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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v章

韓萍怎麼捨得讓程鋼誤會自己?她伸手想抓程鋼的手, 結果卻撲了個空, “程鋼,不是這樣的,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的, 就是因為愛你,我才想盡辦法給你找出路, 你一點兒不比他們差的,你缺的只是背景跟機會,那些分到市裡的大學生, 你以為真的就只是畢業學校好能力高?好多連大專都不是, 不過就是因為他們家裡有關係罷了!”

韓萍快步追上程鋼,“你聽我說, 我真的是為你好!”

見攔不住程鋼,韓萍把心一橫, 追在他身後大聲道,“我催你上進有什麼錯?你明明有妻子, 還有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愛你, 你過的好壞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我為什麼拼著被你誤會, 被你看不起, 也要幫你到處打聽訊息?”

“我愛你有什麼錯?!”

程鋼心裡亂極了,韓萍愛他是沒錯,他回頭看著韓萍, “可你是想趁著我給馮大師當學生的機會,給你叔叔求畫呢!你是為你們韓家,根本沒有為我考慮。”

韓萍心裡冷笑一聲,難道她得事事為他考慮,為他謀算才算真愛?為自己考慮了,就是在算計他?她很想問,當初他接近她,在她跟前賣弄才華的時候,有沒有為她考慮過?

但為了將來,韓萍臉上依然一副急切委屈的樣子,“我錯了,我不該提這個要求,但我並不是沒有為你考慮,你得知道,咱們要兩條腿走路,如今的社會,光有能力也是不行的,但有關係跟人脈,我想著,你幫著我叔叔往上走,他欠了你的人情,肯定得回報你,這樣你的路不就更順了?”

韓萍低下頭,眼淚滴滴答答的落在公園的青石路上,“是我錯了,我操之過急了,我只是太希望你能成功了,你說的沒錯,我家裡怎麼可能不給我介紹那些門當戶對的男朋友?可是只要一見那些人,我心裡就替你委屈,如果你有他們的家庭背景,不,只要你的家庭背景比現在再好一點兒,你也不會到現在只窩在商業局的辦公室裡,成天做著些接電話,發文件,通知會議的瑣事!”

“現在你有了馮大師這樣的機會,可能在你眼裡,那只是個讓你學國畫的機會,但在我眼裡,絕不是這樣的,有了馮大師這張牌,別說是市裡省裡,就是首都,你將來也進得去!”

韓萍熱切的看著程鋼,另一句心裡話並沒有說出口,他可以鵬程萬里,但跟在他身邊的,只能是她,“可我的心,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誤會。”

程鋼輕嘆一聲,“你說的我都懂,所以我會好好跟馮大師學畫畫,而且跟著馮大師的不只是我,還有耐梅,你也看到了,她比我優秀的多,你說的那些,如果真的有用的話,朱耐梅同樣也會因為馮大師走的更高,而這些,跟你沒有一點兒關係,韓萍,你別再傻了,回去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在你家裡人介紹的物件裡挑一個嫁了,把我忘了。”

……

“喲,你們家程鋼腦子還挺清楚的嘛,”系統陰陽怪氣的點評著這場公園之約,“這是要浪子回頭了,朱耐梅,要不這婚不離了?”

小光團搖搖頭,程鋼越是清楚,她越不想跟他過了,在他跟韓萍的對話裡,沒有一點兒對自己的感情,有的只是利益的權衡,就像程方悟說的,如果自己不是這麼“優秀”,程鋼會毫不猶豫的做出選擇的,“我不想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

不知道實情,她可能還能快快樂樂的做個傻女人,但知道了實情,憑什麼她在被一個渣男放在天平上權衡選擇?他配嗎?

她寧願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願意捏著鼻子維持這種毫無價值的婚姻。

程方悟倒無所謂,如果他現在回到程鋼身上,他也會像程鋼那樣,堅決不離婚的,以前朱耐梅沒有的,現在她全有了,韓萍那邊的支援,就不夠看了,“你想離,那咱就離,反正韓萍的性子,根本不會罷手,”

“不過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程鋼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都不肯跟程鋼分開呢?她的家世,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啊?”跟著程方悟成天東跑西顫兒的,朱耐梅的眼界跟以前也不一樣了,她發現外頭優秀的男青年還是很不少的,韓萍完全可以找一個未婚的嫁了啊!

程方悟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朱耐梅,但他腦子裡閃過的答案朱耐梅卻感知到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寧願找個二婚的呢!”

系統也跟著人模人樣的嘆了口氣,“她從一個受害者變成害人者,也沒啥可同情的。”

程方悟嗯了一聲,韓萍是自己把自己給束縛住了,其實呢,只要自己不彎下腰,誰也踩不到你的背上,如果她自己不把這段過去當成自己的汙點,總能遇到不介意這些的男人,“算了,不說這個了,我估計韓萍那邊還是會有行動的,她可不是個輕易能罷手的人。”

當初那個始亂終棄的男朋友,最後還不是被韓萍給收拾了,雖然留校了,但終究是沒娶上教授的女兒,在學校也成了流氓的代名詞,程方悟記得後來自己成功了,韓萍還特意去給自己的母校捐了筆款,其實呢,不過是叫那個渣男看看,她有多風光罷了。

“她不罷休才好呢,這樣咱們也多個外援,”朱耐梅幫程方悟把心思說出來了,原來程方悟一直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朱耐梅覺得程方悟的想法還是很對的,畢竟現在程鋼的思想,她提離婚,程鋼也是絕不會同意的。

……

到了週三,朱耐梅跟程鋼去馮大師那邊上了第二課,朱耐梅就把程方悟的提議跟馮大師說了。

馮大師之前也曾在首都美院當過教授,從解放前到建國後,也教出了不少學生,但也是那些學生,傷了他的心。

“馮爺爺您不能老停留在過去,那是個特殊時期,善惡被扭曲,根本就談不上人性,有些人犯了錯,咱們可以不原諒他們,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沒有堅持住自我,”朱耐梅扶著馮大師在椅子上坐了,“而且那段日子已經成為過去,以後也絕不會再來,您就當為我們這些年青人想想,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跟程鋼這麼幸運,能跟著您這樣的國畫大師學畫畫,甚至許多人,連個正經老師都沒有,全靠自己在家裡摸索著學呢!”

這個程鋼可太有同感了,他也插言進來,把自己當初為了學畫畫,怎麼買紙筆,怎麼買書,怎麼準備畫案跟馮大師說了一遍,“馮爺爺,我還是在高中的時候,跟著美術老師學過畫畫的人,但到了百貨大樓,人家問我,要生宣還是熟宣?羊毫還是狼毫?我都懵了,我把這些都買回來,可又不會分生宣熟宣了。”

馮大師被程鋼生動的講述逗的一樂,“所以你們是想出一本書,從零開始,讓那些沒有機會跟著老師學畫畫的人,也可以自己在家裡學一學?”

朱耐梅點點頭,“是啊,現在生活好了,大家不在為一口吃的發愁,我覺得精神追求就要提上來了,大家學學唱歌跳舞,寫字畫畫,總比賭博打架強吧?您沒看報紙嗎?建機廠還抓了個賭博團伙呢,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工!”

馮大師也看報紙了,他也沒想到這才吃飽飯多久啊,就能出這樣的事,“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精力不行了,幫不了你們太多……”

朱耐梅忙道,“馮爺爺您別管了,我們每次過來跟您學習,學完之後回去把在這兒學到的整理一下,等將來您再給過個目,可以了咱們再說出版的事,這事兒您就交給我吧!”

朱耐梅攬總程鋼幫忙是程方悟特別定下的規矩,程鋼也同意了,不過他肯定是想不到程方悟這麼定後頭的用意,馮大師的教學集將來如果能出版的話,在書畫界甚至社會上都會產生轟動效應,這個名聲除了是馮大師的,也是他身邊的朱耐梅的,程鋼麼,程方悟並不打算讓他分一杯羹。

馮大師聽到這裡,已經沒有反對的理由了,“既然你們有這個心,就放手去做,不過先說好,這件事我只負責審稿,前頭的事,都由你們來張羅。”

“這是肯定的,馮爺爺您就瞧著吧,”朱耐梅點點頭,她背後還有程方悟這位大能在呢,“我想好了,每次把您在課堂上教的記下來就行,還有範畫,就是您給我們畫的,我們編上號,拍成照片將來直接用,您不用再另畫了。”

朱耐梅從包裡拿出照相機,“傢伙我都帶來了。”

……

“馮教授,”李阿姨敲敲門,“安平來了。”

“小楚啊,叫他進來,”馮大師站起來,“小楚你也認識的,京大的老師,是個好孩子。”

朱耐梅點點頭,“我跟楚老師打過幾回交道的,他確實是個好人。”

楚安平進來的時候,正聽見朱耐梅的話,他衝朱耐梅一笑,“朱老師也在呢,今天來學畫畫的?”

朱耐梅沒敢抬頭,嗯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是啊,我今天來馮爺爺這裡上課。”

“朱耐梅,抬頭挺胸,你這是幹什麼?一副心裡有鬼的樣子,看到奸/夫了?”程方悟看不下去了,“你縮什麼脖子啊,程鋼可精著呢,你這樣,沒事也變成有事了。”

朱耐梅忙把胸膛挺起來,“楚老師你請坐,我幫你泡杯茶,”

楚安平進屋就看見畫案旁站著的程鋼了,剛才聽見朱耐梅聲音的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不用麻煩了,我也是受人所託來的,”

楚安平從提包裡拿出幾幅卷軸,“我爺爺在大柵欄淘來的,前兩天叫人捎來了,叫我拿給您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說假的您就直接扔了,真的您就留著玩。”

馮大師點點頭,並沒有立即開啟畫,“你爺爺身體還好嗎?”

楚安平道,“挺好的,他現在老說自己都成了‘滿清遺少’了,成天就知道提籠遛鳥。”

馮大師想想楚將軍提著鳥籠子的樣子,自己先笑了,“我瞧著挺配他,”

他招手把楚安平叫到畫案前,“畫先擱我這兒,我慢慢看,”

說話間,提筆在紙上勾勒一個魁梧的軍人,只不過他手裡拿的不是木倉,而是一手夾著菸捲兒,一手擎著鳥籠,鳥籠裡那個八哥就更好玩了,臉上的神氣居然跟軍人臉上的神氣一模一樣,真正詮釋了什麼叫“物似主人形”。

楚安平被馮大師的畫給逗樂了,“馮教授,這畫兒我拿回去,我爸該不願意了,您把我爺爺畫的,”

這簡直就是穿著軍裝的流氓嘛。

馮大師隨手又取了一張紙,這次紙上的人物立馬一身正氣,“這兩幅你都帶回去,寄給你爺爺,看他更喜歡哪一幅?”

“我爺爺肯定是一張了,”楚安平都不用猜,“他看到這個,肯定會哈哈大笑,說還是您最瞭解他。”

“系統,查一查首都那些老革/命裡,姓楚的都有誰?”這個姓少,程方悟沒想起來有這麼一位。

系統都不用查了,隨口報出一個名字,“這位楚將軍以前是負責情報工作的,曾經租住過馮大師在首都的房子,後來還是馮大師掩護他才出的京,不過麼,”

系統哼了一聲,“他被說是歷史不清,被鬥的厲害,差點兒沒有挺過來。”

程方悟打量著楚安平,怪不得呢,這家裡背景可真夠深了。

程鋼跟朱耐梅已經被馮大師的畫技給折服了,這畫的也太生動了,就見馮大師又拿過那幅提籠遛鳥的,隨手在上頭提了兩句詩,從一旁的盒子裡挑了一枚小印鈐上,“這個是給你爺爺的,那張嘛,”

他又隨手在上頭寫了一句贈言,“叫他裱好了掛屋裡得瑟去吧!”

楚安平不好意思的接過兩張畫,“您想的真周到,這樣我爺爺可真是面子裡子都有了,不知道多得意呢!”

馮大師輕嗤一聲,“那家夥我還能不瞭解,當年租著我家的房子,只要我屋裡頭一開飯,他就拎著個棋盤來了。”

這下子屋裡人都笑了,誰家飯點兒下棋?這擺明了就是混飯去了。

楚安平挺不好意思的,“我爺爺以前還經常唸叨,馮爺爺您家裡的炸醬麵最香呢!”

馮大師笑了笑,楚安平的父親一直生活在革命老區,建國後楚家人才一家團聚,所以父子祖孫性格並不怎麼像,“可惜這兒不是首都,我也沒有再吃過家裡的炸醬麵了,”

想到最會做炸醬麵的老妻,馮大師悵然一笑,衝朱耐梅道,“你媽做的炸醬麵味兒也不錯,但不是我們那邊的味道,是你們京市的炸醬麵。”

朱耐梅點點頭,“我聽我哥說過,首都的炸醬麵講究多,不像我們,炒好了醬就行了,算是快飯,省事。”

原來這個楚安平是首都來的,程鋼默默的看著他跟馮大師還有朱耐梅說話,做為男人,他敏銳的捕捉到了楚安平看向妻子的時候,眼中那藏不住的情意,這讓他既心酸又失落,怪不得妻子現在看不上他呢。

他跟人家比什麼呢?程鋼低下頭,裝作不在意的翻著一旁的畫冊……

朱耐梅跟程鋼是同楚安平一起跟馮大師告辭的,馮大師年紀大了,精力不濟,楚安平的到來讓他分了心,後面的課就沒辦法再上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來上課的時間,早知道我明天再來了,”影響了朱耐梅上課,楚安平挺不好意思的。

“沒事,主要的馮大師已經給我們講完了,剩下的時間,原本也是用來練習的,我們回去練就好了。”朱耐梅笑了笑,她其實對楚安平印象也是很好的,“倒是楚老師你,平時那麼忙。”

程鋼本能的對楚安平抱有敵意,但難聽的話他不能說,也沒有立場說,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表達他的不滿。

這小子,還是嫩啊,如果是自己,才不管這人對老婆有什麼企圖的,先交個朋友再說,程方悟心裡感嘆,程鋼這會兒還欠著火候呢!

朱耐梅心裡對程方悟“呸”了一聲,就聽楚安平道,“我聽說你的小說發表了?在短篇小說上?”

這期還沒有開賣呢,楚安平怎麼知道了?朱耐梅訝然的看著楚安平,脫口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楚安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有個同學畢業之後分到那裡了,他給我寫信時提了一句,說我工作的地方,要出位女作家了,我猜著就是你,才冒昧的問一句,看來真的是你了。”

程鋼這下忍不住了,“楚老師還真會猜,京市也幾十萬人口呢,你居然一猜就猜到是我們家耐梅了,也真是不容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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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平忍了忍,最終還是選擇不忍了,“那是因為我知道朱老師這樣蘭心慧質善良又有才華的姑娘,整個京市再挑不出第二個來,短篇小說是國家級的刊物,很少有新人的作品被採用的,我同學說是個女同志,還是位從來沒聽過名字的新人,那除了朱老師,我不會再做他想。”

嘿,這馬屁拍的,程鋼都想擼袖子了,卻被朱耐梅給瞪了一眼,“我小說被錄用了,你就那麼不高興?楚老師猜到是我,祝賀一下,有什麼不應該的?”

這當著楚安平的面罵自己,程鋼心裡的火蹭的上來了,“以為我不知道你厲害?”

楚安平不願意看著人家小兩口在自己跟前吵架,笑了笑,衝朱耐梅伸出手,“朱老師,希望你把精力都放在事業上,再接再厲,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來,嗯,你在晚報上的專欄我也看了,雖然只有兩期,但已經可以預見,他們會在社會上掀起巨大的反響。”

朱耐梅被楚安平鼓勵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跟楚安平握了握,“謝謝楚老師的鼓勵,您是大學老師,看的書肯定比我多,確實如你所說,我是個全憑愛好在做嘗試的新人,如果你發現我的問題,請一定要直言相告。”

“一定的,一定的,”朱耐梅之前的文章楚安平都找來看過了,新小說沒登出來,是什麼內容,什麼水平他還不知道,但他一定會買一本認真看的,“如果我有什麼想法,會給你寫信的。”

說完他把手伸到程鋼跟前,準備跟他道別。

程鋼裝作沒看見楚安平伸過來的手,把自己的手插到褲兜裡,“耐梅,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吧,孩子在家等你該哭了。”

這會兒朱耐梅也感覺到程鋼的情緒了,她懶得理會他的這點兒小心思,衝楚安平擺擺手,“時候不早了,楚老師你也趕快回去了,再見。”

楚安平看了程鋼一眼,心裡再次感嘆一聲,“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

“哼,你跟這個姓楚的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程鋼憋了路,最終還是把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朱耐梅笑了笑,“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以前打過幾次交道,楚老師人挺好,對人彬彬有禮的,上次我在京大勸下來的那個學生,就是他的學生,還有,我覺得你有問這個的功夫,還不如好好回想回想今天馮大師都講了什麼,回家之後趕緊記下來,抓緊時間練習。”

程鋼被朱耐梅說的臉一紅,“我這不是擔心自己老婆嘛,那姓楚的一看就不是個好人,以後你離他遠點兒!”

朱耐梅“呵”了一聲,“謝謝啊,可惜你沒有資格給別人下判斷,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自己心裡有數,輪不著別人告訴我。”

程鋼被朱耐梅懟的直吸氣,可再往下說,人家祭出“韓萍”,他等於又在找罵,“對了,那個,你贏了。”

“什麼?”朱耐梅對這個輸贏根本不在乎,何況這個賭也不是她跟程鋼打的。

“就是韓萍前兩天又來找過我了,我怕你生氣,才沒有告訴你,你說的沒錯,韓萍對我的感情並不純粹,她這個人,功利心太強了,”程鋼絮絮說著對韓萍的看法,“我又跟她說了一次,我是有家庭的人,絕不會再跟她有什麼的,大家就是普通同事關係。”

朱耐梅已經聽程方悟說了,韓萍那個人是絕不會罷休的,“其實你也不用這樣,不如咱們直接把婚離了,大家都清靜,省得將來鬧出什麼事來,大家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