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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絕不能

“你可知道,這客房是誰住過的。”鄭光宗回頭,神秘一笑。

“並不知道?”杜芸娘心亂如麻,再者她好似金絲雀一般,一直被關在王府,又怎麼知道外面的事情。

“這裡是百里大人的住處,百里大人在城外制磚廠,這裡的客房便一直閒置著,在下想著這裡離郡王府很近,

不如你我在此住下,郡王府那邊若有什麼動靜,也是一目瞭然。”鄭光宗回過頭來,便是一臉真誠。

“可是這裡很危險的。”杜芸娘苦著臉答道。

“越危險的地方,也越安全,王胡忠做夢也不會想到,你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鄭光宗塗抹好了藥膏,便開始穿衣服。

“鄭公子,你當初為奴家贖身,有過後悔嗎?”杜芸娘突然問道。

“在下為什麼要後悔,芸娘你文采過人,在下其實很是羨慕,再者錢財是身外之物,在下還真就沒有放在眼裡。”

鄭光宗已經將衣衫穿好,此刻又是那翩翩公子,英俊瀟灑。

“鄭公子,當初奴家若是再堅持一些,你會不會娶奴家為妻?”看著鄭光宗,杜芸娘便是淚光點點。

鄭光宗愣住,這樣的問題並不好回答。

當日流連於青樓,鄭光宗圖的就是一個瀟灑,鄭家收留了不少孤兒,鄭光宗從小就有一種悲憫之心。

雖然,他很驚歎杜芸娘的才學,卻從骨子裡,也很難接受杜芸娘的身份,畢竟的青樓女子。

“鄭公子,你怎麼不說話了?”杜芸娘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感到好一陣慚愧。

“芸娘,在下年紀不是很大,所以一直有一個願望,便是要做出一番大事業出來,再成家,

如果你當初在堅持一點,在下估計也很難鎮定,說不定已經跟你……”

鄭光宗說不下去,當初有很多人說他是不是傻,十萬兩銀子,拿到民間去,也不知道要買多少個年輕女子。

“有你這句話,奴家便心滿意足了,鄭公子,奴家雖然嫁給了王胡忠,心裡其實一直都裝著你,

奴家還記得你跟奴家寫了一首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杜芸娘看向了鄭光宗,眼裡閃爍著淚花。

她雖在青樓,其實也是閱人無數,多少王孫公子,都想一睹方澤,卻被她生生拒絕。

唯獨著鄭光宗,並不是區區白銀將她打動的,而是鄭光宗那些多情而優美的詩句。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是啊,除了鄭光宗,誰能做她心裡的白馬王子?

鄭光宗苦笑了一笑,以他的文采,哪裡寫得出如此優美的詩句,他完全是憑記憶,翻版了前人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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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區區幾句詩,又算得了什麼,再者,有不能飽肚子,還是沒有糧食和蔬菜更重要。”鄭光宗謙遜答道。

“糧食和蔬菜,是身體食糧,而詩和遠方,則是精神食糧,奴家更傾向於後者。”杜芸娘眼裡放光,是脈脈含情。

鄭光宗有些膽怯了,急忙道:“芸娘,你也很辛苦的,這邊有兩間屋子,你上裡面一間去休息,

在下就在外面一間,晚上若有什麼事情,在下處理起來也方便一些。”鄭光宗便好似下了逐客令。

他並不想跟杜芸娘繼續聊下去,再聊的話,真怕出事。

杜芸娘有些失落,悻悻往裡面走去。

鄭光宗待她走入裡間之後,便是坐在了桌邊,拿起了一壺酒。

這些酒,之前鄭光宗和百里長風一起喝過,都是上等白酒。

鄭光宗才喝了兩杯,便聽到裡面傳出杜芸娘嚶嚶的哭聲,不大,但是聽起來很是淒涼。

鄭光宗放下了酒杯,便衝入了裡間。

小小的臥房裡面,只點著一隻蠟燭。

杜芸娘靠在床頭上,淚水盈盈。

“芸娘,好好的,你怎麼又哭了?”鄭光宗不知道如何安慰杜芸娘,便是皺起了眉頭。

“奴家剛才做了一個噩夢,許多野狗衝進了家兄的宅子,見人就咬,奴家被下醒了,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杜芸娘驚恐地看著鄭光宗,身子不停發抖。

“不過是做夢而已,你怕什麼,明天在下讓一個小廝出一趟城,看看你兄嫂,實在不行讓他們去別處避一避。”

鄭光宗猜想杜芸娘肯定在擔心兄嫂,說不定王胡忠真會對她兄嫂下手,無奈之餘,也只能安慰了。

“鄭公子,謝謝你,奴家今生要是沒有遇見你,或者。”杜芸娘有苦難言,如果沒有遇見鄭光宗,很有可能還在悅春樓。

“舊事就不要重提了,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又是大好光陰。”鄭光宗淡淡一笑。

“鄭公子,奴家有一個請求,你能答應嗎?”杜芸娘被鄭光宗這麼一安慰,便是心情平和了很多。

“你我都是好朋友,何必如此客氣呢?”鄭光宗略顯詫異。

“鄭公子,你能夠抱抱奴家嗎?”杜芸娘滿臉清澈,又是淚光點點。

好像她的要求並不過分,當初,杜芸娘便是抱過鄭光宗,甚至有了以身相許的衝動。

鄭光宗走過去,在床沿坐下,張開了雙臂。

杜芸娘往前探了探身子,便是將鄭光宗抱住。

鄭光宗沒有想到,將薄被子挪開後的杜芸娘,竟然穿了很少的衣服,或者說,基本上沒有。

鄭光宗被這種氣息感染了,不免也是心慌亂跳:“芸娘,不能的。”

杜芸娘並不聽鄭光宗的,而是將鮮紅的唇送了上來。

艾瑪,杜芸娘的唇還是甜的,像是塗了蜜糖似的。

鄭光宗有了短暫的眩暈,很快清醒過來:“芸娘,你不要這樣,王胡忠本來懷疑你我有染,如此一來,豈不是坐實了。”

“鄭光宗,你便是你們在意別人的看法嗎,既然王胡忠已經懷疑了,為什麼我們不能將事情做成事實。”

杜芸娘好像已經是瘋狂了,抱著鄭光宗,便是不肯鬆手。

鄭光宗和杜芸娘一起倒在了床上,將她抱得緊緊的:“芸娘,就算我們有事,也是以後的,現在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