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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暗流湧動。

“您就作吧……”

趙晨站在門口,伸手關上了房門,反正不是自己的家,砸吧,摔吧。

“看什麼?你們也是的,怕她一個小丫頭!還天子親軍呢!膽氣都哪去了?”憋了一肚子悶氣,見到身後的兩名錦衣衛還在傻笑,厲聲呵斥道。

二人連忙端正身姿,板板正正的站在原地,昂首挺胸。

“大人,大人!”

樓梯上,李錦提著褲腿,快步向上跑著,邊跑邊喊道:“有情況,有情況!”

“什麼事?”

“是關於錢施的,大人,進屋子說!”

李錦推開了趙晨的房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進了屋子,趙晨面色疑慮的看著李錦,只見他進屋時,順手關上了房門,躬身道:“大人,我今天在街上暗查的時候,碰到了錢施和一隊捕快。”

“他們急急匆匆的去了一個大宅門,您猜怎麼著。”

聽著李錦賣關子的話,坐在圓桌旁,左手壓著桌子語氣沉重道:“怎麼了?”

“嘿,那錢施在城西有一處特別特別豪華的大院子,那院子簡直,只怕是整個商丘縣都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和那個宅院相提並論的了。”

“按理說,他一個縣令,一年的全部俸祿補貼算在一起,也不過二十兩紋銀,還要養著大大小小的吏員,前前後後十幾人吃飯。”

“這二十兩紋銀,都不夠一個縣令正當排場用的,他哪裡來那麼多錢,置辦豪華院落……”

李錦一想到那宅院的龐大,以及外院的佈置,設施,那真的是,怕是在金陵城,都很難找到如此奢華的院落了。

“院子在城西?”

壓著桌子,食指和拇指碾了碾,語氣沉重的問詢道。

“就在城西,非常好辨認。不過那個宅院上邊,沒有掛匾額,應該是怕被御史發現……商丘的百姓衣不蔽體,食難果腹,這些貪官汙吏!”

李錦本就農家出身,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貪官汙吏了,一個小小的縣令,都能如此貪汙腐敗,很難想象,開封府是什麼樣的景象,整個河南行省又是什麼景象。

“水很深啊,眼皮底下膽子都這麼大。明天我約他去城西的官倉,你把我們帶去那家院子,我問問他,實在不行,先把他拿了。”

看著掛在床邊上的寶劍,有這東西在手,可比什麼欽差的身份,要強的多了,這玩意,除了不能上斬昏君,其他的都可以做。

“還有其他的訊息嗎?”

抬頭看了眼李錦,內心中正在盤算著要如何與錢施對話,畢竟如果這廝抵死不認,如果那院子掛的是別人的名字,也確實是不好辦。

但更讓趙晨懷疑的是,賬本上寫的,他們貪墨的數額雖然不小,但更多的都是送去打點了,上下送禮,落到錢施這個小縣令手裡的,絕技不會多了。

那他又是靠什麼,能在商丘縣擁有一座讓李錦歎為觀止的豪華宅院。

不免讓人深思。

搖了搖頭,李錦低聲說道:“暫時沒有其他的進展,城裡的百姓對那件事,也是諱莫如深,都是顧左右而言他,暗查的壓力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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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暫時先不管了,明天若是有機會,直接把錢施拿下,審問一番,什麼都有了!”

搖了搖頭,開封府的天已經黑了,那真的是漆黑無比,青天白日的,伸手不見五指,真的有人在上邊做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

李錦躬身道:“大人,那要不要在想想其他辦法……萬一單單靠著一所宅院,若是錢施有狡辯之詞,無法將他定罪……”

“官字兩個口,想要定罪還不簡單,你下去安排人回一趟金陵,去把徐小四給我找來,就說他姐姐在商丘,讓他快些過來!”

自從趙晨他們進入商丘後,這徐記客棧的周圍,就似乎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們,我在明敵在暗,和這些為了保住烏紗拼盡全力的地方大員們鬥。

明顯感覺自己的腦量不夠用的,但偏偏這個時候,徐妙錦還來橫插一槓,著實讓人費心。

“大人,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徐小姐怎麼說也是名門之後,將門出身,徐家……”

李錦隨口嘟囔道。

“滾蛋!”

......

開封。

一座庭花水榭的宅院內,白雪覆蓋著大地,三五個小娃子,在一起滾著雪球,堆砌雪人,遠處的池塘中央,兩道身影坐在亭臺中。

對著面前的一盤棋局,一人執黑,落下一子道:“聽說這次的欽差,來歷不簡單,是涼國公府的贅婿,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鬧到朝廷哪裡,怕是殿下也不能保我們了。”

一人執白,冷嘲熱諷道:“一個贅婿罷了,他終究是翻不了天,在這開封,我們說的算,出了開封,河南境內,他們一不能調兵,二不能插手民政,三不能管地方財政。”

“我不允許的,他們進來多少人,一個也出不去!”

那白子落下,黑子瞬間被堵死了一大片,三十多子,頃刻之間,化為烏有。

“擅殺錦衣衛,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那可是誅三族的重罪啊。”

執黑子的中年男子,心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不是第一天認識自己對面這個人了,他能做出來什麼,不要太清楚。

可錦衣衛是天子親軍,出了京城,那都是代替皇帝出京辦事,這要是死在了外邊,那問題可就大了。

“如果不殺他們,這幾個孩子,如何長大,難道要讓他們,為奴為婢,給人家當使喚丫頭?割了下身,進宮做太監?”

執白子的男子,摸著自己的山羊鬍,望著在雪地中摸爬滾打,玩的不亦樂乎的兩個小子,一個瘋丫頭。

他們才七八歲大啊,還有大好的年華。

吧嗒一聲,黑子落在棋盤上,只見那人瞪大一雙眼睛,神情驚恐的看著坐在對面的人,慌亂道:“如果不是你們一意孤行,我也不會落的這般下場,終日提心吊膽,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不不不,如果你不加入進來,你怎麼能住的上這般豪宅門院,你怎麼能坐在這裡,安靜的下棋。”

“就朝廷給的那點俸祿,你連應付日常支出都不夠,如何能給孩子們,更好的生活呢!”

“吃了苦中苦,只為人上人。十數年寒窗苦讀的日子,你不會都忘記了吧。”

“可是……我們現在……我們是在做什麼?先賢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我們?”

“口號是很響亮的,大聖人朱熹還說,存天理,滅人欲,但結果呢?他在家裡妻妾成群,魔爪伸向自己的兒媳婦。不要把口號和現實弄混了!”

“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不拼,就只有死路一條。你以為你得的少,就能免一死嗎?”