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色要多慌張有多慌張,好像眼前的格爾木療養院會吃人一樣。
白頌自嘲一下,在門前安靜等待起來,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無邪就會到來。
格爾木療養院裡,極其的破敗不堪。
腐朽的鐵門,四處橫生有半人高的雜草,以及荒舊昏黃的大樓。
這一切表明這裡被荒廢許久,期間從來沒有人來打掃過。
“磁~”
沒等多久,一聲剎車聲在白頌耳邊響起。
無邪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前。
此時無邪只有一人,王胖子和阿寧不見蹤影。
“怎麼樣,我和你說的沒錯吧!”白頌站起身對無邪說道。
對於白頌的存在,無邪早已預料到。並沒有感到意外。
平澹的開口道:“你有進去過嗎?”
“沒有,”白頌聳聳肩:“我一直在這裡等著你!”
“那我們進去吧!”
無邪徑直向格爾木療養院大門走去。
“咣噹。”
眼前有個難題難住他們。
療養院的大門上,掛著一把生鏽的大鎖。
大鎖緊緊的鎖著大門。
“這麼長時間,你就沒有想辦法弄開它麻!”無邪瞪著眼睛看著白頌。
“我這不是在等你嗎!”白頌無辜道,
無邪一陣汗顏,扭頭望向療養院的高牆。
“你身手行嗎?我們從牆上翻過去。”
“我身手不怎麼行,不過應該可以一次打你倆個。”白頌很認真的說道。
無邪:“…………,那我們翻牆吧!”
“翻牆?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白頌搖搖頭。
一聲口號響起,七名小嘍嘍從療養院倆側走出來。
一人一腳的對著療養院生鏽的大門踹起來。
“襠、襠、襠,”聲不斷,
數分鍾後,在七小嘍嘍的攻勢下鎖並沒有開。
大門卻堅持不住了,半扇大門直接從牆體脫落。
“走吧!這下我們進去吧!”白頌走在最前面,身後是無邪。
“你們平常都是這麼暴力的嗎?”無邪沒忍住好奇問道。
白頌不屑一笑。
“暴力?誰還能比得了你小三爺,開館必起屍,進墓必倒塌!”
無邪;………………
穿過雜草從,走進破舊的大樓裡,周圍一片的寂靜和黑暗。
環境有些瘮人,無邪身上打了個冷顫。
“怎麼堂堂的小三爺你怕啦!”白頌取笑道。
“我怎麼可能會怕!”
看著自己身後人高馬大的七名大漢,無邪反駁道。
老舊破損的木質樓梯,在九人的腳下發出一陣陣呻…吟聲。
“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盯著我們?”無邪往身後望去。
白頌知道暗中盯著自己一行人的,其實就是是變成的禁婆霍靈。
“不用管它,我們人多勢重。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它敢出來,就直接揍它丫的。”
二人一直上到三樓,來到一間掛著306門牌號的房間門前。
無邪出聲說道。
“等等,錄像帶裡的提示就是這間房間。”
“讓我找找,我在錄像帶裡找到過這間房間的鑰匙。”
“找到啦,”無邪在身上一番搜尋。
正要掏出鑰匙開門。
旁邊得到白頌授意的小嘍嘍,對著房間門就是一腳。
“咣噹。”破舊的門被踹開。
無邪亭亭的在原地愣了三秒。
屋裡飄起一堆灰塵,屋裡面是一間休息室,裡面擺滿八九十年代的老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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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裡,這裡面的擺設和錄像帶裡的一摸一樣。”
無邪回過神來,趕緊跑進去翻找起來。
“這房間裡一定有後續的線索。”
沒有理會無邪,白頌走進去直接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筆記本。
“無邪,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接過白頌扔來的筆記本,無邪開始翻動起來,越翻眉頭越緊鎖。
“沒錯,就是它,這是陳文金的筆記本,二十年前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
砰砰砰~
突然一旁的衣櫃裡,傳來聲響。
倆名小嘍嘍上前移開衣櫃,衣櫃後露出一間得密室。
從密室裡傳來一股濃烈的香味。
“不好,”無邪驚呼一聲對著白頌喊道。
“我們快走,這是禁婆的骨香,這裡有禁婆!”
“要走你走,我可不走。”白頌的腦海中響起輪迴遊戲聲。
【支線任務,消滅禁婆。獎勵輪迴點;500】
白頌知道禁婆的弱點它怕火,更何況他還帶著上千發子彈,足以將禁婆打成篩子。
在白頌的目光下,一位身穿白色衣服,披肩長髮的女人從密室中爬出來,它正是無邪口中禁婆。
禁婆出來後,迎接它的是白頌的八支槍口。
突突突~
槍音在樓道裡響徹不斷,
數百發子彈密集之下,禁婆身子被打個稀碎。
只要是還有身體,還沒有到達能無視物理攻擊的地步,槍械絕對好使。
“500輪迴點到手,美滋滋。”
無邪在一旁震驚的看著白頌八人,內心不由想道;“好兇殘。”
“走吧!小三爺我們進密室裡看看。”白頌叫醒處於震驚中的無邪。
密室中有一口巨大純黑色的棺材。
“怎麼樣,小三爺這棺材是開還是不開?”白頌笑著問道。
他可清楚記得,無邪開棺必起屍。
無邪立即擺擺手道;“別開,千萬別開,我的體質有些特殊。”
“你確認不開,”白頌再次問道。
他知道其實這具棺材裡根本沒有屍體,只有一個去往西王母宮線索的盒子。
但也不妨礙他用來取笑無邪。
“不開,說什麼也不開,”無邪堅定的點點頭就要往密室外走。
鼕鼕~樓梯上,突然傳來腳步聲。
“什麼人還會來這裡?”無邪滿臉戒備。
“一個你日思夜想的人,”白頌一屁股坐在棺材上說道。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張無邪熟悉不能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
“小哥,你怎麼會在這裡!”無邪當場驚喜道。
彷彿一下子找到自己的主心骨。
“你來這裡幹嘛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趕快回去。”小哥冷冰冰的對著無邪說道。
無邪口氣中帶有一絲幽怨的說道。
“不是你給我寄的錄像帶,讓我找到這裡的,你還問我來幹什麼?”
“至從你進青銅門後,出來也不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
無邪和小哥的對話就好像是一對情侶在述說著自己的愛意,
坐在棺材上的白頌被滿滿塞了一肚子狗糧。
內心在萬分的吐槽,猶如萬馬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