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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獨一無二的臨時工

人人都羨慕富家公子,可也不是所有的富家公子都在蜜罐裡長大。

有些豪門,外面有多光鮮,內裡就有多骯髒。

他跟著段坤澤這六年,經常忘記段坤澤跟自己是同齡人。

這個角度,段坤澤甚至會給他一種老態龍鍾的感覺。

“江拾月的出現是個意外。我跟她相處這一天,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她可能就是東盛需要的秘密武器。”段坤澤突然彎唇笑了笑,“以前,咱們也好,永安也罷。都沒少聘請智囊團想幹掉對方。但是我們兩家請的人都不是零售行業的獨一無二,所以才總是打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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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助理點頭。

沒有誰不可或缺。

東盛請張三,永安就請李四。

張三和李四肯定是半斤八兩的人物。

段坤澤輕嘆,“你天天跟我在一起,也知道今天是我第二次見她。我只是直覺她會是我們和永安之間的變數。”

所以才說賭一把。

賭輸了也無所謂,賠不了幾個錢,影響不了兩家的平局。

助理琢磨了下段坤澤的意思,驚道:“你是說江拾月是那個唯一?”

唯一的意思是不可取代。但不代表不可取代就是變數。

“可是,你就不怕她和王安一樣?”

王安曾經是香江零售業紅極一時的經營鬼才。

是當時貨真價實且獨一無二的人才。

東盛高價聘請王安到東盛,沒幾天永安加價挖走王安。然後東盛再挖過來。

聽起來王安很風光,但,兩家來回用他,就相當於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沒什麼實際意義。

王安肚子裡的才能被挖乾淨之後,被東盛和永安兩家同時棄掉。

後來,王安成了香江零售行業的笑話。

而且頻繁易主實為不忠,沒有公司願意用他。

段坤澤先是眉頭一皺,隨即想起什麼笑了起來,篤定道:“不會!她一定不會成為第二個王安。”

助理欲言又止。

他想問憑什麼段坤澤會這麼肯定?

畢竟王安好歹曾經入職過東盛,江拾月還是個“臨時工”。

去永安連背主都不算。

但,他到底是段坤澤的下屬,這麼問怕段坤澤怪他逾矩。

好在段坤澤今天心情好,願意說話,自己主動給他解惑:“雖然我跟江拾月打交道不多,但是咱們這行,天天跟人打交道,她的脾性我還是能看出幾分。小心眼還特別記仇!”

助理:“……”

不是,小心眼和記仇都不算褒義詞吧?!

很快想起永安那天當面栽贓江拾月的事,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所以,江拾月真是因為永安得罪她,真心想幫咱們?”

段坤澤點頭。

助理:“……”

行吧!那倒是真不用怕她去對面了。

不過這麼小的矛盾在大大的金錢面前,江拾月還會記仇嗎?

段坤澤睜開眼,看見助理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麼,再次主動開口:“她確實要了一個不低的價格。但,這是她自己要的。永安就算是翻倍給錢她也不會去。”

“為什麼?”助理明知不該問,卻還是忍不住。

“我說她會是我們跟永安之間的變數,不只因為她可能有不低於王安的能力。事實上她的能力我壓根不知道到底行還是不行。但是今天跟她逛街,我發現她……”段坤澤擰眉睜眼,重新換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同時努力組織措辭。

“她給我的感覺很矛盾。就拿對金錢的態度來說,她能既讓我覺得她很貪婪,又讓我覺得她視金錢如糞土。重點是貪婪和糞土之間並沒有準則。”

說白了就是看心情。

而心情跟天氣一樣,反覆無常。

想到這裡段坤澤特意囑咐了一句,“回頭你吩咐下去,如果江拾月到東盛來。你讓所有的人千萬不要得罪她。尤其是告誡下頭的人,不管私底下怎麼不滿,明面上一定要堅定的支援她,哪怕將來不合作了,也儘量不要去跟她翻臉。”

助理覺得段坤澤有點太高看江拾月,不過嘴上還是應道:“好!”

段坤澤怕助理不重視,又多說了幾句。

“咱們東盛百貨在香江算是零售業的龍頭企業,來花城開出的薪水以及各方面待遇也遠遠高於其他本地企業。就算是大學生來我們東盛也不算屈才吧?就像你,不也是名牌大學畢業?!”

助理點頭,憑良心說,東盛是家不錯的公司。

“可江拾月十分抗拒來東盛,確切地說她抗拒被約束。不會來咱們東盛也不會去永安。”

助理見段坤澤再次閉上眼,知道他這是不想再說話,自己默默坐正身子。

他是知道段坤澤的識人之能,沒想到不過是一頓飯的工夫,就對江拾月有這麼高的評價。

難不成江拾月真是東盛和永安的變數?

***

晚上。

207宿舍。

正在收拾東西的江拾月連打兩個噴嚏。

孫雪珍關心道:“拾月,你是感冒了嗎?”

江拾月揉揉鼻子搖頭,隨口道:“大約是有人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吧?!”

孫雪珍自然不會把這話當真,從桌肚裡掏出感冒藥放在桌上,“如果感冒了我這裡有感冒藥,你過來拿就行。”

“謝謝雪珍姐。”江拾月分門別類把血拼來的東西歸置好,把送給宿舍姐妹們的禮物拿過來,“不知道大家喜歡喝什麼,給大家帶了些甜點和涼茶回來。”

甜點還好,用紙就能包起來。

涼茶不是很好外帶。

她買的多,店家給她找了一個水壺裝上。

江拾月擰開水壺蓋子,把涼茶倒進大家喝水的搪瓷缸裡。

宿舍裡除了何秀香和孫雪珍,都不是本地人,沒喝過涼茶。

盛夏,一杯涼茶下肚,很舒爽。

大家紛紛朝江拾月道謝。

江拾月擺擺手,把特意繞道買回來的硝酸鉀放進新買的水桶裡。

宿舍裡只有一個吊扇,吭哧吭哧轉個不停,但是一點都不涼快,還是得自己製冰。

涼茶這東西,有人喝得慣,有人喝不慣。

東北姑娘馬關彤嘗了一口,頓時齜牙咧嘴,“哎呦媽呀!拾月,你這是買的涼茶還是中藥啊?苦死了!”

孫雪珍笑,“其實涼茶就是中藥。”

馬關彤吐著舌頭把搪瓷缸推到孫雪珍面前,“雪珍姐,不嫌我髒的話,你喝吧!實在無福享受。”

其他人哈哈大笑。

江拾月也笑,喝完了自己那杯,拎著給門衛大爺們買的小禮物要出門。

“唉!拾月。”孫雪珍一臉糾結,見江拾月納悶地看著自己,咬牙道:“你別一個人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