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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鋒利的匕首

原來王大八字祖上一直打鐵,平時也只做些農具,嘉慶年間,王大八字祖上有名叫王義武的,十歲就能幫父親掄大錘,到十五六歲便生的高大有力,掄起大錘又快有準,天生打鐵好手。

此時縣城中天理教盛行,隊伍以貧民百姓為主,入教著不計其數。各村各鎮都有無生老母娘娘廟,香火極旺,信奉“真空家鄉,無生父母”八字真訣。將八字真訣寫在白色的手絹上,早晚必拜。

天理教教主林清率眾在河北起義,河南眾教徒也紛紛響應,起義很快失敗,林清被殺。天理教眾教徒分成幾股勢力,轉於暗地,伺機壯大東山再起。

王義武同村裡人一樣,個個信奉天理教,又因村裡三面環山,易於把守,很快就成了鎮上天理教的“根據地”,此地的領導者名叫姜雨春,自稱姜子牙之後。陰陽之術,佈陣施法,煉製仙藥無所不會。

王義武因會打鐵便受到重用,同姜雨春組織的一批打鐵的隊伍專門打造長矛利劍。某年,縣城內瘟疫傳播,蔣雨春焚神符以制神水,煉製丹藥施捨給貧民百姓,很快聚集大批信徒,成為整個縣城天理教的教首。

一日有河北的幾個秘密教眾前來拜見蔣雨春,第二天蔣雨春便同河北來的教眾離開。

過了小半月,一天夜裡,王義武在半夜被人叫醒,原來是蔣雨春回來了,手裡拎著一把似鐵非鐵的砍刀,讓王義武融化後打製一把利劍,並且告訴他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王義武連連點頭,哆嗦著從蔣雨春手裡接過砍刀。

王義武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材質,心裡突兀,不敢貿然動手,於是將一小部分燒熱,鍛打,結果發現同鋼鐵性質差不多,於是就大膽的將這塊砍刀全部加熱融化,鍛打。

要想打造一把好的兵器,必須要一遍有一遍的捶打,煅燒,捶打煅燒,將鋼鐵內的雜質打出,傳說中的名劍“純鈞”整整打造了十年。

王義武深知這個道理,絲毫不敢怠慢,便計劃連續鍛打一個月,誰知,這種材質只經過十次鍛打便已經韌度極強,超出普通鋼鐵鍛打一個月的水準。王義武喜出望外,又連續鍛打十多次,卻發現是一點的進步都沒有。

這下,王義武心裡沒底了,到底該不該繼續打下去呢?王義武這次又從中砸下一小塊打成匕首作為實驗,錘鍊完畢,猝火!“刺”一聲,火熱匕首在水中冒著煙,成了。

接下來,拋光,大功告成,王義武將其拿在手中反覆觀察,發現沒有一點光澤。倒是一把好匕首,只是缺少了一點韻味。

王義武又犯難了,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

便將匕首重新煅燒,繼續捶打。正煅燒時,有了尿意,便用腳從爐子下面勾出一隻罐子,這罐子是他平時專門備來打鐵時候撒尿用的,以免去茅房回來過了火候。

趁著正在煅燒,王義武迅速解開褲腰帶就尿了一泡。火候一到,立即用火鉗取出來,正要放到鐵砧上,突然“喵……”的一聲,一隻花白大貓從棚外竄進來。

王義武正全神貫注夾緊燒紅的材質,被這突來的一叫嚇得一個哆嗦,手中力道不夠,“咕咚”一聲響,材質不偏不倚正掉進了尿罐子裡。再看這貓早就溜進夜幕中不見了蹤影。

王義武反應過來,氣惱不已,對著大貓的蹤影連罵幾聲,想到燒紅的材質,急忙夾出來。一看之下,倒吸了一口涼氣,本來需要再鍛打幾下才能猝火的材質此刻竟然光彩奪目,根本不需要拋光。

王義武喜出望外,安耐住心情急忙將其開刃,擦拭過後拿在手中,激動的嘴皮發顫。真是一把萬中無一的好匕首。

經過思考,王義武決定先將剩下的材質煅燒後打出劍形,用普通水猝火後繼續煅燒,再用尿液直接猝火。

於是王義武到牛棚了蹲點守候,總算弄到一桶牛尿,按照之前的想法果然打造出一把極其鋒利的神器。第二天王義武將劍上給蔣雨春,卻悄悄的將那把匕首藏了起來,後來又傳了兩代,其中一個祖輩拿到手後對匕首進行了加工,使其變得更加美觀。

王大八字講完這些,莊一飛和君生聽得意猶未盡,便提出想讓王大八字幫忙鍛造匕首。

王大八字仔細看了看這一大塊“砍刀“,能打五把有餘。莊一飛和君生以及周樂翔一合計,便問王大八字能否給打四把出來,這樣莊一飛,君生以及周樂翔一人一把,再送張子龍一把。剩下的材質任由王大八子自己處理。

王大八字一聽爽快應允,他的願望就是能給自己祖傳的匕首做一把趁手的劍鞘,怎麼會錯過這個良機呢。

因為根本不需要捶打幾次,所以做起來比較輕鬆,王大八字決定馬上開始準備東西鍛造,晚上再加個班,讓莊一飛他們第二天上午再來取。

莊一飛和君生表示要幫忙,也被王大八字拒絕了。

看著王大八字心急的樣子,莊一飛他們便起身來開,臨走時要買王大八字一柄鋼叉,作為周樂翔的補償,周樂翔連連推辭。

不過最後王大八字從牆壁上取下一把,分文不收硬塞給周樂翔,並說一堆不收下老叔不高興了怎麼怎麼,周樂翔這才高興的接下了。

回到周樂翔家,張子龍已經回來了,君生見到張子龍,急忙就粘了過去。周樂翔同張子龍打了聲招呼便去挑選木柄裝鋼叉去了。

君生嬉皮笑臉的掏出根菸遞給張子龍道:“師父,有啥收穫沒有?”

“陣法古怪,我見識有限,破解不了!”張子龍接過煙幽幽道。

“差點忘記了,張叔你見識多,看看這是什麼?”說完,莊一飛從口袋裡摸出那張皮質的文書遞過去。

張子龍“咦”了一聲急忙拿在手中翻看。

“是張人皮!”

莊一飛一聽,正點菸的打火機差點沒把眉毛點了。

“人皮?上面寫的啥,是不是藏寶圖什麼的?”君生也是一個激靈。

“歪門邪道,陰險狠毒,你倆沒有照著上面練習吧?”張子龍問道。

“是武功秘籍?沒有,在洞裡只翻了兩下,文字比較古怪,看不懂,便收起來拿回來給你看看。”莊一飛急忙解釋。

“那就好,練了怕是要心智受損,輕者戾氣纏身,重者嗜血如魔!”張子龍道。

“上面是什麼文,這麼奇怪?”莊一飛好奇的大量著上面的文字道。

“這樣看你就知道了吧?”

張子龍說著將人皮文書反過來,然後上下倒置對準太陽,莊一飛從背面望去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字不但被寫成反字,還橫豎顛倒,而且還是行書,字跡潦草,乍一看還以為是少數民族的文字,背過來看正好是正著的文字。

張子龍將人皮文書收起來道:“你們得到它也算有緣,這是練習內功的秘籍,共有四個章節,雖然三個章節陰陽倒置不惜以傷經毀絡來增強功力,但是第一章卻是真實的基本的習氣之術,君生你不是一直要學些我的本事嗎?我將這第一章節教給你們。”

莊一飛和君生一聽立即樂開了花,急忙搬凳子倒茶就要拜師。張子龍見狀急忙制止。

“這些不是我所學,不算是傳授,不用拜師。”

“師父,不拜師您也是我師父!”君生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張子龍:“……”

莊一飛:“……”

“其實也很簡單,半個小時就能學會,只是後面需要你們慢慢研習,一年之內就有小成。”張子龍道。

於是,張子龍先讓兩人背誦口訣,之後傳授兩人調整呼吸的方式。莊一飛和君生盤腿而坐,心中默唸著口訣,開始理氣。

莊一飛剛剛念罷,便覺得一小撮氣息像是有一隻小蟲,從腳底慢慢順著小腿慢慢往上爬,又癢又麻,卻不敢去抓,最後到了膝蓋處便消失了。收功後,莊一飛將自己的感受說了出來。

君生一臉吃驚道:“你小子胡扯的吧?我怎麼沒有一點感覺?”

張子龍微微點頭道:“一飛有百年年道行的狐狸內丹護體,速度自然是你的十倍百倍,你每日勤加練習,半月之後就有此感應了。三個月之後氣息便能從足三裡到天樞,也就是膝蓋到腹部。”

晚上老牛帶了下酒菜過來,一群人又開始一直喝酒,吹牛打屁,到了十二點才罷休。

莊一飛和君生第二天一覺睡到十點鐘,醒來泡了杯濃茶,清醒清醒後便一起到王大八字家,途中在賣店買了菸酒。

一見兩人,王大八字急忙讓他們進屋,拿出打造的四件匕首。四件匕首幾乎一模一樣,拿到之後莊一飛和君生愛不釋手。和王大八字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留下兩包煙,和一瓶酒回周樂翔家了。回去拿出匕首給張子龍看,張子龍連聲稱讚是好東西。

“張叔,你先挑一個,剩下的我們再分”莊一飛說道。張子龍也不客氣,挑了一把。

其實莊一飛和君生兩人對這四把匕首也看不出什麼好壞,覺得都一樣,想著張子龍教給兩人調息的方法,理當讓他先挑。剩下的莊一飛和君生便隨便拿了一把,給周樂翔了一把。

張子龍從院子裡撿起半個磚頭,揮劍一砍,磚頭齊為兩段,隨後又拿起一塊石頭,一用力又便成兩截。

莊一飛君生看後大喜,也撿起一塊石頭,一劍下去果然也是兩段,再看這匕首,一點損傷都沒有。

“好東西,就是不方便帶在身上!”莊一飛說道。

再看張子龍微微一笑將匕首縮回袖筒內再伸出手來,匕首已經不見了。原來他的袖子內有一個口袋,匕首放進去一點也不顯。

莊一飛和君生把匕首好好抱著放進了揹包裡面。

三人商量去鄭州找陳慶明。吃了午飯,也未喝酒,同周樂翔他們告別後乘坐一輛村民的麵包車來到縣城。

莊一飛和君生的衣服被弄得不成樣子,在縣城買了新衣服換上,三人又轉車來到信陽火車站,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信陽到鄭州的火車非常多,買了一趟最近的車,哈爾濱到廣州的過路車,無座。

“叔,咱們的匕首過安檢行嗎?”

“放心!”

張子龍從口袋裡摸出個皮本本,是個證件遞給安檢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看罷連忙透過對講機說了幾句。一會兒兩個警察過來,看了證件後急忙給領導敬禮,張子龍象徵性的和他們點了點。

“領導有沒有指使?現在人多,我們有乘警有專門的休息室,領導您看要不要……”

“不用麻煩,到鄭州也就三個小時,你們忙你們的。”張子龍拒絕道。

“好的,領導路上小心”兩人說完又同張子龍握手告別。

“師父,您還是個大官哩?弄個專座坐著不是更舒服?”君生試探道。

“你小子,要是當了官,還腐敗到底……”

“我不是怕您累著嗎?沒座,擠車多難受呀!”

“怎麼?要不我去坐專座你倆擠著?”

“我倆……”君生收聲了。

候車廳裡面的人流超過了三人的想象,正是南下回廠的的高峰期,人滿為患。上了車,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到了四點多,莊一飛建議去餐廳吃飯,順便歇歇腳。

三人便來到餐廳,因為還不是吃飯的點,沒有爆滿。不過已經沒有三個在一起的空位了。

張子龍在最近的一張餐檯坐下,君生立即在他這張桌的最後一個空位坐下。莊一飛只好坐在他們身後的一個空座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