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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你打我媳婦兒的帳還是得算

感謝混混小瞧江拾月和李笑,也感謝他在女人面前要面子,被揍得鼻青臉腫愣是沒叫人。

最後被李笑拎出來一頓胖揍後問出了劉剛的去向。

事實上混混也沒打算隱瞞,“我們有大嫂,你長得再漂亮也送上門也就是個玩物,還不如跟了哥哥我……”

李笑:“……”

一拳打暈混混,嫌棄得往衣服上擦手,“什麼玩意?都被揍成這樣還惦記……那事!”

她說不出羞人的話。

江拾月快速往混混說的方向移動,順口安慰李笑:“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習慣就好。”

劉剛離得不遠,就在三條街外一塊人煙稀少的空地上。

江拾月到了跟前,心裡咯噔一下。

跟上次自己被劉剛帶人圍了差不多,陳山河領著他三個半戰友站在圈內。半個是指李剛。

當然,圍他們的人比圍自己那會兒多了不止一倍。

又往跟前走了幾步,江拾月才發現還是大圈套小圈。

劉剛的人在外圍圍了兩圈。

李剛毛阿平他們四個人圍了個小圈,最裡面站著劉剛和陳山河。

意思很明顯,他們要單挑。

換平時江拾月肯定不說什麼,但是現在陳山河骨折了一條胳膊,還剩一隻手。

她皺眉,揚聲高喊:“陳山河!”

陳山河目光往她這邊瞄了眼,立即心虛地移開視線。

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沒用的鴕鳥行為,又轉向江拾月,笑著打招呼,“媳婦兒,你怎麼來了?”

江拾月推開擋路的混混,走到劉剛和陳山河面前,給了陳山河一個“回家再跟你算賬”的眼神,轉臉看著劉剛,“劉剛,還記得上次輸了答應我什麼吧?”

劉剛本就算不上好看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他當然記得,以後見了江拾月躲著走。

劉剛麵皮抽了抽,咬牙道:“是你男人先來找我的!”

可不是他說話算話。

他跟江拾月說完就轉臉看陳山河:“你走吧!我當今天你沒來過。”他指了下陳山河的胳膊,“我在報紙上看見過你,我不跟你打。我不是個好人,但絕對不是個漢奸。我不會欺負一個剛為國爭光的人。看在你面子上,我跟你保證,以後不找她麻煩。”

她,指的是江拾月。

陳山河並不領情,“你要真有良心就不該該傷天害理的事。至於我的女人,我自己會保護用不著你讓。何況……”

他譏諷地勾了勾唇角,“你打不過我媳婦兒。”

劉剛:“……”

江拾月:“……”

“要想我走也可以。”陳山河道,“答應我剛才的條件。”

劉剛搖頭,“如果事關我自己,我可以讓步。跟何家有關的我做不到。”

江拾月挑眉,他說的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咱們單挑,你輸了就去自首,把何家幹的事告訴公安。”陳山河劃出道。

劉剛搖頭,“我不欺負殘疾軍人。而且,我就算自首也沒用,這裡的派出所不敢抓我,抓了也會放了我。”

江拾月沒說話,一直靜靜的聽著,明白過來陳山河找劉剛的用意。

就算那些大佬都願意出面幫忙,但是就像兩國交戰,打起來總歸需要一個合理的服眾的必須打的理由。

如同清朝,所有大臣都知道和珅是個貪官,包括乾隆都很清楚,卻始終沒動他,直到嘉慶帝上臺。

當然,何家跟和珅不一樣,收拾何家用不著改朝換代,只需要足夠的證據,或者說一個可以討伐何家的明面上的理由。

比如何家跟黑道勾結。

這個證據得劉剛給。

陳山河和江拾月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劉剛的意思。

撇開“殘疾軍人”不談,劉剛的意思是何家在花城隻手遮天,就算是鬧到派出所也會不了了之。

“行!我當你說的是實話。那這一架也得打。”陳山河垂眸看著矮他半頭的青皮勾了勾手指,“你打我媳婦兒的帳還是得算一算的。”

劉剛:“……”

江拾月:“……”

劉剛猶豫。

身為一個男人,他理解並且願意尊重陳山河給女人出氣的意思。

他們這一行人最重諾講義氣。

他覺得現在跟一條胳膊的陳山河打架是欺負他。

但是鑑於有江拾月的前車之鑑他也不敢說再讓陳山河三招。

“不用你讓。”陳山河冷聲道:“你輸了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陳山河話都說到這份上,劉剛只能應戰。

陳山河轉臉看著江拾月眼神請求,“媳婦兒……”

江拾月張開嘴又閉上,在場的大部分都是男人,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也得給陳山河面子。

終究不情願地帶著李笑退到李剛他們的身邊,給四人包圍圈添磚加瓦。

不輕敵的劉剛戰鬥力不容小覷。

能當黑老大的能是什麼善茬?!上次不過是吃了輕敵的虧。

反倒是陳山河,一條胳膊掛在脖子上本就影響行動,還得時時刻刻提防給打石膏的胳膊造成二次傷害,一時間有些被動,落了下風。

李笑看得著急,忍不住小聲咕噥:“這可怎麼辦?”

李剛拍了拍李笑的肩膀,“別慌。我們隊長可不是普通的飛行員。”

軍人除了分海陸空三軍之外,下面還有很多細分的種類,比如炮兵步兵偵察兵等。

陳山河是飛行員,理論上來說,大部分訓練時間都是開飛機,花在體能訓練上的時間不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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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不如修理營的半訓多。

但是陳山河入伍的時候還不到十八歲,除了學習開飛機的知識以外還會跟著新兵訓練,最初當飛行員的時候還被選拔到特種部隊。

到後來還是田國志硬把人要回來的。

沒辦法,頂尖的單兵可以選出很多,但是頂尖的飛行員萬里無一。

江拾月沒說話,心依然懸在半空。

她不怕陳山河落敗,只是怕他胳膊傷到。

不用落終身殘疾,哪怕造成不能開飛機的傷,也虧大發。

站在一個生意人的立場,陳山河這個舉動實在不明智。

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很感動陳山河的這種行為。

眨眼間,兩個人你來我往過了幾十招。

陳山河漸漸習慣了一條胳膊作戰,變得遊刃有餘起來,瞅準機會,一拳打向劉剛的下巴。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