韓衛國下班回家,身後跟著一個大尾巴,甩都甩不掉,在犄角旮旯踹幾下,踹都踹不走。所以不僅韓衛國黑臉,出來開門的林溪臉也黑了。

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中大獎有這樣的氣運該有多好。

“密司沉,又來打擾了。”

這廝,是來示威的吧?

韓衛國去書房備課,林溪檢查二鳳三鳳的作業,夫妻很默契的當鍾少傑是空氣。

世上的男人千千萬,偏要搶一個有婦之夫,就憑這一點,打個大大的叉。

不過他收穫了小鳳的好感,蹭飯的時侯還把小鳳抱在懷裡,不怕很快就被妹控哥哥小四抱走了。

鍾少傑也不尷尬,一如是家庭成員一般,充當起了賢妻的角色,殷勤的給韓衛國夾肉夾菜,儼然是這個家的主人。

韓衛國不搭理他,夾的東西他一點沒動,去廚房另外拿了一隻碗,自己夾了一些,林溪給他夾了一些,韓衛國才覺得有點胃口了。

吃完晚飯,鍾少傑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是韓衛國直接把人拉出去了,然後咣噹一下關門落鎖。

林溪有點頭暈噁心,她懷疑是被某人噁心到了。這要是每天來這麼一出,還讓人活不!

“衛國,你說鍾少傑長的也不賴,就沒有女的喜歡他嗎?”

“不知道。”韓衛國後來唯恐避之不及,才不去關心,更不會打聽。

要不找羅嘉嘉問一下?這個年代的留學生很少,她應該有印象。

“你打聽他幹什麼?”電話那頭的羅嘉嘉有點惴惴不安,關於鍾少傑是男男的傳言一直存在,弟妹怎麼打聽起他來了?

“還不是因為你弟……”

羅嘉嘉秒懂,想掰彎她弟,先問問她答不答應!

“姐,你幫著打聽一下,有沒有特別喜歡他,追他的女生?”

“好像有的吧?聽說還是個官二代,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林溪也沒瞞著:“以毒攻毒啊。”

第二天,羅嘉嘉就把那個官二代的聯繫方式傳了過來。

又是一天。

韓衛國剛走出校門,腳踏車的後座就被人拉住了,不用回頭都知道,又是那個死娘Pαo。

“衛國,等等我,走路太苦,你帶著我唄。”

韓衛國:莫不是你頭上有角,我稀罕你?

“鍾少傑!”

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對於鍾少傑來說,不是天籟,而是夜半三更的夢魔。

天下萬物真奇怪,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臉皮厚如城牆,死纏爛打,韓衛國對之束手無策的鍾少傑,卻獨獨害怕一個人——謝波。

因為,這個女人想把他掰直嘍!

鍾少傑連頭都沒回,就想逆流而上,趁著女人對地形不熟悉,他趕緊熘回學校去。

“站住,不準跑。”韓衛國就覺得一個黑色的影子從眼前一閃而過,再看就是一個模湖的背影了。

韓衛國如釋重負,把二八大槓騎出了寶馬的氣勢。

出來迎接他的林溪習慣性的往他身後看了一眼,又往後看出去二里地。

“別看了,有個女人找他,兩個人就像貓捉耗子似的,追的他滿大街亂竄。真是痛快!”

林溪恍然,來的挺快啊。

謝波和鍾少傑直接上演了一場,我逃,你追,我和你都插翅難飛的戲碼。

鍾少傑雖然剛來校短短幾天的時間,但因他高大帥氣的外表,藍眼睛外國人的身份,再加上身後還有一位美女追,想不吸引眼球都難。

鍾少傑像受驚的兔子一般,慌不擇路,就從一樓爬上了四樓的樓頂。

往下看是頭暈目眩,來路又被那個女人堵死了,鍾少傑慌的一批,腿打著擺子色厲內荏的喊道:“不準再往前走了,再逼我我就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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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波環抱雙肩,淺笑盈盈,眸子像浸在水裡的墨晶石,又黑又亮。

“那就跳啊,我絕對不攔著你。四樓,只要你別腦袋朝下,大機率是死不了。不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全乎乎的,一種是不全乎的;

全乎乎的不用擔心,該幹嘛還幹嘛,不全乎的又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能治,一種是不能治;

能治的不用擔心,不就是在肚子上拉一刀,在大腿上按個鋼釘,在腦袋上開個瓢……

最後不能治的也不要太悲觀,一輩子坐輪椅,一輩子癱在床,吃完就拉,拉完接著吃,反應又死不了。

再不濟,就是走到半路人掛了唄,有啥啊,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鍾少傑越聽越膽戰,死女人,知道他膽子小還可勁嚇他,除了性別,哪一點有女人的樣子?

以後,誰娶她誰倒黴,倒了十八輩子大黴運!

鍾少傑一邊詛咒,一邊小心翼翼的往裡縮,想死?不存在的。

“過來吧,你!”

鍾少傑如同小弱雞,被謝波一把拽了下來,好巧不巧的,正是一個單腿跪地的動作。

MD,鍾少傑默默地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