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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驚現黑市管理者

江拾月剛走,陽陽就開始變得躁動,過了會兒就要下車。司機當然不會開門,陽陽就拿東西扔他砸車窗。

他不能還手又沒地方躲,就拉開車門逃了下來,反手把陽陽鎖在了車上。

車壞了可以修,陽陽要跑丟了,他可負不起責任。

“對不起!”江拾月先道歉,然後忙拉開車門。

陽陽正在用頭撞車門,江拾月一拉開門,陽陽正好撞過來,力道大得江拾月都站不住直直往後倒。

江拾月只來得及把陽陽護在懷裡,自己當了人肉墊。

母子倆齊齊摔在地上。

江拾月後腦勺又著地摔了下。

“嫂子!”司機見狀忙過來,想把他們扶起來,陽陽張嘴就咬上司機的手。

司機疼得哎呦一聲,也不敢用力拽。

江拾月忙輕拍陽陽的背,“陽陽,是我,你先鬆口。”

江拾月連說了兩遍,陽陽才鬆開牙齒,眼睛空洞地看著她。

小臉是熟悉的面無表情,但江拾月敏銳地捕捉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委屈和害怕。

“對不起!是我不好,沒先跟你商量就把你放在車上。我沒有丟下你,我只是去賣衣服了。”

“不是說好,咱們中午一起去吃大餐?我這不是賺錢去了嘛?!”

“陽陽,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丟下你。真的!”

“……”

在江拾月耐心的安撫下,陽陽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

江拾月把陽陽扶起來,司機才敢上前把江拾月扶起來,看江拾月的眼神隱隱有些佩服。

之前他見過陽陽發病,陳山河那麼大本事都很難在不傷到陽陽的情況下制住他,可江拾月幾句話竟然就能讓陽陽安靜下來?

江拾月安撫好陽陽,拍打了下身上的灰,跟司機道歉,“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她指了指有網狀破裂痕跡的車窗玻璃,“這個我會賠。那個,我在這裡幫你看著車,你先去附近的診所上個藥吧?藥費我出。”

司機擺手,“不用,不用。不過是孩子咬了口,問題不大。”

玻璃的事回去找陳營更靠譜。至於車是他的職責所在,無論如何不能離開的。

江拾月見勸不動他,就牽著陽陽先到最近的診所,讓醫生先給陽陽處理了下額頭上的傷口。

陽陽磕得太用力,額頭都破了。

等醫生處理好傷口,江拾月又買了點消炎藥、紫藥水、紗布拿給司機。

這些加起來才兩毛四分錢。

司機受寵若驚,半天合不攏嘴。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江拾月嗎?

會道歉,會哄孩子,會賣衣服,會給他買藥?!

他有點不敢用,怕江拾月下毒。也不敢不收,怕江拾月記仇。

江拾月習以為常,無視司機的錯愕把藥塞給司機,就帶著陽陽去吃飯。

路上還是不停地跟陽陽解釋自己放他在車上的原因以及強調自己沒有丟下他的想法。

這些都是上輩子閨蜜教的,她說自閉症的小孩本就缺乏安全感,信任依賴一個人是特別難的,千萬不能辜負他的信任,否則對孩子會是災難級的打擊。再想讓他走出來比之前難千百倍。

**

江拾月選了個比較上檔次的飯店,看裝修應該是銀城最豪華的飯店。

不是熟悉的木方桌長條凳,而是有沙發卡座和長條桌。

當然飯菜也略貴一些。

好在江拾月飯量不大,陽陽年紀又小。即使點的肉多菜少還有甜品最終只花了六塊五毛錢。

其中一塊五是打包帶走的一份滷肉和麵。

這份肉和面江拾月賠給了司機,司機受驚過度,手比腦子快接了過來。反應過來苦了臉,比拿著個雷還燙手。

江拾月只給了司機沒給陳山河買飯。

他既然一心想跟他兄弟們同甘共苦,她不想讓他破戒。

人家不領情還費錢的事,做一次就行。

她錢不多人也不傻。

之後江拾月又牽著陽陽去書店,買了幾本複習材料,高考不管文科還是理科都是考五門功課。

江拾月買了一套據說市裡某個知名老師自己編寫的教材,花了四塊錢。又買了兩本小學和初中的數學教材和兩個本子送給陽陽。

總共花費五塊八毛錢。

想了想,江拾月又帶著陽陽坐公交去了上次去的軍區醫院找路徵給陽陽複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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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徵聽完江拾月的話,又給陽陽做了個檢查,十分驚訝:“他的自閉症確實是在變好。至於是不是你說的天才我不確定。但是經過剛才的測試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陽陽有過目不忘的天賦!而且對數字十分敏感。”

“太好了!”江拾月抱著陽陽的小臉親了一下,“我就說你是個小天才!”

路徵神色十分復雜,“我還從來沒見過的這樣病例!在陽陽這裡,你作為一個母親比我作為一個醫生起的作用還要大!難怪都說母愛最偉大。這樣,作為醫生我再給你幾個建議……”

這誇獎江拾月聽得心虛。但是認真記下了醫生的建議。

等出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

江拾月見還有時間,再次帶著陽陽返回黑市。

她把要賣的衣服穿在身上,牽著陽陽在院子裡來回走。

江拾月長相和身材完全可以媲美模特,兩圈走下來,又吸引了幾個買家。

不過多數嫌貴只是看看,並沒有買。

幾經討價還價最終只有兩個顧客付錢,一個買了一條連衣裙十六塊錢,一個買了一套單衣單褲給了二十三塊錢。

江拾月收起衣服,問大半天還沒賣出衣服的大叔,“大叔,現在幾點了?”

大叔看了眼表,“三點十分!”

江拾月一聽還有時間,決定過會兒再走。不多時候又賣了一件短袖,收入十五塊。

堂屋的門突然從裡面開啟。走出來一個穿著汗衫藍褲子嘴裡咬著半截煙的平頭青年。

青年脖子上掛一根大金鏈子,筆直地朝江拾月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